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武靈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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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少保難以置信,此黑衣女子竟是沙陀王的女兒,武靈公主婁平君。

沙陀人商雨死死的盯着武靈公主婁平君,眼露心疼之意,卻是轉瞬即失,怕人察覺。

烏巴奇說道:“把她弄醒,本將有事問她。”

涼軍衛兵先綁了婁平君,聽命找來冷水,淋在婁平君臉上,澆醒了她。

婁平君昏昏沉沉復轉醒來,忽見自己被綁繩子綁住,身處涼軍營帳,一個驚悚,再無睡意。

婁平君看見營帳裡烏巴奇,心知身份一事再也瞞不住,又看見站在烏巴奇邊上的沙陀人商雨,只是愣了一愣,便歇斯底里,向商雨撲打過去,被涼軍衛兵攔下,婁平君大罵道:“你這個沙陀人的叛徒,你背主求榮,不得好死!沙陀對你恩重如山,養你長大,你不思回報,竟做這等無情無義之事,我們沙陀全族絕不會放過你。”

烏巴奇看着商雨,有些好奇,試探性問道:“此人是你沙陀叛徒?本將與你沙陀打了十幾年交道,怎麼從未見過他?他在你沙陀擔任過何職?”

商雨想要向烏巴奇解釋,鮮于羅走到商雨跟前,做了噓勢,商雨見此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姜子和韓少保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心中知道這烏巴奇是在試探他們。

婁平君說道:“不過一螻蟻爾!”

“既是螻蟻,何勞你武靈公主親自深入大周腹地犯險?”烏巴奇不信婁平君之話,若無用處,何故如此。

韓少保看着武靈公主,那武靈公主想向商雨看去,被鮮于羅用身體擋住二人視線。

“武靈公主,本將問你話了?”烏巴奇見婁平君沒有回答他的話,心中疑惑更甚,說道:“堂堂沙陀王之女今日喬裝打扮,潛入我大周境內,此舉視爲間者,可當場斬殺。若你今日能從實招來,將其原由仔細說來,本將或能饒你一命。”

婁平君大義凜然說道:“不過一死,何懼之有!”

“果然有沙陀王的風骨。好,你既然不配合,也休怪本將手段毒辣了。來人,把她衣服扒了!”烏巴奇大聲叫道。

婁平君聽聞猶如五雷轟頂,知道烏巴奇此舉爲何意,她看着韓少保,韓少保答應過她不被折辱。

商雨想要過去,被鮮于羅單手按住了肩膀,鮮于羅看着商雨,冷冷的說道:“別亂動,刀劍可無眼!”

姜子想說些什麼,卻又啞口無言,這是他涼國家事,如何是他這外人能多嘴的。

營帳外走進兩名涼軍衛兵,將婁平君外面黑行衣扯掉,婁平君反抗不得,露出原本穿着的灰色長衣,兩名涼軍士兵繼續要扒掉婁平君裡面的衣服,卻被韓少保攔住。

“慢着!”韓少保叫道。

烏巴奇看向了韓少保,輕視的說道:“這位兄弟,怎麼了?”

“將軍,此女子身爲敵國特務不假,是殺是留您一句話的事情,這樣子糟蹋也太傷人自尊了。”韓少保說道。

“特務?”烏巴奇聽聞韓少保說話,便道:“戰場搏命,何談自尊;敵我交戰,各爲其主。你說的特務什麼意思?”

韓少保想了想,說道:“此女子既是沙陀王小女武靈公主,必是大有用處,豈能輕易糟踐。現在大涼和沙陀正在交戰,要物盡其用,替涼王分憂纔是。”

“此言倒是不假,你有何妙招?”烏巴奇對韓少保的話來了興趣。

韓少保胡編亂造,只是不想婁平君臨死之前還要受此玷污,韓少保深知古代女子極爲看重貞潔,既是死路一條,何不人道一點,爲何非要在死前蹂躪踩踏,不如就保留最後一絲尊嚴吧,便說道:“不如以此要挾沙陀王,逼他俯首稱臣。”

烏巴奇喜道:“若能如此,當爲最好,如何操作?”

