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怕吵怕鬧的人,卻獨獨允許你吵他鬧他(婚不由己,總裁大叔真霸道!340章)。。 他是個從來不會讓麻煩沾染上身,也是個冷漠到不會去管在乎的人以外人的那種,可是卻爲了你幫你安置這個朋友,安置那個朋友,還爲了你慈善各種學校,做盡了從來不會去管去牽扯‘精’力的事(婚不由己,總裁大叔真霸道!340章)。他不是一個怕痛的人,可是你知道他的病痛起來會相當於肋骨盡斷的感覺麼?艾倫說當他爲江弈城做檢查的時候,發現病情到了這個時候的他不單單是眼睛的失明,就連陣痛都會越來越頻繁的至少三五天一次。可是他是不是他在你面前幾乎從來幾乎表現過?”
“你知道麼?當初我知道他病的時候,我可以說自己這輩子從來都沒有這麼恐懼過,尤其是當我知道這個手術不動一定會死,動了也可能會死的時候,我真的崩潰了。我壓根就沒想到你呢,可是他卻緊張的威脅我不許告訴你這件事,就好像如果我跟你說了他殺了我都有可能會做出來一樣。你永遠不會知道那個樣子的江弈城有多可怕,好像任何只要有可能傷害到你的事,他都不會放過,哪怕是他自己,都被他所深深的厭惡。餘非,你是怎麼把他變成這樣的?怎麼可以讓他愛你愛到這麼對自己?甚至,命都可以不要?這讓我只要想到,就會覺得又恨你,又羨慕你!”
餘非目光漸漸變得有些失焦,好似殷雪說話的時候她整個人都處於一種遊神的狀態,可是她說的每一字每一句她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她曾經還一度懷疑江弈城根本就不愛她,甚至和她在一起那麼久連句‘愛’都吝嗇跟她說。就像殷雪說的那樣,只是對她的一種責任和義務,後來才越發的覺得,她是有多沒良心。
他雖然不說愛,可是他爲她做的一切,卻早已勝過那個字千百倍。
只爲她在學校受了一點委屈,差點把學校給拆了;只是爲了讓她熟悉公司的一切,他看似把公司不負責的扔給她,實則背地裡委託了多少人‘花’費了多少心思的帶領她;只爲她打錯電話說想他,就毅然放棄手術的跑回來陪她……
他從來都是一個有原則又理‘性’的人,可是她卻偏偏把他變成了一個沒原則沒底線,任由感‘性’作祟支配的人。
這一切的一切就是因爲他做起來的時候是淡淡的,隨意的,而並非那麼轟轟烈烈的濃烈,才讓她把這一切都當成了理所當然,好像一直都享受在他的寵愛中,並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現在想起來,他一切一切維護、寵愛、陪伴都是他的深愛。而她卻只把這當成了一種他對儷姨許下承諾的兌現。
餘非覺得,其實殷雪說的並不對。
她一點也不是個聰明的人,甚至還很笨。
他那麼疼愛她,愛到心尖兒上,她鮮少去迴應他卻還總是去擔心和記掛蕭正南。還各種用蕭正南和鬱紹庭去氣他,去測驗他對她的感情,還覺得他吃醋自己‘挺’暗爽的。
他那麼寵她,寵到她要北極星他就不敢去摘南極星。她卻總覺得他管東管西,讓她一點自由和空間也沒有。以爲他是怕她給江家和自己惹事,卻殊不知他是在緊張她擔心她受到傷害。
如果她真的那麼聰明的話,她就不會等到懷孕,不會等到他生病,才學會慢慢的回饋他的愛,學會包容和承擔,學會什麼責任。
她真的很想自己能聰明一點,像他一樣聰明,這樣就可以一早發現自己對他的愛,不會彆扭的死不承認,那樣的話,是不是他們之間的相處就更多了點?也就有更多的時間可以在一起了?
