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厚臉皮無敵
殷雪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臉色極其難看的看向江弈城,“江弈城,我那麼愛你,就算是個朋友你跟我說話時用得着和餘非這麼同仇敵愾,用得着在她面前唯恐和我扯上關係的這麼急於撇清麼!好過我也和你在一起那麼多年,你對我公平一點好不好!”
江弈城淡淡的道,“感情上從來都沒有公平這麼一說,現在餘非是我的妻子,也是我最愛的女人,在我心中,沒有人能夠和她現在所處的位置‘公平’起來。還有,如果你真的看在我們曾在一起過,那麼你就應該明白我的行爲習慣和處事方式,從你挑撥我和餘非的關係開始,註定你只能和我站在對立的關係上。”
殷雪眼圈迅速泛紅,“江弈城,我爲你做了那麼多,我想要得到的難道就只是你的冷嘲熱諷麼?你永遠不會明白我到底爲你付出了多少!”
“我只知道,爲正確的人犧牲才叫付出。”
“大叔。”餘非在旁邊扯了扯江弈城的衣袖,“好了,不要再說了。”
她倒是沒那麼善良的覺得江弈城話說的太重了,傷害到了殷雪,她也發現了,也許殷雪真的挺愛江弈城,愛的不管他怎麼打擊她刺激她,她都能既往不咎的繼續用自己的方式去愛他和爲他做所有的事。
其實她完全沒有必要留下來受辱的,可是卻又一次又一次的欺騙自己江弈城會心軟,會站在她這邊哪怕是爲她說一句話。
餘非覺得,如此執念的愛一個人,若這個人是值得的那還好說,若是不值得的,到最後也只能是一場讓人傷身費神的無疾而終。她殷雪明明就知道的,這次請得動艾倫去救江弈城,已經是一次能夠和江弈城講和,扭轉他心裡形象的最好機會,可是她卻偏偏因爲心中的私利而用上了威脅的手段。而偏偏,她也不想做江弈城心中那個陰險惡毒的女人不是麼?
而她呢,既然勸不動殷雪,那麼她就只能勸勸江弈城了,畢竟後頭還要通過她來做艾倫的工作,讓他們來中國爲他查看病情呢!萬一把殷雪給刺激大了,中途殷雪變卦的話那就不好了。
她說的很小聲,但殷雪還是聽到了。她紅着一雙眼的瞪餘非,“誰要你假好心!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現在你只怕心裡早該得意死了吧?”
江弈城說,“餘非已經把艾倫給我動手術的事告訴我了。雖然我很感謝他的改變主意,我也聽說是因爲你他才願意這麼做。所以於情於理我最該感謝的人都是你。但是——”
說到這,江弈城眸色一沉,“雖然餘非一直沒有告訴我你給她出了什麼條件,但是對你我也不是不瞭解,你想要的是什麼,我想想也能想得到。不過現在我可以替她回答你,餘非她不會答應你任何條件,艾倫願意幫我動手術,我感謝他,如果他不願意,那麼我也無所謂,我江弈城還不至於這輩子靠着那百分之二十的機率過活。醜話我也可以說在前頭,如果爲了這個手術讓餘非或者她肚子裡的孩子有一絲一毫損失的話,殷雪,別說你所想的心願根本無法達成,我絕不會看你一眼!到時候你只會是我最大的仇人!”
殷雪一雙眼睛含怨的看着江弈城,最終提起沙發上的包衝出門去!
最後那最具怨恨的一瞥是投在了餘非的臉上,餘非心裡明白,這女人肯定又把這一切算在她頭上!
算了,算在誰頭上都無所謂,到時候一切照舊進行就行了。
江弈城攬過餘非的肩膀,和剛剛冷硬的態度截然相反,語氣低沉溫柔的說,“不要想太多,讓所有的事都順其自然吧。沒有什麼是重要的,最重要的不過是你一直都在我身邊。”
餘非點點頭,“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陪着你。讓你做完手術後一睜開眼看到的人就是我。”
答應過他的,這次她一定會做到。
說到這,餘非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歪歪頭,“不過,你可不要到時候跟我玩什麼失憶的把戲來嚇唬我!要是到時你敢問一個‘你是誰’,或者用一個陌生的眼神看我,那我也吧醜話說在前頭,我可不管你是不是病人,直接操起枕頭就扔過去!”
