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崧抓了一個舌頭,通過他朱由崧對山寨裡的一切瞭如指掌,不但找到了綁三女的地方,還知道這裡的野人頭子是被後世稱作民族英雄的郎坦。
朱由崧打算征服這些野人,現身之後,對這些野人也沒下殺手,沒有動用寶劍,只是用拳腳把二三百野人打得滾的滾,爬的爬。
此時的小喬心完全放下來了,看來柳春紅和柳是所言非虛,陛下的身手果然是神功蓋世,天下無敵。
不過朱由崧這一伸手,立馬知道了這些野人,遠非遠征軍所能對付得了的。他們個個像猿猴一樣,躥下跳,來回呼號,他們手的兵器還有連發的弩箭,一對一遠征軍將士絕不是他們的對手。
朱由崧一邊打一邊對他們表示滿意,因爲這些人越是難纏,越是難對付,朱由崧覺得越有徵服他們的必要和價值。
沒出一頓飯的功夫,二三百人野人在朱由崧面前全趴下了。
身爲野人頭子的郎坦,看到朱由崧竟然如此身手,驚愕不已,大明陛下不是酒色之君嗎?怎麼會有這般武藝和膽識?
郎坦不得不親自出手了。作爲一個野人的頭領,當然要這些野人厲害得多,否則難以服衆。只見他長髮飄飄,一聲怪叫向朱由崧撲去。
他赤手空拳,但兩隻手,鋒利無,堪九陰白骨爪。
郎坦的身法快似猿猴,往一縱一兩丈高,往下一落聲息皆無,圍着朱由崧直傳,簡直是神出鬼沒,兩隻手呼呼掛風,抓到石頭牆,留下幾道爪印。摳到樹,這些樹骨斷筋折,枝杈亂飛。
朱由崧左躲右閃之後,看準時機一掌正拍着他的後背,這一掌把郎坦拍飛了,遠遠地落到地,還沒等他起來,朱由崧晃身便到了近前,擡腳便踩住了他。
“別動!”
那麼厲害的郎坦,被朱由崧一隻腳踩住住,像泰山壓頂一般應是動彈不得。
這時被朱由崧打趴下的那些野人紛紛撲來要救他們的主子,無數只弩箭對朱由崧射了過來,如雨點一般。
朱由崧一隻腳踩着郎坦,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寶劍出鞘,道道弧形劍芒劃破夜空,射過來的弩箭紛紛,改變了方向。
“你們要再敢動手,朕踩死他!”
這些人果然不敢動了,都面面相覷,拿着手的弩箭和利刃,不知所措。
朱由崧治住了郎坦之後,把三女的綁繩砍斷。
柳春紅,小柳是,小喬活動活動痠麻的手腳,然後拿起利刃,郎坦成了他們的俘虜,剩下這些野人如鳥獸散。
柳春紅,小柳是和小喬打算保着他們的陛下儘快離開這是虎狼窩,然而朱由崧根本沒打算走,而是把郎坦綁到了柱子,讓三女看好他,但不能殺他。
“陛下,他殺了我們很多人,爲什麼不宰了他!”
“留着他有用,等他爹來了再殺他也不晚。”
等?山寨的賊人成千萬,而他們只有四個人。到時候如何全身而退?在這裡豈不是等死?難道說陛下一個人真能對付得了賊人的萬馬千軍?小喬不解。
時間不大,這裡漫山遍野都是人了。無數的火把將這裡照如白晝一般。火光數不清的邊野族人,服裝各異,各自拿着手的武器,將這裡圍了個裡三層外三層,水泄不通。
爲首的是一員大將,一身大清將軍的裝束,朱由崧一眼鎖定了此人,正是吳拜。
在吳拜的身邊站着一位,生得人高馬大面相兇惡,正是吳拜手下的大將現爲他的一個總兵官薩布素,然後是各族的族長等山的大小頭領。
半夜三更的,山寨的大小頭腦現在全部被驚動起來了,吳拜做夢也沒想到,朱由崧一個人敢來闖他的山寨救人。
等他披掛整齊,帶領山的大小頭目,來到了關押三女的這層小院,一看也傻了。
不單是朱由崧來了,三個女俘虜已經被救了,而且他的寶貝兒子也成了朱由崧手的人質,被綁在樁子。
“這個昏君難道是從天掉下來的不成?”
不單是吳拜覺得不可思議,他身邊這些山寨的頭頭腦腦,也都是一臉的懵逼狀。
“此人是大名鼎鼎的弘光大帝朱由崧?……”
看着朱由崧他們僅僅是君臣四人,跟在郎坦身邊的野人有一二百。再加看護三個美女俘虜的,也是說,這裡有他們好幾百人,竟然對付不了朱由崧一個?看來大明帝王果然是神勇無敵!
吳拜穩住了心神,對朱由崧喝道:“快放了小兒郎坦,乖乖束手擒,否則讓你們君臣死無葬身之地!”
朱由崧付之一笑,“吳將軍,朕有好生之德,不願意大肆殺戮,否則你的兒子早身首異處了,這裡也早死傷遍地了,難道你還不明白嗎?朕也不可能一個人來,你們想憑藉人多勢衆是不可能的。你們的所謂的火燒森林之妙計也不可能得成,大清朝已經完了,負隅頑抗只能是螳臂當車,自取滅亡。唯有投降,歸順我大明乃是爾等唯一的出路。
實話告訴你們,朕這次親征帶來了20多萬遠征軍,不只是爲了你們,還要收拾那些無故佔我土地殺我臣民的沙俄大鼻子們,日月所照皆爲朕土,人之所稱皆爲朕民。順我者昌逆我者亡!”
朱由崧這番話,振聾發聵,在場的無數邊野軍將全都交頭接耳了,吳拜的臉也成了膠泥色。
這時有一個人大吼一聲,“昏君,你少在這裡妖言惑衆。說來說去,你不是一個人來的嗎,我們這麼多人呢,累也能把你活活累死,大家,殺了這個大明蠻夷!”
衆人一看,說話的正是達斡爾族的族長薩尊。
“大家不能輕舉妄動,郎坦將軍還在他們手裡!”
“薩布素,你想幹什麼?”
“薩尊,你要幹什麼,大將軍在此,你一個小小的族長,想發號施令,要造反不成?”
兩個人說着,把手裡的傢伙全都抄起來了,大有火併之勢。這是要耗子動刀的窩裡反呢!
在這時,見薩尊身子一頓,血淋淋的刀鋒,從背後捅進去,從前面露出了半截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