光團來自秋水天心,它的種種手段也來自秋水天心,甚至有了它,大有秋水天心的分身在旁的架勢。
而今光團作用不顯,不出意外,秋水天心那邊遭遇了某種問題。
林墨意識到這個問題,一下失了方寸。
驍勇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但不安慰是不行的。
“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天心掌門的手段,即便遇到了某種問題,她也必能化險爲夷的。”
道理是這樣,但是林墨是真的擔心啊!
秋水天心在他眼裡是無所不能的,可給她帶來麻煩的問題,必然不是一般的小,如果一不小心,還真的有可能出事。
越想心頭越亂,林墨不想心情一直亂下去,他要找事做。
“這裡交給你了,我出去看看。”
林墨冷着臉的離開了大坑,目光四掃,瞧見了一個來此撿寶的修士,冷哼一聲,飛上去的對其一陣猛打。
將他打得半死過後,林墨又找別的修士。
林墨在用最爲暴力的方式發泄心頭的擔憂,效果自然是不錯的,就是苦了那些撿寶的修士。
驍勇自然不會去阻止他,因爲他也有些擔心,甚至也有暴戾的情緒上涌。
秋水天心是知畫宗的支柱,她要是倒了,知畫宗將全面崩塌,到時各方的牛鬼蛇神都要找上知畫宗的,身在知畫宗的玖秋蓉不就危險了嗎?還有他驍勇的父母和朋友們。
“天心掌門,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內心祈禱着,驍勇的目光重新落到六頭七尾之獸的骸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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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光團的相助,想要收走它,一點也不容易。
但驍勇想要試試,畢竟這副骸骨的作用相當的大。
“強行封印恐怕是不行的,那就嘗試引動引動它?”
骸骨終是骨頭,骨頭這種東西,內裡是有骨元之力的,尤其是六頭七尾之獸這種東西,裡面的骨元之力磅礴之極。
驍勇倒沒有想着將這些骨元之力全部抽走,就是想借此引動整個骸骨。
仙光?仙光這東西也不是全能的,何況驍勇冥冥之中有種錯覺,要是毫無準備的對這副骸骨動用仙光,天大的麻煩將會落到他的頭上。
驍勇想到了當初潛伏在蛻凡印裡頭的獨立意識,雖說當初將它抹除乾淨了的,但鬼知道還有沒有力量或者痕跡的殘存。
如果有,它在得了六頭七尾之獸的骸骨之中的力量,只怕蛻凡印將要易主,造成的結果就是,他驍勇不再是驍勇,被人奪了舍,成爲其他人。
驍勇得防着那樣的一手,自然的,骨元之力裡面可能混有的力量,他也得要小心。
“那就讓俺看看,你這塊大骨頭有沒有被俺引動的可能!”
驍勇身形前進幾步,來到六頭七尾之獸的骸骨的旁邊,伸手按在它的上邊。
一按之下,還沒有抽走裡頭的骨元之力,就有一股強悍恐怖的力量主動的涌向了他。
驍勇冷哼,體內屬於他的力量洶涌而出,與之來上一個狠狠的相撞。
“轟!”
巨響一起,整個大坑都顫了一顫,相對的,骸骨不爲所動,驍勇卻被震退半步。
“好傢伙!再來!”
驍勇再次邁進,再次按手,這一次,照樣有那般的力量涌出,驍勇也照樣用自身力量去抗衡。
這個抗衡有了,驍勇沒動,大坑沒顫,骸骨自然半點動靜都沒有。
可沒有跟着林墨出去的怪異女修臉色大變的逃遠跳開,最後乾脆逃出了大坑。
好在她的反應及時,否則的話,危險將要落到她的身上。
是又一次的天地爲之一靜出現了,隨後又一次的地裂天崩了。
這一次的源頭卻非孕靈之潮,是驍勇和那副骸骨,不過這樣的動靜之下,孕靈之潮的噴涌想不出現也不行的。
只是這次爆發噴涌出來的寶物並沒有散成雨點般的落下,是比較集中的在大坑周圍墜落,林墨還沒有走遠,對此自然有所察覺,再探明原因,不由擔心和自責。
是他亂了方寸,驍勇那邊纔不得已的強行撼動骨骸的,而那般大的動靜,驍勇又處在源頭,哪有不受傷的道理?
林墨也顧不上教訓人來發泄了,飛到大坑邊緣,看向大坑之中。
驍勇倒沒有受傷,但樣子還是有點悽慘,因爲身上的衣衫被撕出了不殺的口子,皮膚之類,也是冒出了血絲。
不過模樣慘是慘了點,效果卻是不錯的。
骸骨雖然沒有被他引動,卻被他撼動,這一動的,骸骨內部的力量幾個爆發,隨後失了後繼之力的,又萎靡起來。
如此的它就方便了驍勇對它的收走,當然,爲了穩妥,驍勇拿出了他的那柄黑色巨錘,將它化成一個巨大的罩子,把骸骨罩在其中。
黑色巨錘本就是六棱聖境的核心所在,由它相罩,再放置在六棱聖境裡面,以一處畫道之境的力量鎮壓,力量已然萎靡的骸骨短時間內是掀不起大的風浪的。
而等出了這裡,再集合蒲杏糖的力量,對其做個另類的封印,再等到秋水天心的歸來,事情也就徹底的穩妥了。
驍勇收走了它,又有了這樣的主意,笑了笑的,出了大坑,對林墨說道:“暫時解決了。”
林墨看他一聲慘樣,從總樓法寶裡取出一件衣衫,說道:“拿去穿好,別辱沒了堂堂聖主的身份。”
這裡有沒有外人,模樣慘點,又怕什麼?
林墨無話可說,轉身收集大坑周圍的法寶。
驍勇也做收集,怪異女修卻在這時跑來告別了。
“這就要走了?”驍勇指着一地的法寶,說道:“這些東西撿回去給你的族人吧。”
怪異女修搖頭說道:“他們用不上這些東西,再說有了圖騰聖寶,完全就足夠了。”
林墨走近,說道:“你不和他們告個別?”
林墨說的是蒲杏糖和震滄江,怪異女修看了他們所在的方向,搖了搖頭,嘆道:“還是算了,就此告辭。”
怪異女修走的,走得不是很瀟灑,似乎心事重重。
驍勇皺眉:“這裡頭有什麼俺不知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