江弈城嘖嘖的搖頭,“這誰家這麼兇悍的孕婦?”
調侃歸調侃,那眼中,卻是充滿了深深的愛憐。
餘非哼道,“那個馬上就要老來得子的老`江頭兒家的。”
江弈城卻並不生氣,反而調侃她,“要是江爸聽到你這麼形容他,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呢?說來媽生江洲的時候,爸的確算是老來得子呢!”
餘非哼道,“少在那裝瘋賣傻的,說誰誰知道!我說那個馬上就要老來得子了的那位中老年同志!”
江弈城扯着餘非的胳膊一把把她帶進懷裡,一雙墨眸在她臉上神色嚴肅的認真瞟了一番,卻語氣臭臭的道,“以前聽你說我老的時候還沒覺得什麼,現在聽你嚷嚷的這麼頻了,突然覺得你是不是有看中的小鮮肉了?告訴你,肚子裡帶的江家的貨,你哪兒都不用想去!只能乖乖的留在我身邊!”
餘非不怕死的揚揚眉,“你還別說,小鮮肉看起來就鮮美柔嫩的,的確是上菜的上乘選擇啊!有錢人出門都點那個!那種看起來很老又幹枯,不怎麼又口感還吃慣了會塞牙的老牛肉的銷售市場的確競爭不過人家——唔!”
餘非洋洋得意的估計刺激才說到了一半,江弈城突然封住她的脣,直接在那兩片柔軟的土地上來了個掠奪式狂吻!然後冷眼斜睨着懷裡淡定摸了摸嘴,似乎表情還挺嫌棄的小女人,江弈城大手摁住她的後腦,隨着薄脣的故意湊近言語曖昧的道,“看來只有身體力行才最能證明嚐起來的口感!”
餘非繼續挑釁江弈城的底線,“身體力行也不行,要讓你天天吃一種肉,你不膩的慌?”
言外之意,就算是吃肉,也得多種肉混合着吃,這樣才營養搭配均衡又不會一種味道的肉吃膩嘛!
譬如老牛肉吃多了可以吃點小鮮肉,小鮮肉吃多了可以吃點五花肉,五花肉……
江弈城微眯着眼的彎起脣角,笑容很是詭譎的讓人有種隱隱要遭遇不測的味道?
餘非琢磨着,頭一晃就從他頸後束縛着她的掌心中逃脫,才得逞的還沒等得意開來,自以爲已經脫離危險的過渡到安全期,然後再繼續進行伺機挑釁他也抓不到她,可是卻想不到江弈城居然身手一拽,揪住了她腦後扎着的小辮子!
尼瑪!生平第一次,餘非心頓時哇涼了一下,深刻的感覺到了原來被人抓住小辮子是這麼種感覺!
這種感覺可真是令人極其的不爽啊!
“江太太想去哪兒啊?”江弈城在身後一臉皮笑肉不笑的把餘非小辮子給揪的高高的,感覺手裡就像拎了一隻小耗子的尾巴。
餘非現在把江弈城的脾氣是摸的透透兒的,在他沒威脅着你,或者你不在他威脅的範圍內,你想怎麼作就怎麼作!但是!如果在你小孫猴子蹦達的時候他一個五指山壓下來!恭喜你姑娘!
趕緊怎麼諂媚,怎麼討好的話就怎麼收拾收拾準備準備吧。若是搞不清狀況又分不清時局的話,只會自己把給自己作死嘍!
不過這次呢,江先生看起來是半點沒打算給江太太見風使舵拍馬的機會,拍馬的招數用多了,咱麼這次也換個方式好了——
就見江弈城上前一步的想要把餘非給抱起來,卻不想碰到她腋下極其癢癢的部位,偏偏餘非又事先早有防備,這會兒不禁一邊側身一邊用胳膊肘子頂着他的靠近,大喊着,“不敢了不敢了!啊我不敢了!不要弄了不要弄了!我受不了了!”
