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你的女人真不少啊,個個如花似玉,還都武功麼高強。還有多少,全都來吧,某家今天包了!”
佟養甲越戰越勇,馬金花和賀宣嬌兩個人也不是他的對手,只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佟養甲一邊打一邊得意地叫囂。
不過很快,佟養甲不叫了,因爲他冷不丁發現他所帶的五十個和尚一個都沒了,全都倒在地,變成屍體,全場只剩下他一個了。
原來方纔他只顧自己打得過癮了,沒有注意周圍的變化,朱由崧這一出手,五十名和尚根本不夠用,眨眼睛間的功夫全倒下了。
在佟養甲驚愕的目光,朱由崧讓二美退下,用滴血的寶劍斜指地面,丁字步站好,卻沒有急着跟佟養甲動手,冷笑着戲謔道:“兇僧,你還帶來了多少和尚,讓他們全過來吧?朕今天也全包了!”
“你?”佟養甲想起自己剛纔說過的話,沒詞兒了。
他和朱由崧是第一次見面,以前只是聽說這位帝王。
他覺得眼前的皇太年輕了,也是二十來歲的樣子,生得風流倜儻,一身正黃色滾龍袍,頭戴束髮紫金冠,面白如玉,五官周正,濃眉虎目,二目如電,殺氣逼人。
今天的朱由崧一沒頂盔,二沒摜甲,頭戴龍冠,一身寬鬆的長衫式滾龍袍,完全是皇帝朝坐墊殿的標準裝束,根本沒有練武人的打扮,只是一隻手提着滴血的寶劍,這與他帝王的身份有些不符。
而再看他的周身附近的地,橫躺豎臥的,全是佟養甲帶來的光頭。
佟養甲倒吸了一口冷氣,剛纔他帶的這些人還如下山猛虎,那麼多錦衣衛根本擋不住,可是這個昏君一出現,幾十名和尚全趴下了,這些和尚都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勇士扮的,能三下五除二,把這幾十名勇士收拾趴下的,功夫絕對不會次於自己。
看來傳聞非虛,昏君真是個功夫帝王,其功夫堪稱一流,自己這次來的真是魯莽了,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只知有己,不知有人,有道是驕兵必敗,這話一點都不假呀。
頓時,佟養甲心裡有幾分悔意。
這時朱有鬆問道:“臨死之前敢不敢對朕說句實話,爾究竟是何人?”
今天是今天啦!
本來他走到這一步,生死早置之度外了。佟養甲把心一橫,牙一咬,胸脯一挺,“昏君你可聽好了,某乃佟養甲是也!”
對這個名字朱由崧當然不陌生。這副軀體的記憶和後世的見識融合在一起,佟養甲的歷史和今天全部展現在有鬆的眼前。
“哦,你是臭名昭著的佟養甲?背叛祖宗,甘爲韃子當漢奸走狗,鬧了半天,前幾天血洗少林寺的是你吧,然後化裝成僧人,潛伏城還打算對朕圖某不軌!”
“可惜你明白得太晚了,你的洛陽城馬完蛋了,昏君拿命來吧!”
佟養甲說到這裡,蹦起來掄刀劈。
朱由崧一轉身,佟養甲一刀劈空,咔嚓一聲,地被劈出一道深溝,火星飛濺。
此時朱由崧像鬼影一樣已經轉到了佟養甲身後了,抖劍對着他的後腦勺展斬去。
一般人這一劍是躲不開的,因爲朱鬆的身法太快了,出手如電,迅雷不及掩耳。
然而佟養甲畢竟是佟養甲,後腦勺像長了眼睛一樣,一看劍到了,趕緊來了個蘇秦背劍勢,把刀橫在了後背。
朱由崧這一劍正斬到他的刀,咔嚓一聲,發出金屬撞擊的鳴響,這一招算是破解了。
第一合這樣過去了,通過這一招,都知道對方不是尋常之輩,二人各舉刀劍再斬向對方。
特別是佟養甲把平生所學都施展出來了,一刀緊似一刀,一刀狠似一刀,恨不得把朱由崧一刀劈爲兩半,手這口刀舞得風雨不透,跟刀山相似。
在場還有不少人,全是朱由崧的幫手,除了受傷的李全和柳春紅外,還有馬金花,賀宣嬌以及幾十名錦衣衛。
但這麼多人此時沒有一個人過來幫忙護駕的,因爲他們心裡清楚,根本沒那個必要。
他們的陛下一出手,只幾招便斬殺了這羣難纏的賊和尚,連滿洲第一勇士鰲拜在朱由崧面前都過不去三招,何況眼前只剩下一個佟養甲?此賊雖然厲害無,但對他們的陛下應該構不成威脅。
他們瞪眼瞅着,像看大戲一樣,看他們的陛下如何懲治這個漢奸國賊。
佟養甲玩兒命了,或者叫孤注一擲了。但是幾刀過後,佟養甲覺得不對勁兒,因爲目標沒了,前後左右,憑他這種高手竟然感覺不到對手的存在,他與遇到過的高手是不少,包括和少林寺的武頭僧交手也沒遇到過這種情況。
佟養甲剛然一愣,眼睛的餘光忽然掃到一點寒光從頭頂直刺下來,佟養甲趕緊後退試圖躲開這一擊。
但他往哪躲,空之劍往哪刺,這一招叫凌空問劍,是修真界的武者招勢,佟養甲哪裡見過。
說時遲那是時塊,一點寒光刷啦一下下來。
佟養甲嚇得魂不附體,連退幾步並趕緊揮劍來擋。還得所說佟養甲功夫不是一般的高,連後退帶揮劍擋,硬是躲過了這一劍。
但這要命的一劍躲過去了,身子卻失去了重心,蹬蹬蹬後退幾步,佟養甲最終還是站立不住,仰面朝天摔倒在地。
沒等佟養甲起來,朱由崧又一劍刺來,這次佟養甲再也躲不過去了,正襠部。
朱由崧還說呢,“姓佟的,你不是要當和尚嗎,朕成全你,先斷子絕孫吧!”
鮮血狂飆,佟養甲的老二當時廢了,疼得他殺豬本般地嚎叫起來,身子縮成了大蝦米。
朱由崧撤劍,本來一劍要斬下他的頭顱,但劍落到半空又止住了。
因爲朱由崧覺得這樣殺了他太便宜他了,倒不是因爲他帶人衝宮行刺,也不是因爲他血洗了少林寺,而是因爲他是一個臭名昭著的大漢奸,朱由崧生平最恨的是漢奸。
“綁!”朱由崧喝令一聲。
衝過來幾個錦衣衛,輕而易舉地把佟養甲綁了,因爲現在他身受重傷,武功雖然沒廢但也用不了。
“好你個佟養甲,沒想到有今天吧,一會兒跟菜市場口那五千韃子一樣,朕讓你嚐嚐開膛破腹掏心挖肺的滋味兒,帶下去!”
朱由崧說着,在屍體體將寶劍的血蹭乾淨,將寶劍還匣。
佟養甲滿嘴是血,咬着牙攢足力氣擠出一絲笑容,“昏君,雖然某沒能殺了你,但你的末日也到了,去菜市口刑場看看知道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