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仁兄,新書開市,敬請各位支持。~~~~~~佐煥之這廝鳥人在躺在牀上半個月快發黴的時候,來回診的那個崔大夫終於宣佈他已經痊癒了。這廝在這修養的半個月裡也終於接受了他的新身份——唐朝窮鬼耿青峰。對着屋裡的銅鏡,如果說除了窮以外,這傢伙對此有什麼不滿的地方,那就是耿青峰本人雖然長得比較俊美斯文,身高也符合現代男模的標準備,但是身體也太弱了,他終於體會到“手無縛雞之力”是什麼意思了。像前世,雖然長得不如這個身體帥,身高也差那麼點點,但從小身體素質不錯,該有的肌肉還是很到位。爲了實現他以後偉大而崇高的理想,佐煥之準備好好的鍛鍊這個身體,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佐煥之一邊想着,一邊對着鏡子做着各種表情。
“峰兒,身體剛好你不要讓自己太累了。”耿世培走進內堂耿青峰的房間,看見這廝無恥的對着銅鏡露出YD的表情,頗爲無奈的說道。
“爹。”耿青峰對着耿世培恭敬的說道。這廝心想,老子不小心佔用了你家兒子的身體,你對我也不錯,我就當幫耿青峰還債,對你孝順點。“你找孩兒有事嗎?”
“峰兒,你病已給好了,再休息幾日,我打算讓你接手店裡的生意,你看怎麼樣?”耿世培看着兒子不夠紅潤的臉,不待耿青峰迴答,接着說:“你已經長大了,再過兩年就要束髮了,不能再這樣終日無所事是了。爹沒什麼本事,以後要靠你自己多爲成家立業做打算了。”
耿青峰聽着,想着前世的父親雖對他極好,也處處爲他着想,但因爲他身爲省長,爲了自己的官途不是這裡有事就是那裡有應酬,是以父子之間的親情比較淡薄。他覺得這耿世培人還真不錯,雖然有點婆婆媽媽的,但是如果不是極爲疼愛兒子的人,是不會這樣說的。
想着想着,不禁眼中微紅,道:“爹你教訓得極是。孩兒知道了,以前孩兒多有不是之處,希望爹能原諒我,我保證再也不會像過去一樣了。只是以後很多事會有不明白之處,還望爹不吝指教了。”
耿世培看着愛子大病過後顯得明白事理了許多,談吐舉止方面進退有禮有度,覺得心中甚感安慰。
元宵過後的揚州,天氣依然很涼,讓耿青峰很不習慣,即使穿上了棉袍,感覺依然抵擋不住寒氣的侵入。用過午膳後,他回自己的小內院裡打起了一會兒太極拳。現在的身體太差,不適合一下子就做較爲劇烈的鍛鍊,只能慢慢的做一些溫和點的鍛鍊先把身子調養到比較好的狀態再說。打完太極拳,耿青峰準備轉出門去,看看耿世培口中的店怎麼樣。
“喲,這不是青峰賢侄嗎?聽說你前段時間失足受寒,身體好了嗎?”根據從耿青峰本人那裡得來的記憶,他知道這是耿世培的好友李書維,且常來店裡關顧他的生意,對於耿家經常幫襯着。而他旁邊跟着的那個年輕人,卻不知道是何人。
“原來是李叔,承蒙您掛念,小子不敢當。我身體已痊癒,準備去店裡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對於這個好心的李叔,耿青峰有禮的回答着,順帶打量了一下李書維身邊的那個年輕人。“您這是打算往哪兒去?這位兄臺是?”
