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離開,林帛綸對兵衛吩咐備浴水,轉身看着林緣茵,亭亭玉立,美麗無匹,心裡愛煞之極,二話不說前握住她荑柔雪腕,拉着就往內門快步奔走而去。
林緣茵暗自嘆息,被抓走到廂房內,輕輕掙脫他握住的手掌,哪裡不知這個色胚想要幹什麼,低聲勸道:“都已說的這般明白了,何故還要知其不可爲而爲之?”
“天若逆我,我連天都滅了。”霸道宣佈,林帛綸把她拉過隔壁,三步一跨抵達牀畔,嘿嘿道:“茵兒,讓我親一下。”
“怎麼能行。”林緣茵澈眸大睜,如看怪物般看着他,身子一個打滑,卻被他壓於牀榻,面紗再次被解落,趕緊撇開櫻臉,氣餒急道:“你……你不要這樣子。”
“讓我親一下。”女人就是靠磨了,磨久了就是你的了,臉有什麼用,必要的時候他可以顆腦袋都不要,何況是臉而已。
“你……”該說的都說了,也不知他是沒聽進去,還是聽進去了不以爲意,這種亂人倫的事怎麼可以行之。林緣茵碰見他算是徹底措敗了,羞恥瞟瞥了他一眼,撇開臉蛋以腮對他,害臊道:“快親,親了就要起來了。”
不要臉精神成功,她終於妥協了,林帛綸眉頭輕輕一挑,俯脣親了她火紅香腮,剎那紛芳入嘴,脣齒溢香,雙手急捧轉過她的臉蛋,脣瓣就往她櫻紅的小檀口貼了下去。
林緣茵知曉他下流無恥,閉上雙眼緊咬住牙齒不讓他得逞,可是再算也算不過他不僅僅只是無恥那麼簡單,跟本就是無恥的祖宗。當感受到一隻手撂起她的裙子,驚嚇無措,甫張開嘴要拒絕,唔的一聲,他的無恥舌頭已闖進嘴裡了。至於裙下的手掌遊走到哪裡已全然不知曉了,腦中只剩迷茫,一種從未有過的陌生之感由心而生,瞬間彌散至全身。
“唔……不……唔……”活了二十個年頭,從來沒人敢這般對她,也不知曉這個下流胚子是用了什麼魔法,空有一身武功卻使不出半點勁,舌頭被他吸的好緊,緊中帶着酥麻,一種強烈而又讓她害怕的陌生感濃重。
“不……唔……唔……”驀然一點回神,林緣茵嚇壞地扭動小腦袋,波吱一下掙開他有魔法的擒吻,仙子臉蛋漲的極紅,撇開眸子不敢看他地輕掙虛喃:“好……好了,你……你快起來。”
這個吻令在林帛綸心裡產生莫大的震憾,好香好甜,她豔瀲檀口內自有一道佳釀,純香甘美,吮吸她的沫液就如喝了一口珍藏二十年的女兒紅,那般舒悅,情難自禁,讓人迷失。
“茵兒……”半壓着她,林帛綸愛極輕撫她腮邊額髻,情眸炯炯凝視羞恥的仙子,胸口柔情爆炸,沙啞道:“愛我好嗎?讓我愛你好嗎?”
林緣茵閉着脣,輕輕咽沫,停頓了一會兒,小腦袋搖了搖,幽聲拒絕:“不行,我們不能這樣子,會亂了人倫的,你……你快起來。”
“我不在乎。”他想要她,從第一眼開始。林帛綸俊眉擰皺看着這個死腦筋的女人,像是下了什麼決心般,霸道道:“好,既然你認爲我是你的先祖,那麼先祖的話決不能違抗,現在我命令你轉過臉來,看着我。”
“先祖不會如此無禮,更不會……”轉過紅臉,瞪了他一眼。“……這麼的下流。”
“是你沒看見,他林阿真若不下流,怎麼會娶這麼多老婆。”林帛綸不屑道,外面傳來一道敲門聲,護衛長低聲輕喚:“大帥,浴水已經備好。”
“進來。”喲喝了一聲,林帛綸抱起懷裡的女人,耳語吃笑道:“茵兒,祖宗的話要聽,這纔是好子孫,不要跑喔。”
林緣茵不習慣坐在別人腿上,輕挪移了一下嬌臀,一個硬硬的東西更堅地抵住自已的臀,她本是大夫,當然知道那個硬理東西是什麼,猝時面紅耳赤低下頭,再也不敢再亂動了,羞聲細語:“你別這樣子,緣茵算來是你的曾曾孫女,老祖宗怎麼可以對自已的孫女行此無恥事?都不怕天打雷劈嗎?”
