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宛青臉上又是一紅,跟着就想起什麼,有些黯然的道:“江南,我聽瑤姐她們說你不是去中國隱藏了嗎,現在怎麼也被他們抓來了,你那個結拜大哥賈亞遜總統嫉妒天地會的發展,對你不懷好意,你知不知道,你的處境其實是很危險的,我們一定要想辦法逃出去。”
李江南故意裝着一臉的神傷,長長的嘆了一口氣道:“唉,我已經和賈亞遜見過面了,他說要把我在這裡關一輩子,而讓你也陪着我,青花碗,你願不願意?”
陳宛青自然不知道他與賈亞遜總統的矛盾已經化解,聽着他的話,頓時信了,凝視着他,點了點頭,輕輕道:“江南,我沒有被槍斃,已經算是撿回一條命了,現在有你跟我永遠在一起,也是上天對我的恩賜,我不應該再奢求什麼,只是瑤姐與蕾妹她們兩個就可憐了,再也見不到你,我真不知道她們今後會怎麼過?”
李江南道:“哦,你不是和蕾兒老是一個釘子一個眼兒嗎,現在怎麼又可憐起她來了。”
陳宛青搖了搖頭,低聲道:“我的確是想在瑤姐與蕾妹那裡把你爭到手,可是到了現在這樣的地步,還爭什麼爭,而且蕾妹和我接觸了這麼久,她其實是一個很乖巧很善良的一個女孩子,你去中國的那段日子,她以爲你出事了,就經常來看我,說想好好的照顧我,算是完成你的遺願,要是換成我,面對情敵,也未必有她那樣的大量。”
李江南明白陳宛青外冷內熱,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現在被武青蕾的真情感動,真是自己假死後地一個意外收穫,心中真是暗喜。便道:“唉。青花碗,要是我們能夠放出去就好了,你、柔瑤,青蕾,我們一起住在南華山莊裡,大家和和睦睦,永遠不再鬥嘴吵架。”
陳宛青聽了,也微微一點頭道:“要是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和瑤姐與蕾妹相處的,過去的事,想想我真是有些過份,說實話,要是你爲我而離開她們,我心裡也會覺得你很無情地。”
李江南頓時一邊拍手,一邊大笑起來道:“好好,青花碗。這是你說地,現在我就告訴你,上天沒有給你機會,但我卻創造了這個機會,今天晚上。柔瑤與青蕾就會來了,到時候你們可以好好的聊聊,交流一下如何和睦相處。”
看到李江南這樣的大笑,聽着他這樣的話,陳宛青頓時明白過來。一臉驚喜的道:“啊。江南,是不是……是不是……”
李江南明白她要問什麼。立刻點頭道:“是,我已經和大哥見了面,他答應不再追究天地黨的事,而且也可以隨時讓我出現在大家的面前。”
陳宛青當然也不想永遠關在這間屋子裡,知道李江南與自己都沒事了,發了了“啊”的一聲,然後就緊緊地撲進了李江南的懷裡,身子微微抽搐,卻是又喜極而泣起來。
李江南拍着她的肩安慰着,一邊搖頭,一邊嘆氣道:“青花碗啊青花碗,你這麼多愁善感,的確是很不適合做殺手,看來只能勉強做我的老婆了。”
陳宛青聽了,頓時離開了他的懷抱,推了他一下道:“呸,什麼勉強做你老婆,你好了不起嗎。”
李江南與她說笑,心裡當真是開心無比,但他還惦記着一件事,便道:“青花碗,你應該知道你的師兄秦風已經投靠了我大哥,而且他還告訴了我們一個秘密,你在T國的老闆,其實就是國地總理朱承祖,而且他還是過去天地會一個最大叛徒的後代,我已經答應了大哥,要去除掉他。”
