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幫死去的兄弟統一下葬在天河山公墓,到場的不僅有朱雀幫的全體幫衆,也有青龍幫和玄武幫的代表,鄒興中和丁劍也到場了。當然,這些代表雖然是他們兩人安排的,卻是楊無命的意思。從被楊無命奴役的那天起,他們就絕對服從楊無命的命令。那些朱雀幫的幫衆看見鄒興中和丁劍的時候,有不少人壓制不住怒火要動手殺了他們。好在被蔡若慕和阿利阿泰制止了,纔沒有釀成大錯。
儘管鄒興中、丁劍殺和這些兄弟的死有最直接的關係,但畢竟幕後的罪魁禍首還是吳克。最重要的原因是,現在三幫好不容易聯合到了一起,建立了共同戰線。要是鄒興中和丁劍被朱雀幫的人害死了,朱雀幫將直接遭受到青龍、玄武兩幫瘋狂的報復,到那時,就無疑是朱雀幫的末日了。
楊無命也換上了黑色西裝,是臨時去商城買的。說起這事他還覺得胃痛,他討厭穿西裝,感覺渾身都不舒服。以前在商城扔過一套,現在竟然又買了回來。身上這件似曾相識的黑色西裝讓他產生了命運輪迴的錯覺。
由蔡若慕爲死去的兄弟念悼詞,接着由一些重要人物獻上白菊。整個葬禮就算是結束了。兩天前,楊無命在黑道還只是個報上姓名也會被人當作沒聽見的小人物, 現在搖身一變,成爲青龍、玄武兩幫龍頭的大哥,朱雀幫龍頭的男人。三幫幫衆,沒有一個人不對楊無命畢恭畢敬,奉爲神明。至於阿利阿泰那充滿怨念的目光,權當沒看見就好。
“大哥。”
“大哥!”
“大哥……”
楊無命走到哪裡,無論是哪幫的人,都會停下來給楊無命讓路,然後恭敬地稱一聲“大哥。”這種待遇讓楊無命短時間內滋生出一種很欠揍的唯我獨尊思想。這種思想的壽命極爲短暫,僅一個轉身的瞬間就迅速枯萎了。
葬禮的最後,蔡若慕宣佈了慶功會的時間和地點。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楊無命覺得葬禮之後舉辦慶功會是件很不可理喻的事情,後來蔡若慕給他解釋說,所謂慶功會,一是肯定其他兄弟的功勞,二是慰藉已死的兄弟。
慶功會在當天晚上七點開始,地點在富林大酒店。於是大家就各自解散,各自忙自己的事情並準備今晚的慶功會。從公墓出來的路上,楊無命聽到很多黑道幫衆議論紛紛,話題多數是圍繞着他。
“哎!大哥看起來好低調啊!”
“你懂個P,這叫真人不露相!你是沒看見大哥以一人之力對抗青龍、玄武兩幫人馬的時候,太他媽牛逼啦!”
“真的?昨晚我就聽人說了這事,對大哥真是崇拜死了,可惜當初在會議上看見他的時候,還認爲他很沒種,真是瞎了狗眼。”
“活該瞎你的狗眼!那天晚上我可是親眼見到的,大哥一個人把青龍幫、玄武幫那羣孫子打得是滿地找牙,還活捉了他們的龍頭。現在就連鄒興中和丁劍這倆孫子都開始叫他大哥了,大哥還
給這倆孫子取了外號,叫什麼二貨、三貨?”
“我呸!就那倆個狗東西也有資格做我們大哥的小弟?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要不是剛剛姐大和大哥攔着,我他媽早就上去揍他丫的啦!”
楊無命算是知道了,難怪一大羣人對他恭恭敬敬的,敢情是謠言在作祟。不對,也不能說是謠言,畢竟內容還算屬實。總而言之,別人把他的事蹟傳開了,現在都把他當成了偶像。
“就算是偶像,那我也是夜間劇場的偶像。”楊無命低聲自語。
晚上七點有慶功會,必須回去換衣服。他可不想再繼續穿着這種讓人透不過氣的東西,原先那套衣服在蔡若慕家裡,但他想回去和張靈若打個招呼,自己一晚上沒回去她肯定很擔心。這時,腦海裡幽幽地蕩過一句話:
[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哥的男人,只能屬於哥一個,哥不允許你和任何女人有關係。如果讓哥發現了,哥會讓那個女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他不禁打了個冷戰,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吧。張靈若那邊,等他回去了再慢慢解釋吧。他可沒想過要真留在朱雀幫做什麼大哥,至於蔡若慕的男人……這個倒是不賴。老爺子說過,一個成功的男人會把征服女人作爲他的副職。可是,老爺子沒有告訴他,到底怎麼樣纔算是征服呢?
