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筆者在說,總有那麼些女人活的聰明,哪怕被豪門拋棄也可以照樣活的光鮮高調,從一棵大樹攀上另一棵大樹,只是不知道這副‘三人行’的模式是幾乎沒有緋聞,一心只撲在工作上的工作狂江總默認的呢,還是他到現在還矇在鼓裡不知情呢?筆者還總結式的忠告大家:這防火防盜防小三的工作不僅僅存在於平民的生活中,對於那些富豪們也要防備好自己身邊人才行。
鬱紹庭拿着那報紙看的時候,他直恨不能下一刻就把這報紙變成一堆廢紙!他真是佩服江弈城還能有這定性,居然把這報紙保存的這麼好!
這報道上分明就把餘非寫成了一個手段高超,別有用心的女人!
其實更可氣的還是標題,上面那刺目的大紅字居然用的是:‘錦繡乾坤’少東與恆久江太浪漫遊靈塔,入住旅店踢爆秘戀!
副標題是:爲何高富帥頻頻鍾情灰姑娘?朋友妻不可欺,還是朋友妻不客氣?
tmd!行了,他要不把這家報社給掀了,他鬱紹庭就跟他們姓!抄了他們的老窩才讓他們看看什麼叫‘不客氣’!
看到鬱紹庭臉色難看的就像結屎了一樣,餘非皺眉,“給我看看。”
那認真的表情讓鬱紹庭頓時把報紙藏在身後,那防備的模樣生怕她下一刻會撲過來搶一樣,他那預備着把這一版攢成糰子吞下去的想法都有了!
“看毛看,有什麼好看的!”
鬱紹庭煩躁又緊張的臉色讓餘非立刻就想到,這報紙上的內容跟她有關。而除了昨晚的事,她似乎也沒什麼可上版面的了?
“昨天。”餘非遲疑了一秒,看向鬱紹庭不太敢看她的眼睛,“被人拍到了?”
當她問出口的時候,看到鬱紹庭的臉色就知道她猜對了。
末了,餘非看向江弈城,輕輕一笑,“對不起哦,看來我還是不太適應名人的生活。讓江家又蒙羞了吧?真是對不起了。”
她知道,鬱紹庭不肯給她看報紙那定然是報紙上寫的很難看了。他怕她會受刺激。
江弈城則冷冷的道,“你既然知道,就應該注意自己的言行,就算不爲江家的名聲着想,也麻煩你爲年紀漸大的江爸江媽着想一下!更爲你自己肚子裡的孩子着想一下,以免懷孕的事還沒公佈,就被人猜測上孩子到底是誰的。”
“江弈城你瘋了是吧!”鬱紹庭上前重重推了一把江弈城,卻被他借勢甩開!
“你清醒,清醒的和別人老婆開`房都開到了山上去!可真是風景夠秀美,視野夠開闊的!自己不檢點沒關係,綠帽子這種東西,我可沒那麼高的興致去試戴!”
江弈城說的話就像炮仗一樣點燃了鬱紹庭胸口的熊熊怒火,上去就給了江弈城一拳!“你tmd說的是什麼人話!我現在真是懷疑你對餘非是真好還是假好!要我知道你對餘非就這樣,我二話不說就把她給搶過去!她肚子裡的孩子我養!”
江弈城夜晚不甘示弱,回去便朝着鬱紹庭的下巴就給了一記勾拳!
“呵,鬱少口味獨特,就這麼喜歡幫人養老婆,養兒子?”
江弈城眼神凌厲,灼灼逼人,“雖然我很想揍你,但是我不打你臉,也省的報紙上再寫什麼‘江總見報後惱羞成怒,痛揍情敵,就此友盡’之類的報道,你喜歡傳緋聞登報,我可不太喜歡別人在背後這麼議論我的私事呢。不過我還沒打算和江太太離婚呢,你要這麼喜歡養,怎麼也得等到我死了以後還會輪得到你吧?”
鬱紹庭是真惱了,他一句廢話也不想和江弈城多說,他只想把他給結結實實的痛揍一頓!
氣死了!這個傢伙真氣死他了!他是魔怔了還是怎麼了!這種混蛋話他怎麼能說得出口!
於是,餘非就眼睜睜的看着兩個男人就跟那搶玩具似得,你揍我一拳,我打一拳的你來我往一通,真是好不熱鬧!傭人一開始似乎就察覺到了苗頭不對,躲在廚房愣是沒敢出來,後來似乎意識到了苗頭不對的急的他們連忙出來組織,可是兩個男人正在氣頭上,衆人誰也不敢上去阻止!