韓少保把姜子拉過來,對於這些,他是輕車熟路。

烏巴奇看着姜子,姜子實在不想摻和進來,韓少保向姜子打着眼神,姜子無奈說道:“可先書信一封派使者送給沙陀王,將此女武靈公主落於涼王之手告知於他,逼沙陀王退兵稱臣遣質子。若涼王不同意,利用武靈公主身份之便,僞造武靈公主字跡,寫千封書信,傳於沙陀王軍,並且配合放出謠言,說武靈公主已降周,動搖沙陀王軍軍心。涼王可另派出商隊,出重金收買沙陀王臣,許以重利,拿着武靈公主身上信物,找到其生母,對沙陀王雙管齊下,必能奏效退兵。沙陀王一旦撤兵,軍心已散,涼軍大軍衝鋒,將武靈公主置於陣前,以此爲質,可將沙陀軍一舉殲滅。”

烏巴奇聽完姜子一席話,哈哈大笑,說道:“果然好計謀!”烏巴奇隨後又道:“衝鋒之中,沙陀軍若殺了他們的武靈公主,事後如何?”

“若是如此,更妙!”姜子愣了會,實在不想出如此毒計,卻又是現在這般境地,已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姜子看着韓少保,韓少保示意他繼續說下去,也不知道這韓少保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便道:“在下聽說武靈公主其母乃是山戎族大首領最喜愛的長女,而武靈公主又是獨女,其母無子,尤爲疼愛這個小女,必不會善罷甘休。那沙陀王原本是王族偏房,並無爭雄資本,他的起勢全靠山戎相助。武靈公主若死,其母惱怒之下必會憤然離去,失去山戎相助,沙陀王必會被其他王候聯手趕下臺去。如此,沙陀大亂,涼王可擇機分化瓦解,沙陀之危亦可除矣。”

姜子的計謀實在令人歎爲觀止,就連武靈公主婁平君本身都不得不對其姜子的深謀遠慮所歎服。那沙陀人商雨更是心中大駭,沒想到大週會有這等大才,此計若是成功實施,沙陀或真覆滅。

烏巴奇甚是開心,沒想到姜子有此等驚世駭俗計謀,不可一世的沙陀竟在他的三言兩語之下就找到了命口所在,不得不重新打量起姜子和韓少保,抱拳行禮說道:“兩位大才,恕在下眼拙,欲有怠慢之處,還請海涵。”

韓少保和姜子二人回禮,姜子不想說出這等毒計,實在太過陰毒,就連人的死後之事都要被算計在內,甚是不妥。

韓少保說道:“將軍,此計如何?是不是遠比你的要高明許多?”

“這等計謀,天下無兩,厲害厲害,佩服佩服。”烏巴奇喜說道。

婁平君看着韓少保和姜子,心中恨意更是濃烈,當真是身前死後全被他們算計了。

婁平君趁邊上兩名涼軍衛兵不注意,猛地動起身子,撲向韓少保,雖手腳被綁,但是尖牙利口尚在,咬在了韓少保的胸前,留下了道深入皮肉裡的血牙印,痛得韓少保身體不禁顫抖。

韓少保痛叫一聲,姜子和烏巴奇一驚,鮮于羅見狀,迅速出手拿住武靈公主婁平君的肩膀,使大力一把扔了出去,把營帳都撞裂開一道口子。

婁平君梨花帶雨,滿臉哀泣,哭哭啼啼,甚是悲傷,她大罵韓少保等人,說道:“卑鄙無恥之人!你們周人常自詡天朝上人,行事竟也是這般卑劣宵小,如此機關算計,必折陽壽。”

“放肆!給我掌嘴!”烏巴奇呵斥說道。

涼軍兩名衛兵一左一右拿住婁平君,鮮于羅親自動手掌嘴,打得武靈公主婁平君滿嘴是血,俊俏清秀臉龐紅腫得醜陋不堪,看得韓少保心中十分不忍,卻又不能這個時候替她說話,否則就是前功盡棄了。

“給我住手!”久未出聲商雨突的一聲大叫。

衆人尋聲看去,鮮于羅停手,那婁平君已是奄奄一息搖搖欲墜了。

“我說,我向你們老老實實交代。”商雨低着頭,慢慢的走了過來,走到婁平君跟前,看着她這般慘烈模樣,心中萬分不忍,說道:“其實我的真實身份是沙陀王的大王子,武靈公主婁平君大哥,婁鳴。”

此言一出,衆人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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