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江弈城的生日,晚上全家人約好一起出去吃飯。最巧合的是,今天還是個週末!
餘非把繡給江弈城的兩個抱枕已經繡好了,在江弈城今天早晨走了以後她就把兩個抱枕一股腦的都裝了起來,怎麼瞅怎麼覺得:嘿,她這手工,真是絕了!簡直可以去當繡娘了!
江弈城看到後任由他再怎麼挑剔也絕對在繡上挑不出她任何毛病來!就知道他性子挑,平時身上配置的東西都是最好的!所以有一點點的小差錯怎麼能配得上他的高要求啊!
這送出去的東西不要求人家喜歡,至少也得完美無缺吧!連她自己這關都過不了的話怎麼過他那關呀!
看着這一龍一鳳的兩個抱枕,餘非覺得,嘖嘖,這要放在江弈城的那輛霸道的車上,該是多麼和諧完美的畫面啊!
她一點也不否認這一龍一鳳的圖案有點老土和逗比,沒錯,她知道這和新潮時尚都沾不上邊,理應她這種新新人類怎麼着也不會喜歡這種圖案,但是她還就偏偏選了這個最土,最逗比的!
因爲,難道你們不覺得這個圖案能柔化他這個硬漢的氣勢麼?咱不說把他給柔化娘了,至少也讓人覺得大叔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冰冷淡漠!
介於今天沒事,餘非就打算先把房間打掃一下,把需要洗的東西丟進洗衣機!現在不都流行賢妻麼?今天既然是大叔的生日,餘非就打算好好當一次賢妻!
也讓他知道知道,她可不是那知道吃喝玩樂,外加在外面連連闖禍的人!(江弈城表示,餘非在剖析自己的時候,往往最精準正確!)
雖然事情盡展的就像餘非所想的那樣,比較順利。
是的,比較。
因爲中途發生了一點點的小意外。
比如她在彎腰拖地的時候不小心撞倒了桌上的花瓶,然後……然後就木有花瓶了。當然,花還在。
然後她給江弈城洗衣服的時候,衣服從洗衣機裡甩幹拿出來的時候,某襯衫上不見了兩顆釦子,怎麼找也沒找到!
再然後,她在擦桌子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原先想要收拾,結果忘了先收拾起來的茶杯,所以當她手中的抹布那麼一揮時,只聽‘砰’的一聲悶響!歐賣糕的!那杯茶水不負衆望的直接潑灑到了江弈城的文件上……
最後,在她手忙腳亂的收拾桌子時,看到江弈城的手錶還想着別給他弄壞了,就找了個地方先收起來了,可是事後她真是想破了腦子,把可能收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愣是怎麼都沒想起她到底把表給放哪兒去了!
這讓餘非感覺很受傷。她還這麼年輕啊,記憶力就已經變成這樣了!這真是一件讓人想想就感到無比傷感的事啊!
餘非最後算是明白了,‘賢妻’這玩意兒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當的啊!她這算是‘心有餘而力不足’麼?
真不是她自黑,不管她撞倒花瓶還是碰灑了水,力都挺猛挺足的啊!一點也不像力不足的那種!
想來想去餘非還是覺得,也許她這麼大的力氣不去幹點體力活的話那都浪費了,那種比較細緻的活兒做個一件兩件不會因爲粗心大意而產生破壞性的還行,你要放手全部都讓她做,她趕角,這樣一天下來的話,很有可能就可以換個屋頂了。
本來想說幫江弈城做點事,等他回來以後好好表揚表揚她,可是餘非現在越來越覺得,確定是驚喜不是驚嚇麼?她突然有點不太喜歡自己這個名字了,怎麼在她努力想要做好的時候,卻還是在‘不予餘力的製造是非’呢?
公司的事暫且交給助理,江弈城領着他的小團隊在到了城西地皮的競標地時,竟然在這意外的碰見了蕭正南。
雖然江弈城不是沒懷疑過蘇顏顏背後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蕭正南,但是可以說他的嫌疑是最大的!誰讓他和蘇顏顏從小一起長大,蘇顏顏又是被江家趕出去的,而蕭正南則也一直對江家虎視眈眈的存着動機,這兩個人一拍即合實在再恰當不過了!
“江先生,好久不見。”蕭正南客氣的話讓江弈城勾脣,隨之交握上蕭正南那隻伸出的手。
“的確好久不見。今天這麼巧在這裡遇見蕭先生,想不到蕭先生也對這塊地皮感興趣。”
蕭正南溫和疏離的笑着,卻說的意味深長,“是啊,好東西誰都喜歡,也誰都想要得到。城西地皮這麼大的一塊肥肉,別說都承包下來,就算只分得一杯羹也是好的呢。”
江弈城笑,目光深邃而灼亮,“好東西當然每個人都喜歡,但是那也要看是誰的東西,有沒有得到的本事。”
“不是每種東西靠着手段都能得到。得不到的的確需要努力,但最好是憑着這裡——”
江弈城指指自己的頭,勾起的薄脣因爲帶着一絲戲虐和調笑,而越發晦暗不明,“光明正大的努力!別人已經得到的,就不要成天惦記着了,不屬於自己的覬覦也覬覦不到。”
“都說光明磊落之人最讓人佩服。我也同樣佩服,可是在我的範疇裡,不管你用的是什麼招數和手段,可以笑到最後的人,纔是真正的贏家。究竟鹿死誰手,不到最後一步誰能看到呢?其實這個社會比的不是誰的財富多,而是誰活的久,心臟的承受能力更好,江先生你覺得呢?”