聽到李江南這麼一說,陳宛青立刻流露出了無比的擔心之態,凝視着李江南道:“秦師兄也是很恨老闆的,現在有了治療我們體內毒素的方法,他自然不會再幫老闆,過去我知道老闆和朱承祖地關係很密切,秦師兄說他就是朱承祖,當時我也並不是很奇怪,可是江南,你知道朱承祖有多狡滑嗎,你要去殺他,那時非常困難的。”
李江南笑了笑道:“我聽秦風說他曾經和你商量過這事。”
陳宛青點了點頭道:“我在醫院的時候,秦師兄悄悄來過兩次,我們是商量過,背叛了朱承祖,他是不會放過我們的,要永除後患,就只能殺了他,而最實際的方法就是秘密潛回T國,去發動那些恨他地師兄弟,大家一起動手,不過這事危險得很,就連秦師兄都沒有下定決心。”
說到這裡,她又道:“江南,我知道你地身手很好,但朱承祖的身手更恐怖可怕,而且對付他那樣地人,身手好是不行的,只能用槍械或者炸彈,不過這些東西沒多少機會能夠接近他。”
李江南一笑道:“這事我有自己的打算,於公我是爲了Y國與天地會,於私也是爲了我們未來能夠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過日子,不必再擔心朱承祖的報復,總之這一趟我是必須去的,只是要等一段時間,我要閉關修練。”
陳宛青一愣,道:“閉關修練,你閉關修練什麼?”
李江南並不說明白,只是笑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只是試試看,不過要是能成,我保證能夠快速幹掉朱承祖,就算他再狡滑也是防不了的。”
陳宛青瞧着他的樣子,忍不住嘟嚕了一句道:“呸,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你想搞什麼鬼,反正朱承祖是不好對付的。”她明白李江南的花樣兒向來很多,而且很少聽他說沒有把握的話,說到這裡後,倒也沒有追問下去。
李江南瞧着陳宛青經歷了這些事情後,性格似乎變得溫柔可人了些,當真是正合孤意。過了一陣,就拉着她坐在了牀邊,摟着她聊天。其間到底有沒有毛手毛腳。大揩陳宛青的粉油,由於監視器已被弄壞,筆者也無法得知了。
不覺到了晚上,有個年輕軍人送飯進來,李江南在屋子裡悶得慌,就說要帶着陳宛青四處參觀這個基地,那年輕軍人出去後,沒等李江南與陳宛青吃完飯。就有一名上校進來了,說自己叫做米達爾,是這個基地的負責人,賈亞遜總統已經給他來了電話,讓他以貴賓之禮對待李江南,他的一切要求都要滿足,李江南既然要參觀整個基地,當然要由他親自引路。
李江南也不客氣。拉着陳宛青的手走了出去,米達爾便請他們上了一個無蓬地吉普車。
才進來的時候,桑揚曾經帶着李江南參觀過山洞的前一段,米達爾親自開車帶他們往山洞地後半段走,情況都差不多。全是一間間鑿出來地房屋,有的房屋打開着,可以看到一些年輕的男子正在進行着搏擊或者射擊訓練。
李江南看得差不多了,便道:“米達爾上校,你能不能給我準備一間大房間。我可能要在裡面呆一段時間。”
米達爾上校聽他這麼說。便一口答應道:“好啊,沒問題。這樣的房間我們基地不少,都是用來訓練特種戰士的,你要我馬上就可以給你。”
李江南道:“好,你帶我去瞧瞧。”
米達爾上校又應了一聲,開着吉普車到了山洞的最後一段,拿了一個軍用手機出來,說了一聲,就見到一扇鋼門緩緩的向上開啓了。
那鋼門甚寬,米達爾上校直接就將吉普車開了進去,然後就請李江南與陳宛青下了車。
李江南走下車一看,卻見是一個大約有兩百個平方的訓練場,有着一些練搏鬥用地機械,另外中間還有一個訓練臺,此時卻是空空蕩蕩,並沒有任何人在裡面。
米達爾上校道:“這個訓練場我們目前還用不着,李先生,你看還滿意嗎?”