“頓頓吃你我都吃不夠,怎麼會膩?剛好今天的午餐來不及吃了,飛機餐又實在令人難以下嚥,看來在回到江家以前我只能靠你果腹了。至於不管是老牛肉還是小鮮肉,江太太今兒就講究着吃吧!塞了牙我負責用特殊方式,在不需要你動手的情況下幫你剔。”
放過她?他這次偏偏就不想怎麼樣?激將法?那他倒是半點不介意這將計就計!
就在餘非笑的差點上氣不接下氣,突然門口傳來一聲公式化的,卻語氣頗爲意外的聲音,“這位小姐,請問你在這做什麼?”
江弈城和餘非動作驀地一頓,這會兒竟見門從外‘噗通’一聲被外力撞開,還絕壁是沒控制好的失控撞開!
就見林夕像被大浪突然拍上岸的魚,從外面衝進來就一個狗吃屎的側倒在地上!場面簡直尷尬透了!
餘非當時臉就綠了!尼妹的!這貨在門口到底呆了多久!該不會是腳麻了吧?
餘非覺得,厚臉皮這種事,她敢稱第二,就絕對有人敢稱第一!
而這第一非林夕君莫屬!
就見林夕清了清嗓子淡定的從地上爬起來,還凝起清秀的眉頭拍了拍身上的灰,似乎還嫌這酒店的地毯髒的。
然後就聽她很是不高興的說,“我剛剛正在門口聚精會神的找東西呢,沒想到那個服務員突然喊了一聲嚇我一跳!我這腳一絆就被這破地毯給絆倒摔進來了!”
餘非點點頭,“喔——這可真是來得早不如來的巧啊!得虧我們這門是虛掩着的,要不林小姐你這一下子磕絆的,還不得頭破血流,用生命在找東西啊!”
鬼都能看出這個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女人剛剛在爬牆根子好吧!不用裝出一副處/女般正經的樣來。
林夕並不領會餘非話語中的揶揄,而是很不解的打量了餘非和江弈城一眼,“咦,你們倆怎麼身上都穿的衣服?我剛剛明明聽到你們倆不是在……咳咳咳咳咳!”
雖然林夕沒說完,但是她那幾句重重的咳嗽就像是有嚴重支氣管炎的老漢一樣,真是咳的人心窩子都疼!
餘非笑米米的道,“姑娘,我看你丟的那個東西一定是節操吧?”
這個女人!她剛剛明明就在和江弈城鬧!卻想不到這丫居然想的那麼‘深遠’!
不行不行,得趕緊把這女人給嫁出去!不然這單身獨居久了還成精了呢!
餘非總算是明白,難怪這女人剛剛做賊心虛的摔進門了!原來是做虧心事兒的時候給人發現了呢!
不過……
說句良心又公道的話,這換做是她,她估摸着自己也會很想趴在外面聽聽這倆人到底在屋裡搞什麼呢!
這不叫八卦,這叫‘密切關注好基`友的情感動向’!
對於餘非和林夕間的調侃,江弈城是半點要加入進去的意思都沒有。雖然平時他是個很怕吵,當然也沒有任何人敢吵到他的人,現在他倒是臉上半絲不悅的表情也沒有,反倒是任由着這兩個女人發揮着過剩的精力,自己把收拾好的東西再認真檢查了一邊,看有沒有遺漏。
哦,餘非把這種據說是很好的習慣稱之爲‘強迫症’。
林夕說,“好吧,我其實最主要是的任務是想要來通知兩位濃情蜜意的,要摟咱到飛機上再去摟摟抱抱你儂我儂的成不?一則咱們該往飛機場走了,來接的車都到樓下了。二則也別隻讓我一個人羨慕的眼紅,讓飛機上的人也都一同羨慕羨慕啊!那東西就得拿出來大家一起分享才更造福於社會啊。”
對於自己這鐵桿兒閨蜜來說,餘非那張嘴巴損起人來也是絲毫不留情的。“咳咳,有些剩女在進化成黃金聖鬥士的光明大路上,只怕要且走且羨慕了。”
林夕抱臂,這來出一趟國除了啥也沒折騰出來,她這咋還聞到了一絲‘友盡’的味道呢?