餘非氣的要命,在那站着半天,眼見着江弈城打紅了眼,也不管是不是抱着不打鬱紹庭臉的原則,眼看那一拳上去某人就要變成豬頭的架勢,餘非頓時一個箭步的衝上前去擋在他拳頭跟前,江弈城看到後眼底狹光一閃,急急收住拳風,如果不是他緊急的偏離,那拳頭簡直要砸到餘非臉上去!
那姿態分明就是在袒護鬱紹庭!
而鬱紹庭還處於火冒三丈的階段正想就勢補上一拳,也不管是不是算偷襲還是啥的,餘非卻轉身重重的推了鬱紹庭一下,“還沒鬧夠麼!蛇精病!”
餘非這一推讓鬱紹庭氣的很,“餘非,你聽到他剛剛在說什麼混帳話你聽到了吧?就算他也是你老公也不能這麼說你!”
餘非冷冷的說,“那是我們之間的事,我自己會解決。”
然後,她走到江弈城跟前,眸光淡淡的看向他,一字一頓,“剛剛你說的那些,我不會原諒你。”
她暗暗握緊手心,“江弈城,今天你說的沒一句話,每一個字,我要是甩你一個耳光半點都不過分。但是,如果你執意認定了我是那種水性楊花,揹着你朝三暮四的女人,不管是解釋還是耳光,都什麼意義?你說夫妻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坦誠,可是你卻忘了,如果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坦誠也不具備任何意義。”
說話間,餘非從包包裡拿出一隻小藥瓶晃了晃,“相信這是什麼你應該不陌生吧?”
下一刻就見她把那藥瓶往他身上一扔,高高的姿態,帶着一種冷漠的羞辱。“我英文不好你知道的,連四級考試都一塌糊塗,所以我看不懂這是什麼,幸好有專業醫生的指導。不過我最想說的是,如果你死了的話,以後有鬱紹庭這麼好的朋友後照顧我,你難道不是應該非常安心,含笑九泉麼?所以本着這個原則怎麼樣也應該對人好點吧?現在又在這氣個什麼?”
說完餘非冷冷一笑,看都不再看兩人一眼便上了路。
江弈城始終維持着剛剛的動作,一動未動,甚至都沒有去撿腳邊滾落的小藥瓶。好似石化了一樣。
而鬱紹庭雖然聽不懂餘非在說的是什麼,他卻擦擦嘴角的瞪向江弈城,“江弈城如果我是你的話,有餘非這麼好的妻子我才叫含笑九泉也心甘情願了!你知道昨天她爲什麼要上山麼?看似她好像和你吵架了想要上山去散心,實則是爲了你,爲了整個江家的人祈福!她整整爬了三個多小時的山!是,你不心疼,看到她跪在廟裡的單薄身影,你不心疼我心疼!她用心的在紅帶子上寫下你們江家每個人的名字,說要掛到最高的樹幹上讓上天看得到她的願望!誰想到下山的時候她突然身體不舒服的沒法走路,才臨時找了個旅店休息下!我不知道殷雪爲什麼會出現,出現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麼,我只想說,不管你愛的人是誰,也不管你愛不愛餘非,只要你一句話,我來照顧她!你愛她的時候,我甘願退到一邊的祝福你們,但如果你不想愛她了,那麼江弈城,我希望你別傷害她!”
說完這些,鬱紹庭深深看了眼江弈城,“我一直都以爲餘非是個沒心沒肺的人,現在才知道,原來她把所有的心和愛都給了你。如果你問我,爲了她就算有天和你反目值不值得,我只能說,爲了她我願意做任何事。”
鬱紹庭覺得,餘非和江弈城真是越來越像!看起來越是冷靜其實心裡就越是生氣!他也瞭解以餘非的脾氣是斷然不會和江弈城主動解釋昨天的事,所以他替她解釋,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這麼誤解,受這種委屈?她是個外界怎麼寫她都能頂住壓力的人,唯獨受不了江弈城不信任她吧?
他知道,如果他再自私一點,如果他打着愛的名義再自私那麼一點點,或者她和江弈城真的會……
但是……鬱紹庭心裡長嘆一聲。他愛她,刻意狹隘可以自私,但終究不想去卑鄙,那樣就好像失去了愛她的資格一樣。
本來鬱紹庭以爲告訴江弈城這些,他會有所頓悟或者愧疚,卻想不到,他竟好像一切都在意料中似得,竟連半絲驚訝都不見,只是目光淡然悠遠的緩緩說了句,“有些事,你不會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