李江南知道自己在Y國曾經紅過一段時間,這些人不認識自己實在很難,不過有賈亞遜總統的命令,他雖然奇怪爲什麼自己死而復生,但也不會多問,便點頭道:“很好,這個地方我要了,從明天起,我就住在這裡。”
米達爾上校又趕緊答應着,正在這時,卻聽到他的軍用手機響了。
走到一旁接聽,很快,那米達爾上校便道:“李先生,你的兩位夫人和朋友來了,我讓他們到這裡來見你,你看怎麼樣?”
李江南聞言,知道柳柔瑤、武青蕾及柯向東和他的手下到了,心中大喜,連忙點頭道:“好,就讓他們到這裡來。”
米達爾上校點頭,便又對着手機吩咐着,自然是讓手下將車開到這訓練場。
沒過多久,就見到兩輛軍用越野車開了進來,車剛進門,前面的一輛車副駕駛車窗裡就伸出一個漂亮女人的頭來,不停的在揮手道:“南哥,南哥。”聲音嬌脆,卻甚是激動。
這個女人,自然就是武青蕾了,李江南便笑着向她招着手,瞥了一眼,柳柔瑤坐在她地後面,此時也探出了頭在一臉激動的張望着。
不一會兒,兩輛車就停下了,車門一開,武青蕾已經搶先跑了出來,開心的笑着,然後一下子撲進了他的懷裡道:“南哥,南哥,這段時間我被他們軟禁在南華山莊裡,那裡都不能去,也沒辦法和外面聯繫,我好想你回來,可是又擔心你會回來,現在好啦,南華山莊外面的那些士兵已經全部撤離,我們又自由了,哈哈,我就知道你有辦法。”
說到這裡,她一時忍不住,就用櫻脣在李江南地臉頰上飛快的親了兩下。
李江南瞥了一眼身邊的陳宛青,見她果然與過去不同了,看到武青蕾與自己親熱,不僅毫無妒嫉之色,反而一臉微笑,似乎還在替武青蕾高興,頓時開心無比,低下了頭,也在武青蕾的臉頰上還親了兩下,不過卻比她親得重得多。
親了武青蕾之後,見到柳柔瑤已經走到了近前,面帶微笑,一臉溫柔的看着他。
柳柔瑤雖然一向低調謙讓,但李江南自然不能厚此薄彼,便摟着武青蕾,然後走過去拉住了柳柔瑤地手,凝視着她道:“柔瑤,你辛苦了。”
柳柔瑤被丈夫牽着手,聽他柔聲給自己說話,臉上泛起了喜悅不勝地光芒,搖着頭道:“不,我不辛苦,老公,你肯冒着生命危險回來,那才辛苦,也沒有讓我看錯人。”
武青蕾聽她這麼一說,便一揚臉,好生的自豪道:“我們當然不會看錯人,當初在柳家堡,南哥還不是一樣地回來了,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李江南頓時大笑起來道:“你們這麼信任我,我要是不回來,那就不是男人了,不過說實話,我心裡面還是很害怕的。”
隨着他這話說出,就有一個男人用深沉的聲音道:“心裡害怕,但還是回來,這纔是真正的英雄,兄弟,就連我對你也是很佩服的。”
李江南知道說話的是誰,也不想太過卿卿我我,就鬆開了柳柔瑤與武青蕾的手,上前走了幾步,道:“二哥,你來了,不過可能要委屈你在這裡呆一段時間。”
來的就是柯向東了,而在他的身後卻整整齊齊的站着他那十二名手下。
柯向東走上前來,拍了拍他的肩,望了望柳柔瑤與武青蕾,跟着又瞧了一眼陳宛青,然後就搖起頭來,道:“兄弟,現在我還佩服你一件事了,你這些老婆實在真不錯,你算是豔福齊天了,呵呵,當初芷萱給我說的時候,我還真有些不相信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