蕭正南笑的優雅謙和,去依然無法隱藏他說話中帶着蓬勃野心,半點不輸於江弈城的氣勢!
兩個男人站在一起看似閒聊,可分明卻聊着聊着就有了種明槍暗戰的滋味。
江弈城挑眉,臉上的笑意漸漸意味濃重起來,就連眼神中都帶着點點的凌厲狹光!
“其實說到財富,我卻和蕭先生的觀點剛好相反。現在本身就是一個用錢說話的時代。沒有錢就什麼都不算。蕭先生不知道今天站在這競標城西的地皮,是蕭家的意思還是你自己的意思呢?這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呢。不過如果錢不夠的話,撇開城西地皮不說,就算平時生活中有什麼需要只要蕭先生和我開口,我會很願意借給你的。不看僧面看佛面,上次蕭先生在關鍵時候保護了我太太的事我還一直沒有感謝蕭先生呢,餘非常在我耳邊記掛提醒着這件事,還說蕭先生有什麼請求讓我一定幫忙。所以蕭先生以後有什麼需要的話,直接找我開口就行,不用找別人或者繞彎路,男人跟女人要錢都不丟人,更何況是男人跟男人借錢呢是不是?只要能夠幫得上忙的,江某一定會盡力而爲。”
江弈城相信,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有心人一聽就能聽明白了。當然,也好不要繼續揣着明白裝糊塗,那麼就‘您隨意’、‘您繼續’了。
餘非借給蕭正南錢這件事,他的確不打算計較了。餘非喜歡做好事,幫助需要幫助的窮苦人,那麼身爲她老公,他也就當是做慈善做好事了。但是做好事是非常需要分對象的,有些人會一直記着你的好,而有些會一直覬覦着你的錢。
對前者你只要盡心就好,而對於後者,他覺得非常有‘提醒’一下的必要,也好讓對方知道,他江弈城的錢不是那麼好拿的。通過他江弈城的女人,拿他江弈城的錢,更不是好拿的!
錢的事可以算,這記耳光必須要甩響!
說完,江弈城無視蕭正南臉上有些僵的表情,隨之看了眼手錶,面露歉意的說,“不好意思蕭先生,今天見面再開心也別聊過了時間,快開始了,我們進去吧?”
蕭正南那不自然的表情不過只維持了一瞬瞬,便恢復自然的點頭,“好,那江先生就先進去吧,我還在這先打個電話等下同事。”
就在江弈城準備進去的時候,蕭正南從公文包裡拿出手機的時候,卻不小心掉落了一樣東西,那東西幾乎讓他腳步猛地頓了下!
眸色幾乎瞬間便沉了下來!
那是——
江弈城眯眼,眼見着蕭正南拿着電話俯身把地上紅色尾穗的五帝錢拿起來,小心翼翼的彈了彈灰塵,那愛惜的樣子極其小心翼翼,像是生怕把它給弄壞了似得,一看對這件東西的在乎程度就不一般。
江弈城看着那東西對蕭正南道,“蕭先生也信風水?”
蕭正南看了那五帝錢一眼,笑道,“信。所以她才送給我這串五帝錢,說這是古代的真幣,別人送給她的可以化煞保平安,非要讓我隨身帶着。不過這東西有點大不太適合當掛飾,所以我就放在平時常用的公文包裡。”
江弈城思酎着,“哦,別人送給她的,她再送給你合適麼?”
蕭正南聳肩,“沒什麼不合適的,我從來不關心別的,只關心她是不是心裡一直想着我,關心着我,這對於我來說就夠了。就像她說的一樣,她最愛的人是我,也會把最好的東西都給我。不管是她的人還是她的心。”
江弈城不禁輕笑,“那個她是蕭先生你未婚妻吧?都說蕭先生是個專情的男人,馬上就要結婚了,所以肯定不可能有什麼*或者小三這種齷齪的事。當然更不會去和有夫之婦有任何牽扯不斷的骯髒關係。可真是,令人羨慕至極!”
“江先生的幸福婚姻才令人羨慕。餘非是個好女人,江先生既然娶了她,就希望你好好對她。”
雖然是帶着笑說的,但是在主動提到‘餘非’這個名字的時候,蕭正南的笑裡卻是帶了幾分認真的。
“那是當然,怎麼樣我也不能把安慰她,關心她這種事來交給其他男人去做。”江弈城在說完這後,他看了眼蕭正南手上的五帝錢,若有所思的道,“哦對了,既然蕭先生你相信風水,那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五帝錢雖然能夠辟邪保平安,但是最好用現代銅製的錢幣,而不要用古代的錢幣,因爲古幣長期埋在地下,外加本身年代久遠陰氣太重。蕭先生日理萬機,可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小心辟邪不成,陰氣纏身啊。”
“謝謝江先生提醒。”蕭正南說道,眼底的光芒卻蘊藏着一絲一劃而過的鋒利!
對於城西地皮的投標江家是很重視的,江媽還一直嚷着要在那開家咖啡廳、美容院、西餐廳等等休閒場所,怎麼聽怎麼覺得她這是開了以後全程爲自己服務呢?
投標書在遞上去後要等三天以後才能知道結果。在事情結束後江弈城給江爸打去了電話,並且商討一下晚飯的地點後表示他還有點事情要去做,到時讓他們先過去,他回頭直接過去就成,就不回去換衣服了。
莫名的,餘非就覺得有點奇怪,爲什麼江弈城打電話給江爸,而一個電話都沒打給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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