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南方,但是臨近年關,寒流肆虐,最近的天氣其實是有點冷的,但是這個新的家裡面卻熱情似火。
半推半就中,一切都水到渠成!
雖然凌慕澤說着狠話要弄死穆靜之,可是因爲她懷孕的關係,凌慕澤是小心再小心,雖然自己體內的狂暴的因子肆虐,可是他卻像是面對一個稀世珍寶一樣,來對待穆靜之。
最後穆靜之被凌慕澤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睡着了。
可是凌慕澤卻了無睡意!
雖然他的公糧還沒“殫精竭慮”但是看着靜之熟睡的樣子,他是滿足的。
彎腰在她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看了眼依然昂揚的兄弟,他無奈的嘆氣,看了眼黃金右手。
自從從京市來到這邊之後,靜之一直沒怎麼睡好,雖然懷孕的關係讓她很嗜睡,但是其實靜之睡的並不安穩,睡眠質量很差。
現在累了之後,對凌慕澤的情緒變化也有了瞭解之後,靜之心中的大石頭算是放下了,睡的很好。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她癔症的伸了個懶腰,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叫了凌慕澤一聲。
結果沒人答應。
想起之前他們倆的“小別勝新婚”,凌慕澤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讓叫他老公的情形,靜之的雙頰不可抑制的緋紅。
默了下,清了清嗓子,然後嬌嗲的開口:“老公……”
叫完之後,靜之自己都感覺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自己在正常的情況下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這也算是刷新了她自己對自己的認知。
可是等了好半天都沒聽到凌慕澤的迴應。
靜之心中的赧然漸漸的也沒了,她豎着耳朵仔細的聽了一會兒,沒聽到外面有聲響,她急忙掀開被子下地。
蹬蹬蹬的跑到客廳,漆黑的一片。
靜之的心情瞬間低落到了谷底。
雖然能明白凌慕澤這麼做並不是不在乎自己,也不是拴好皮帶就不認人。
可是靜之這一刻還是矯情了。
懷孕的緣故,她也很想做個小女人,希望自己的丈夫能陪在身邊,雖然凌慕澤的職業讓這種陪伴變得特別的難,但是靜之還是努力的讓自己理解他。
之前她也一直這麼做的。
可是人都是感性動物,還是有私心的。
她抿了抿脣,耷拉着嘴角摸索着把客廳的燈開開,雙手抱膝的窩在沙發上。
突然間茶几上微微閃現的光澤讓她側目。
緩緩的放下雙腳,傾身上前擡手摸到那些東西,車鑰匙靜之認識,也知道凌慕澤的意思,是想自己方便一點。
然後讓她驚訝的是盒子裡閃耀的銀色圈圈。
一枚鑲嵌着鑽石的戒指。
雖然鑽石小的可憐,但是卻不妨礙鑽石散發出耀眼的光芒。
不管靜之是堅強的還是怎麼樣,她總歸是一個小女人,既然是小女人,就有女人的虛榮,雖然鑽石她自己也買的起,但是收到丈夫送的東西她還是激動的。
之前還在京市的時候,兩人一起在看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放廣告,是鑽石的廣告,靜之把廣告詞記得特別清楚:“鑽石更久遠,一顆永流傳。”
當時凌慕澤聽了特別的嗤之以鼻:“不過是碳而已。”
雖然這是事實,靜之也是這麼認爲的,而且這個時候所謂的鑽戒什麼的纔剛開始流行。
靜之雖然對鑽石並沒有強烈的心情說,想要。
但是因爲這個時候黃金在首飾市場上的熱度有點漸漸的下降了,因爲好多暴發戶帶着粗粗的金鍊子也以顯示自己的財力。
於是乎讓黃金變得好像有點“膚淺”了。
所以靜之聽到凌慕澤的評價之後說:“雖然是碳,女人還是喜歡的,總比脖子裡掛着粗粗的金鍊子好看吧。”
想着心在好多人啤酒肚禿頂的人脖子裡掛着粗粗的金鍊子,凌慕澤好笑的勾脣,“也是。”
說完,他楞了一下問:“你也喜歡鑽石?”
“沒道理不喜歡吧。”
對,沒道理不喜歡,這是靜之當時說的話。
那個時候靜之以爲就是閒聊,沒想到凌慕澤竟然記住了。
想到此,靜之心裡慢慢的全是一種說不出的暖流,她拿起放鑽石戒指的盒子,情不自禁的勾脣:“顯擺!盒子應該關上,讓我自己打開,懷着一種驚喜的心情猜測裡面是什麼。”
雖然是自言自語,但是靜之的心情卻不錯。
自己給自己戴上之後,在燈下面晃了晃,嗯,的確閃耀的很。
只是她是軍人,平時是不允許帶着些首飾的。
就要不捨的摘下的時候,靜之又停住了,想着自己現在是軍校的學生,現在是寒假呢,自己來這邊,嚴格意義上說算是探親呢。
那麼,怕什麼呢!
靜之就沒再把戒指往下摘,反倒擡起手放在脣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做完這一切,靜之的心情也隨之好了許多,她還在感慨,自己好像也物質了,一點碎鑽的戒指自己就被“收買”了。
正在“自我唾棄”的時候,電話響了,靜之以爲是凌慕澤,她迅速接了起來,“凌慕澤,我和你說哈……”
“你好,我們這裡是養老院……”
靜之一怔,隨即意識到了什麼,慕茵進養老院的事情,凌慕澤在電話裡和她說了的,“你好,我是穆靜之,是慕茵的兒媳婦。”
“哦,你好,是這樣,今天有個男的來探望慕工程師,慕工程師也跟着她出去了,可是到現在還沒回來,我們想問問他們是不是回家了?”
“什麼什麼?”靜之當下就急了:“沒回來啊,你們怎麼回事?我婆婆的情況你們知道的,她那樣的精神狀態,沒有我們家屬的允許,你們怎麼能隨意讓她出去呢,再說了去找她的人是誰,你們和我們覈實過嗎?”
“這是我們疏忽了,但是當時慕工程師是認識來人的,而且兩人聊的似乎也不錯,主要是慕工程師最近的精神狀態一直很好,所以我們就……”
“這不是你們不負責任的理由,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婆婆沒有回來,也沒打電話。我馬上過去,咱們分頭找。”
掛了電話,靜之穿好衣服,簡單的洗了把臉就趕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