“呵呵,青峰賢侄倒是懂事了不少。”李書維對耿青峰恭敬的態度很是滿意。“這是我李氏本家子侄李太白。”
耿青峰聽說是李太白,暗暗吃了一驚,不過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原來是李大哥,李大哥看起來應是學富五車之士。”心想老子出個門都能遇到李白,TMD,要趕緊騙他寫副字呀詩的什麼的留下來,做爲傳家寶,到以後可就要發財了。
歷史上李白的一生,絕大部分在漫遊中度過。天寶元年(742年),李白三十一歲,因道士吳筠的推薦,被召至長安,供奉翰林。文章風采,名動一時,頗爲玄宗所賞識。後因不能見容於權貴,在京僅三年,就棄官而去,仍然繼續他那飄蕩四方的流Lang生活。安史之亂髮生的第二年,他感憤時艱,曾參加了永王李璘的幕府。不幸,永王與肅宗發生了爭奪帝位的鬥爭,兵敗之後,李白受牽累,流放夜郎(今貴州境內),途中遇赦。晚年漂泊東南一帶,依當塗縣令李陽冰,不久即病卒。
“青峰賢弟過獎了。小可只是讀了幾年閒書而已。”想來李太白現在還沒有遇人生的低谷,沒遭到什麼打擊,整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不對呀!歷史上的李白不是說是個嗜酒如命的狂生嗎?
“青峰賢侄,老夫正準備帶太白去世培兄的店裡挑些文房四寶,就一起走吧。”李書維想來今天心情不錯,樂呵呵的開口邀請他同路。
“如此,小侄打擾了。”耿青峰施禮道。
一路上,耿青峰對李太白表現的十分崇拜。李太白看着族叔口中的青峰賢侄,覺得此人處世圓滑,進退有度,而且眼神中透露出的自信和偶爾表現出的率直,讓人覺得與此交談倍感舒適。到了耿世培的店時,耿青峰和李太白已經“峰弟,太白兄”互相稱呼起來。
“峰兒,你來啦。”耿世培看到他們幾人到來,對着耿青峰平淡了說了一句,轉而熱情的對李書維說:“書維兄,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這些小兄弟是?”
“呵呵,世培賢弟,愚兄今日帶本家子侄來挑一些文房四寶。太白,這是青峰賢弟的父親耿世培。”李書維介紹着說。
“耿叔。”李太白施了一拱手禮。
“好,好。”隨即帶他們進店內挑選。耿世培的店很小外面零散的放着一些筆墨紙硯,店右邊有個用布遮起來的小門,裡面是一間用來休息的小室。
耿世培向他們介紹哪種紙硯不錯,什麼筆寫起字來怎麼樣,“如果我家峰兒有太白賢侄這麼勤奮上進,老夫也不用操這麼多心了。”耿世培看着李太白拿起一直毛筆試着字道。
“爹,你說的是哪裡話呀。雖然我不像太白兄那樣有學識,但是我自認只要行得正,比那些學有識去行爲不端者好得多。人,就要行得正,無愧於心。”
“說得好,峰弟這番話爲兄受教了。”李白聽了後,爲之賀彩。
“呵呵,太白兄謬讚。不過,太白兄,你我相交,不如給小弟題寫一副詩好何?”耿青峰乘機開口討要道。
“行!不知道峰弟想題什麼樣的詩?”李白爽快的答應了。
耿青峰把紙平平的鋪在櫃檯上,在旁邊邊磨墨邊裝作思考的想着唐朝以後的那些詩人的詩詞。心道:如果我讓他寫出唐伯虎的詩來,不知道會不會有人告我侵權呀?
“太白兄,不知道可否我念你寫?”耿青峰小心翼翼的問道。
“然,峰弟請說。”李太白在櫃前提筆準備着。
耿青峰吸了一口氣,搖頭晃腦,裝模作樣的念着: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
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貧JB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好!”李白一口氣連貫的寫完,大叫:“好詩!想不到峰弟才識過人,爲兄自嘆不及。”
“哪裡!”耿青峰這無賴臉不紅的厚臉皮道:“只是覺得詩詞不過遊戲,只有爲民做好事,做實事纔是正道。當官的不能只是感慨際遇不佳呀。”
耿青峰雖說得深奧,但李太白卻沒有細想。只是在剛寫的詩作上題下落款,拿起來細細研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