茵兒的嬌臀很熱,林帛綸和她碰觸,就已經壓抑不住了,閉上雙眼深深吸了數口氣籲,當屏風外的水聲落定,他千年道行一朝喪地睜開雙眼,嘆苦道:“茵兒,你……唉……放心吧,我不碰你。”
見他這副奇怪模樣,林緣茵狐疑凝看着他,芊眉剛蹙,驀地血紅從臉蛋漫延至脖項,羞臊挪下他大腿道:“既……既然如……如此,那我……我要走……走了。”
“除了我懷裡,今夜你想去哪裡?”林帛綸急抓住她,拖着躍過隔屏來到浴桶前,丟了個引誘炸彈笑道:“你若走了,那這一輩子我都不告訴你是從哪裡來的,那個世界怎麼樣,一輩子哦。”
“你……”林緣茵剛抽手,聆得此話,頓時氣咬住嘴,瞪他輕啐:“陰險小人。”
“很想知道對不對?那個世界可是你無法想法的高科技,他林阿真已經翹辯了二百多年,這個世上除了我再也沒有知道,就不相信你不好奇。”嘿嘿陰笑了兩聲,林帛綸愉悅扯開外服,扒開褻衣,踢掉褻褲,抓起一塊毛巾往肩上一披,安心地跨入涌內把自已搓的白白淨淨。
林緣茵雙眼緊閉,動也不**動站着,耳裡入水聲響起,仙臉漲紅了起來,想要轉身離開,可心裡又不捨,不離開,他又不會放過自已,怎麼辦纔好。
仙子的武功出神入化,她若要離開那是輕而易舉,偏偏卻僵站於浴桶邊舉足難定。潑水快速清洗身上污漬,林帛綸心下歡喜,二十一世紀的血統讓她無條件與自已產生了親暱,小屋裡的她是這樣,饒風嶺的她也一樣,連在隆興時也都是這樣,若說她對自已沒有半點情意,誰相信呢。
嘩啦洗了一通,他跨出沐桶,胡亂擦了一下身,未着片縷攔膝把她抱起,跨步急來到牀邊道:“茵兒別害怕,我不碰你就是了。”
“胡說。”林緣茵比誰都明白他會對自已行何事,睜開雙眼看他裸露身子,急急撇開恥目,這個下流胚子跟先祖是一模一樣,十句話有十一句不能聽,他如何會放過自已?
“我要走了,你歇休吧。”再羞瞧了他胸膛一眼,想要轉身可他又欺而來,大驚低喚:“不可以這樣子,真的不可以,快起來。”
“孫女就要聽話,祖宗已經承喏不碰你了,還這麼不乖。”壓着她,林帛綸手伸到素衣繫結上,先說先贏道:“我只是想陪我的孫女睡覺,然後告訴我孫女以前的事情,這叫天倫之樂,你不可以剝奪我與孫女亨受天倫之樂,知道嗎。”
天啊!林緣茵覺的要瘋了,有那個無恥之徒能把這種事說的那麼的理所當然?衣結被他解開,外裳汲汲可危,快哭地趕緊按往衣襟上色掌,氣急敗壞道:“我不是你的孫女。”
“你是。”不搭理她的抗義,林帛綸強行剝開這襲素衣,露出裡面鵝黃褻裳,誘惑說道:“茵兒,你是二十一世紀的產物,現在曾曾爺爺要告訴你那個世界的所有事,難道你不想聽嗎?”
“這……”林緣茵從小就渴望知道,但是明白的人都已經不在了,這個誘惑無疑極大,想想她們林氏一脈從來都不拘小節,脫下外裳還有褻衣,諒也不算什麼,可是……
“不可以胡來,你若胡來我就打你。”臉紅警告了一聲,得到他承喏,林緣茵這才任他解落自已的外裳,羞恥中急握住裙上的大掌,抓狂羞急道:“你說答應過不欺負緣茵的。”
“我是不碰你呀,裙子裡面不是還有褻褲嗎?你穿裙子睡覺我不舒服。”理所當然說完,林帛綸晃開她緊抓裙頭的小手,嘿嘿拉開繫帶,褪下素裙後,辣目光就無法從她那迷人的地方移開了。
“你……”見着這個下流胚子直鈴鈴盯着自已的褻褲看,林緣茵一個翻身向內,背對着他躺在枕上,一顆心卟卟跳動,活了二十年,所有人見着她不是又跪又拜,就是又懼又敬,她……已經笈笄好久,終於遇見個不怕她的人,偏偏卻是先祖的弟兄,唉,上蒼真愛捉弄人。
迷人的誘惑轉開,林帛綸心裡頓時空蕩蕩,彷彿連心都沒服。他看着茵兒孤獨的芊背,心裡既愛又憐,她其實與自已一樣,因爲站的太高,所以很孤獨,他會好好的疼愛她,寵愛她的,不讓她再孤獨了。
“茵兒,我是你最親的人,不要害怕,不要害羞。”呢喃着,他右臂自枕頭下橫穿而過,摟着她柔肩,讓她咕嚕滾入自已懷裡,俯視這雙低垂羞眸,深情喃喚:“茵兒,你是林阿真給我的,你看我們的體形這麼的吻合,你天生就要睡在我懷裡,乖,不要害怕,不要害羞了,嗯。”
林緣茵雙手交握擱於胸前,這一翻滾而過,自然碰到他裸露的胸膛,聽着他呢喃愛語,臉腮紅豔似血,垂眸不敢看他地沉默着。
仙子靜瀾,林帛綸雖然無着片縷,可是仍感覺很熱,近凝這張天仙臉蛋,全身都像火在燒,情難自禁俯脣親吻她額頭,喃喃道:“茵兒,擡眼看我。”
“再美亦不過是一具囊,若是因爲美色而戀,此戀又何以長存?”低聲幽幽,林緣茵修長的睫毛綻了綻,臊恥的眸子提上視看他,嘆息道:“你已得到心裡的始願,那該屢行自已的承喏,告訴緣茵,那個世界如何?爲何能養培出像你與先祖這般無恥又聰慧的人”
“其實並非所有人都聰明,我會告訴你的,統統都告訴你,用一輩子的時間告訴你。”林帛綸親吻她,額頭與她粉額相抵,身子與她身子密貼,眼對眼,鼻對鼻,嘴對嘴,他的氣息在她靈魂裡,她的幽香在自已神魄內,就如一對夫妻,那樣的親暱,親暱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