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沒有了,那這次誰的詩詞寫的好,就由大家決定,請大家大聲喊出你認爲詩詞寫的最好的那位,是高公子還是方公子,或者是張公子?呼聲最大的即爲優秀詩詞作者!”
“方公子!方公子!”女迷們大聲喊着方詠的名字。
“我選張老闆!”也有小部分人選擇張揚。
“高公子!”高衙內自己在人羣中喊着,不過一個人微弱的聲音註定不會被聽到。
許興壓了壓手,高聲說道:“看來,這局還是方詠方公子的詩最受歡迎!”
方詠笑着擡起手輕輕揮了揮,頓時又是一陣迷妹的喊聲。
張揚此時已感到索然無味。
就方詠那種水平的詩,在這場集會中,居然壓倒了辛棄疾的詞,真是悲哀!
張揚起身就要退場,卻被一直盯着的他的方詠叫住了。
“張老闆,怎麼,輸了就要走?”
張揚笑了笑,“誰輸了心裡清楚。”
方詠清楚張揚說的什麼意思,自己也十分明白其實這場是自己輸了,不過利用自己的名望和人氣,指責張揚抄襲,如若不然,這場輸的恐怕就是自己。
越是如此,方詠越不肯放走張揚,他要真正壓住張揚,要徹徹底底的碾壓,要讓張揚感受到恥辱!
“張揚,你要想走也可以,你大聲跟所有人說你這首詞是抄的,我就讓你走!”
“你——”張揚轉身看向方詠,原本以爲方詠只是個恃才傲物的公子哥,沒想到這人勝負心如此強,不允許任何人比自己強,但凡有超過自己的人,都要狠狠的踩上幾腳。
蘇紫萱有些看不下去了,起身說道:“方詠,你讓張揚走。”
方詠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蘇紫萱,又看了看張揚,笑道:“呵,原來你和他還有一腿!有趣...”
“方詠你嘴巴放乾淨點,什麼叫我和他還有一腿!”蘇紫萱真的生氣了。
原來溫潤有禮的方詠似乎都是假象,現在這個見誰都要咬上一口的方詠就像瘋狗!
“你和他要是沒有關係,爲什麼替他說話,他不過就是一個臭廚子。”方詠說道。
蘇紫萱面帶慍色,起身便走,沒有一絲猶豫。
“哎,蘇姐,別走呀。”許興趕忙攔住。
“別攔我!”蘇紫萱是個直爽性子,說走就要走。
許興忙着組織活動,趕忙示意吳才攔下。
吳才趕忙伸手攔住,“蘇姐,方公子說的不對,你消消氣,你看這麼多人看着呢,你要是走了,咱們這次雅集不就散了麼,才子會的名聲大損,你和方公子可能就...”
吳才話雖沒說完,但意思卻已經十分清楚,如果蘇紫萱走了,這次的集會就會以一個很難看的結局收尾,才子會聲名受損,自己和方詠也再無可能。
蘇紫萱想到這,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方詠,最後還是一言不發的坐了下來。
方詠見蘇紫萱沒走,臉上稍稍好看了些,便繼續逼張揚就範:“張老闆,怎麼樣,你想怎麼選?留下還是大聲說這首詞是你抄的?”
張揚將剛剛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心道原來蘇紫萱這妞還是有點良心的,這時候正盯着蘇紫萱看呢,越看越覺得好看,性感小姐姐怎會難看?哪裡聽得到方詠在說什麼。
“張揚!”方詠順着張揚的視線看去,見他盯着蘇紫萱,心裡火氣瞬間升騰了起來。
莫非兩人真有一腿?方詠心裡狐疑起來。
“幹什麼?”張揚有些不高興的看着方詠,這個人真是聒噪,天天計較什麼詩啊詞啊的,又不能吃又不能喝的,還那麼較真!
“我問你是要留下,還是要走,你要是走,必須要向大家說你的詞是抄的!”方詠今天真是氣壞了,同一個事自己已經說了三遍了。
“抄個屁!抄沒抄你心裡沒數?!”張揚罵道。
說完,張揚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麼說你是不肯承認,那就要留下了?”方詠問道。
“費什麼話,我都坐下了,趕緊該幹啥幹啥!”張揚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這一會兒亭子裡一些人嘀嘀咕咕,又見張揚起身,接着蘇紫萱起身,看樣子似乎發生了些爭吵,岸邊的人真是好奇壞了,互相討論起來,急切的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高衙內也好奇的看着,一邊與身邊的二人討論:“王哥,胖馬,你看張揚是不是要起來揍方詠?”
王宣尉看了看場面,繼續抱着胳膊看熱鬧,“放心吧,張揚不敢。”
馬景明倒是觀察細緻,見蘇紫萱也起身了,推斷道:“我看是張揚又和蘇美女起了衝突,你看兩人都站着,沒準吵架呢!”
“還真有可能!”高衙內點點頭,蘇紫萱性子直率,張揚也是個說話直的人,兩人吵起來也有可能。
眼見圍觀羣衆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許興趕忙大聲喊道:“下面是書畫交流!”
許興這一說,在場圍觀的人都安靜了。
書畫環節,十分有看點。
雖然距離隔得有些遠有些看不真切,但可以肯定的是,每個人都是現場作畫,畫的好畫的壞摻不了任何假!
這與做詩詞不同,看似現場做,但到底有沒有提前準備誰也不知道。
作畫這種東西,就算你提前準備了,用處也不大,就好比讓一個普通人提前準備幾日,讓他和國畫大師比畫國畫,難道就可以勝出?
因此字畫環節是個比拼硬實力的環節。
方詠一邊研磨着墨,一邊笑呵呵的看着依舊和毛筆較勁的張揚。
“呵呵,張老闆,這次你可栽了!”方詠笑道。
“哦?何出此言?”張揚看向方詠。
方詠道:“張老闆不要裝了,就算別人不知道皇上看上你哪一點,但我可是清楚!木炭作畫,在這清水河中,你從哪來的木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