抱着這個疑問,他同蔡若慕一起回到了家裡。他們分隔在臥室和客廳兩邊換衣服的時候,楊無命向蔡若慕提出了疑問:“喂,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可以,但是別叫哥‘喂’,哥有名字。”
“那叫你……若慕?”他這是鑑於對張靈若的叫法,學以致用。
“不好,哥不喜歡。”
“那叫什麼?小慕?”
“太噁心了!”蔡若慕起了一身雞皮。
“慕慕?”
“算了,你還是叫‘喂’吧。”蔡若慕投降了。“對了,你剛要問什麼問題?”
“就是……我現在算是把你‘征服’了嗎?”他現在比較想理解‘征服’二字的涵義。
“不算。”蔡若慕想也不想的說。
“那怎樣纔算把你征服呢?”
“至少,你得跟哥上牀。”
“所有女人都是這樣嗎?”
“是的。”蔡若慕肯定地回答。
楊無命此時已經換好了衣服,蔡若慕比他還要快一些,都走出了臥室,但立馬又被楊無命堵了回去。
“你這是幹什麼?”蔡若慕一身熟褐色的牛仔裝扮,她單手叉腰,就那麼淡淡地看着他。
“我想征服你。”在下山前老爺子告訴過他,只有充滿愛意的吻纔算得上真情之吻,女人愛上你不一定被你征服,但被你征服就一定會愛上你。現在,他好像有些參透了,奪得九個真情之吻的意思莫非就是征服九個女人?不然爲什麼要用“奪”這種充滿侵略性的字眼?
“好啊。
”蔡若慕一口答應下來,既然他是自己的男人,那麼佔有她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你知道該怎麼做嗎?”這樣的問題顯得蔡若慕很有經驗的樣子,實際上她對這方面的事情也只知道個皮毛。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楊無命摟住蔡若慕的腰,把她攔入懷中。儘管他還沒嘗過女人的味道,但要說技巧和經驗,老爺子傳授得夠多了。他撩起蔡若慕的上衣,從外面伸進去,輕輕地撫摸她的肌膚。
“嗯……”蔡若慕的臉上蕩起一縷緋紅,雖說她大部分時間把自己當男人來看,騙得了自己卻騙不了自己的身體。
楊無命又緊接着脫去她的上衣,裡面是一件黑色緊身背心。他抱起蔡若慕,把她輕放到牀上,他低頭注視着蔡若慕性感的嘴脣,不禁嚥下一口唾沫。他很想放肆的親吻,只可惜不能這麼做。真情之吻的先決條件一定要是對方主動地親吻自己,他沒向老爺子打聽清楚在對方獻上真情之吻之前自己是否可以主動親吻對方,導致了現在的各種顧忌。
他脫去蔡若慕的背心,發現她竟然沒穿內衣,難怪昨晚會脫得精光。他撫摸着蔡若慕的身體,從她的背後開始遊走。“嗯……嗯……”蔡若慕時不時發出難耐的呻吟。
銷魂的呻吟加上蔡若慕性感的胴體,楊無命頓時慾火高熾,一雙手從那緊腰的牛仔褲中插了進去,感受着那高翹的臀部所傳來的驚人彈性。
蔡若慕做好了被他侵佔的準備,但這僅僅是思想上的。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她又打起了退鼓。她在心底不斷給自己打氣:哥真的要和他上牀了嗎?他是哥的男人,理應有佔有哥的權利,哥的身體是他的……哥的身體是他的……
“啪!”
蔡若慕一把抓住欲圖伸入她兩腿間的那隻手,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哥還沒準備好。”
楊無命低嘆一聲,爬下了牀。
“哥發誓!哥的身體一定是屬於你的!給哥時間,讓哥好好準備!”
“老爺子說過,如果女人拒絕或者反抗,懂得收手的纔是好男人。”楊無命兩手一攤:“雖然他否認自己是個好男人。”
“老爺子是誰?”蔡若慕不禁問道。她重新穿好衣服,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一個又糟又色的老頭,僅此而已。”即使說得再仔細,她也不會了解老爺子究竟是何方神聖,因爲連他自己也不清楚,那樣的話還不如不說。讓楊無命頭疼的是,此時他的下身高昂火熱,飢渴難耐。嘴邊倒是有一塊肉,可惜長了刺不讓吃。
蔡若慕的下身不自然地扭動一下,她皺了皺眉,對楊無命說:“無命,你先出去一下。”
“嗯?爲什麼?”衣服不是穿好了嗎?
“哥的褲子溼了,要換一件。”
褲子溼了?楊無命看了看蔡若慕的褲子,沒發現有溼的痕跡啊。隨即他恍然大悟,原來她指的是裡面那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