在餘非回國後,江爸也已經在前一天出了院,對於這點餘非一直想要回來後一起去接江爸出院的,可是沒想到這卻是江爸的刻意要求在她回來前一天出院,這樣不僅可以給她一個驚喜,而且他回來後還特地親自出去買了水果和新鮮的魚回來,準備給她回來接風呢!
飯桌上,面對江爸關切的問她出去好不好玩,餘非突然就覺得雖然她真的把江爸江媽都當親生父母一樣看待,但是和他們對她愛相比,她的付出還是太少了!太拿不出手了!
本來該她詢問江爸的身體在先,也該她出去買東西的和江媽一起親手張羅一桌子的美味等着江爸出院回家後一家人坐在一起米西米西,甚至!就連吃飯的時候各種有營養的魚、肉也該她夾給江爸吧?畢竟他纔是這個家此時最需要營養的病人!可是卻一股腦得把什麼好吃的都夾給了她,彷彿她是他們最牽掛疼愛的女兒,她是出國玩兒去的,看他們卻反倒是覺得她像出國遭了一趟罪似得,吃不好睡不好的,回家當然要好好的補補了!真是親爹親媽拿她都沒有這麼好過!好到讓餘非吃着吃着,這眼淚子竟撲朔撲朔的掉進了碗裡!那種感動的情緒一下子稀里嘩啦的翻騰上來,讓餘非努力的以控制再控制,可還是沒控制好的破了功。
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成心想要嚇大家的。
但是這卻還是把一家人給嚇了一大跳!紛紛問她怎麼了,餘非抽着鼻子的邊哭邊笑,看起來更嚇人了,卻聽她搖頭說,“沒事,我矯情着呢!”
“矯情是什麼意思?”江爸舉着筷子有些不明的問道。但更多的是一種擔心。
江洲一邊夾着菜一邊懶洋洋的道,“華妃不是說過麼?踐人就是矯情!”
餘非還沒說什麼呢,江媽就頓時兩眼一瞪!“滾粗!你才踐人呢!怎麼跟你嫂子說話呢!”
其實在餘非說‘矯情’的時候,李珈萱唯一一個跳出腦海的話也是這句。不過,這種話在心裡想想也就罷了,用得着他江洲爲了顯示文化水平高的說出來?一個大男人還看《甄嬛傳》,丟人不丟人他!
餘非慈美心善的笑着,“媽你別怪江洲,江洲就是個沒長大的小屁孩,跟他計較什麼呀?不過你還別說,剛剛江洲說那話的時候,還真有點華妃娘娘的架勢呢。”
江洲頓時黑臉!這個女人!他不過是說了句實話,不但要被人攻擊,還要被她諷刺成女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江洲手‘啪’的拍了下桌子!神色凜人的看起來有幾分嚇人的味道。看得出,他好像……真生氣了?
正當餘非暗覺,今兒她家江洲難道要長志氣了?看起來好威風,好嚇人的樣子哦!
卻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江洲拍了桌子是爲了放下筷子,然後端起自己身前那盤子醬牛肉越過大半個餐桌遞到餘非跟前,“看你瘦的跟瘦猴兒似得,多吃點,也順便填飽你肚子裡那兩隻小猴子的嘴。”
餘非忍了半天,終於一個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嘖嘖,她就說,這整個江家最刀子嘴豆腐心的就是江洲了。嘴巴惡毒的總說攻擊別人的話,其實心裡比誰都有。
就譬如說這盤子醬牛肉,雖然距離她的位置最遠,但卻是今晚她最愛吃的一道菜。這牛肉簡直嫩的讓人讚不絕口,醬料更是味道香濃,只不過因爲隔着比較遠,就算是愛吃她也沒說,更沒有夾一筷子,因爲她看得出江媽也很愛吃,一直在不停的夾。
就算是現在她懷孕了,也不能什麼東西都盡着她,像伺候女王似得端到她跟前吧。她也不喜歡被人像王像後一樣的伺候着。隔着近的喜歡吃的就多吃點,不喜歡吃的就少吃點,平時也是做了啥就跟着吃啥得了唄!哪兒那麼多孕婦綜合症啊!
