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大片深山老林,幾十萬人馬走了幾天沒有盡頭,郎坦這一計如果真的成爲現實,東南風起,大火熊熊燃燒,由這座寨子引燃這片山林,再多的遠征軍也得葬身火海,任憑他們的陛下再怎麼神功無敵,也得化爲灰燼。
後果嚴重得難以想象,三美女不敢往下想了,心理防線瞬間崩潰,面面相覷,惶恐不安,無奈之下只有詛咒這些野人太歹毒了!
郎坦看着三個美女驚得花容失色,惴惴不安的樣子,心好笑,果然不出父親大人所料,她們已經崩潰了,接下來我在加把勁,她們仨得乖乖範,問什麼說什麼,聽憑我們擺佈。
想到這裡郎坦得意道:“現在也只有你們三個能救你們的陛下,只有要你們肯投降,把我想知道的都說出來,本將軍保你們平安無事,還可以保你們的陛下一命,怎麼樣?”
“卑鄙無恥,我們誓死不降!”
“對,我們絕不投降!”
三美相互看了看,異口同聲道。
“那好吧,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你們願意陪着你們的陛下還有這些遠征軍葬身火海,本將軍成全你們,你們軍隊馬到了,東南風也常有,美麗的姑娘們,再會!”
郎坦說完,帶着人轉身走。
“春紅姐,怎麼辦?”
“我也不知道……”
雖然三美聲音很小,但是郎坦還是聽到了,他故意放慢了腳步,一臉的得意之色,是滿臉的毛髮也遮擋不住。
可以想象,要麼投降,要麼與他們的陛下和軍隊,共同葬身火海之。這樣的選擇題是不好做的,別說是三個女人,是男子漢大丈夫恐怕做出這樣的抉擇也非輕而易舉,更何況還有兩個十四五歲的少女?
但是他們三個越是難做,作爲敵人的郎坦當然越高興。
正在這時,天空飄來幾聲爽朗的笑聲,“哈哈哈,郎坦小兒,你們父子使得真是妙計妙計啊!”
“什麼人?”郎坦和在場的所有人一驚,都四外觀看。
綁着的柳春紅,小柳是和小喬也驚詫的往四外觀看,覺得好像來了大俠救星,特別是小柳是和柳春紅,他們覺得聲音好熟悉,他們預感到一個人要來了,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可能,好像是做夢一樣。
正在這時,一條黑影如閃電一般,從天空直射下來,正好落到郎坦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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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的從天往下落人,是野人也受不了,因爲這些野人也是人,只不過他們同正常人相,露宿山野,不分男女,生性彪悍粗野而已,因此郎坦和他的幾個親隨嚇得亂蹦,閃出多遠,還認爲天掉怪物。
等這個人落到了地,正好跟三個美女來了個對臉兒,雖然相距數丈,但是藉着火把的光芒看的非常清楚,三個美女可樂壞了。
“陛下,你怎麼來了?”
“陛下,真的是你嗎?”
“皇,草民不是白日做夢吧?”
三女滿臉的驚疑和不可思議,彷彿是大白天做春秋大夢一般,特別是小喬,本來她是圓眼睛,這因爲吃驚眼睛瞪得更大更圓了,貴爲九五之尊的皇,真的爲他們幾個捨身犯險?是死了也值啦!
朱由崧衝柱的三個女人淡然一笑,“這當然是真的,朕來了已經有一會兒了,你們先忍耐一下,待朕收拾完他們再給你們鬆綁。”
“陛下,這些野人可厲害了,你要多加小心。”
朱由崧的胸有成竹道:“放心吧,區區幾個野人,不在話下。”
柳春紅和小柳是信心滿滿,但是小喬心仍然忐忑不已,怎麼陛下一個人?護駕的武官員和衆將呢,大明朝的遠征軍呢?難道他們把這座寨子已經包圍啦?但是不管怎麼說,也不應該讓陛下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裡呀,他能對付得了這麼多野人嗎?
小喬越想越着急,柳春紅和小柳是安慰她,“陛下的功夫高深莫測,是名副其實的萬人敵,無論在哪裡,都能夠抵得萬馬千軍,你等着瞧好兒吧!”
這時以郎坦爲首的這些野人才看明白來人是誰,起初認爲是明朝來了大批的援兵,鬧了半天只來了一個人,看這意思此人還是大明帝王朱由崧?但是怎麼可能!
一時間包括郎坦在內,全都驚傻在那裡看着朱由崧不說話。眼前的這個人英氣勃發,看去像個玉面書生,頂多20來歲。難道他真是大明帝王朱由崧?看他們與這三個女人的對話,一定錯不了,還有他這身穿戴挺帶勁,頭戴着八寶珍珠鬧龍冠,身披滾龍袍,滿身的甲衣,手裡提着天子劍,這些御用之物也能標明它的身份。
但是身爲帝王,怎麼可能爲了這三個女人親自捨身範險?他是怎麼來的?從天掉下來的不成?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郎坦指揮着在場的人,把朱由崧給圍起來了,他們個個弓弦,刀出鞘,劍拔弩張,如凶神惡煞一般,盯着朱由鬆,彷彿要把他吃了一半,但是朱由崧一點兒也沒在乎。
郎坦禁不住又問了一句,“你是什麼人?”
“朕乃大明帝王,弘光大帝朱由崧是也。”
“不管是真是假,一定不能讓他們跑了,!”
到了現在郎坦仍然無法相信,朱由崧能夠親自來救三個女人,而且還是孤身一人,他一邊指揮人打算活擒朱由崧,一邊派人趕緊給他爹吳拜送信兒。
這時這些野人像蹦天猴一樣向朱由崧撲了來,把他們手的鐵刀,尖槍等傢伙紛紛向朱由崧招呼過來。
朱由崧連劍都沒有出,身形轉動間,施展開拳腳功夫,兩臂搖開像風車輪一樣,掌峰所到之處,這些野人,紛紛被打飛,偶爾朱由崧還勢來兩記鞭腿,隨着刀槍亂飛,叮噹山響。
眨眼之間,這些野人被打得滿地找牙,狼狽不堪。
郎坦一看大明帝王太厲害了,這麼多野人竟然對付不了他一個,自己必須得親自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