可是隻要是大家夾給她的菜,每次她都是最先把牛肉吃完,其它的菜都會剩,這牛肉是絕對不會剩。也許大家都沒發現,但看來這點是被江洲給發現了。所以他纔會直接把牛肉給端她跟前了。
這孝敬嫂子的舉動雖然看在江媽眼中分外受用,但是!
剛剛江洲的‘不當言論’這像點燃了炮竹一樣讓江媽頓時從後拍了他腦門子一下!
“你小子腦子讓門給擠了麼!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說我孫子是猴子!你纔是沒進化過來的猴子呢!”
江弈城則用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既然江媽已經把觀點表達的這麼充分了,我也就不補充什麼了。尤其是看在甘剛剛那盤醬牛肉上,我保留毀滅兄弟情份的人身攻擊。”
江洲徑直翻翻白眼,攤攤手大剌剌的散在椅子上,“人生是什麼?人生就是一場攻擊和煎熬啊有沒有!就算當初充話費送手機的時候給你們偷工減料的把話費衝少了,你們也不要把氣兒都發泄到送的手機上好麼?送的東西不好好愛護就罷了,有必要這麼針對麼!”
江媽卻一邊重新開始吃一邊懶懶的來了句,“雖然款式不重要,但早知道手機這麼不上道,還不如事後賣掉兌點錢呢。”
江洲:“……”
餘非看在眼前那盤子牛肉的面子上,終於決定善良的幫身中數槍的江洲說句公道話。
“其實我覺得吧,不管怎麼說這手機都是大廠生產的,零件配置什麼的絕對不會有錯,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就多升升級吧。”
在他們回國快要一個禮拜的時候,艾倫果然打來了電話。
他是直接把電話打給了江弈城,當然,這件事他也告訴了嶽海洋。因爲在江弈城掛斷電話後不過半個小時的功夫嶽海洋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艾倫在電話裡表示,他已經訂好了機票,兩天後他會親自到中國替他檢查身體,至於手術是定在中國進行或者美國進行都可以。
餘非知道後就咂吧着嘴的說,“嘖嘖,這名醫就是不一樣,居然在哪兒動手術都一樣。要不是有十足的信心和氣場,誰敢說出這種話來。我預感着吧,這事兒肯定能成!而且還是大獲全勝的那種!”
江弈城無語的笑,“這又不是打仗,還大獲全勝。”
“誰說不是?你戰勝了病魔這就是打仗!而且還是一場我掐指一算就覺得是非贏不可的戰役!哎對了,要是艾倫替你檢查好了,動手術的日子咱們定吧?”
“爲什麼?”江弈城問。
看她這副樣子似乎有什麼特殊準備?
餘非說,“那天我和江媽湊一起研究過了,這動手術的日子一定要選個黃道吉日!半吉都不行,一定要大吉的那種!到時候把萬事都具備好了,只欠東風了就。”
江弈城很汗的暗想着:據他所知,一般只有下葬的時候纔會選黃道吉日……咳咳,當然,這手術還沒動呢,這種話他可不敢在她面前說,要不然的話那肯定是輕則一頓埋怨,重則掉眼淚了可怎麼辦?
現在她可是一位兇悍又多愁善感的孕婦。輕易不要刺激到她敏感的神經纔是最上道的做法。
餘非知道,江弈城一沉默肯定就是在想事兒,坐在他辦公桌對面的他就像小狗一樣趴在他桌子上,兩隻小手探過去幹擾着他在做事,壞心的讓他什麼也做不了,只能握着她的小手,暖暖的,帶着一種安定的力量。
“怎麼了?”
“大叔,我好像很久都沒去產檢了,明天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江弈城承諾她,“乖,你先自己玩,我把這份文件處理一下陪你出去走走吧?”
“那隻給你一隻手處理,這隻手要握着我的手不許鬆開,一輩子都不許鬆。”上來那股子熟悉的賴皮勁兒,餘非嘟着小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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