那樣的話他們就應該早點要孩子啊!到時她肯定會把要孩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這樣的話現在他們的孩子不是也早出生了?他也就能在動手術前抱抱親親自己的兒子了?那樣的話他是不是身上的動力也就更多了一分?
見餘非不說話,殷雪也沒有等她說點什麼來回應她,就像她說的那樣,實時今日餘非是唯一瞭解她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說話的對象。
有很多事悶在心裡不說會發黴,會生病。她也真的是悶得太久太久了,就像一塊巨石始終壓在她‘胸’口似得,讓她甚至都忘記了暢快的呼吸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她不在乎餘非在不在聽個,她只是很享受這種把心事都說出來的感覺。
“我一直以爲,以你的能力能爲江弈城去做的也不過只是來求艾倫,所以我早就想到了這點才一直在艾倫那等你來,也好藉此羞辱你一頓。卻想不到反過頭來居然被你給羞辱了一頓,我一直不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後來當你綁架了我時我才驚訝的發現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好了。只是我還是沒想到,你居然會想要用自己後半生的前途去做這個賭注和‘交’易!別說是對‘女’人,就算是任何一個人來說,如果真要去蹲監獄的話那還不如死了算了,那是一種不管你走到哪都像是帶着烙印的羞辱,你一輩子都無法拜託它。而你卻根本就不在乎?你要的不過只是他活着,你陪着。其它的你居然什麼都不在乎了!哪怕是蹲監獄你也不在乎!在那個時候,我真的震驚了。你的方式算是‘玉’石俱焚麼?不,這不算,因爲這樣纔是你所選擇的不離不棄的方式。你做到了不會離開江弈城,讓他找不到你。也做到了讓艾倫爲她做手術。看似好像是你做出了選擇,其實你是把選擇權推給了他,到時候他做完了手術,就算你真的事後去蹲了監獄,那麼別人怎麼看你你根本無所謂,他怎麼看你,怎麼看一個蹲了監獄的‘女’人,這一切選擇權都在他那裡。就算是他嫌棄你,不要你了,你也不會覺得有任何的遺憾。在你眼裡,你會這麼不在乎,只是因爲你所在乎的不過只有江弈城一個,其他人根本不足撼動你。”
說到這,殷雪輕輕的嘆息,“這種愛情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你們一個願意爲了對方放棄自己的名譽和前途,甚至不惜去違法犯罪。一個爲了對方拒絕任何人的威脅,只爲保護她。我還有什麼資格說這份愛情應該是我的?我一直以爲你不肯接受我的條件離開江弈城是因爲捨不得江太太這個位置,不甘心讓出來,可你卻用你的行動告訴我,我這想法有多可笑。我的確爲江弈城做了很多,可是,我卻還是趕不上你。我看似可以放棄一切,卻始終保持底線,如果讓我爲了江弈城去犯罪坐牢,我估計,我真的是寧可去死也做不到你這種極致。說白了,我最愛的真的還是自己。輸給你,這次我真的心服口服了。曾經我一直以爲你配不上他,更配不上他的愛,現在,沒有人比你更配得上了。你值得他的付出。所以我不是輸給了他的堅定不移,而是輸給了你的破釜沉舟。也是你讓我看到了愛一個人的不惜一切代價究竟是怎樣的。”
也讓她覺得,自己的要挾是多麼的醜陋和狹隘。
回頭想想曾經做過的事。那麼驕傲的她,是真的瘋了。人不怕陷局者‘迷’,怕的是陷局者癡‘迷’。
“所以那天你纔會替我們說話?”餘非微微蹙眉。
殷雪目光看向窗外,“一開始我的確打算把所有的事都算在那個藍起帆頭上,他不是喜歡你麼?居然願意爲了你去搶着坐牢!我當時就覺得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他是不是根本不知道這個‘坐牢’是什麼意思?就算是平時再口口聲聲說着喜歡和愛的人,在利益關係面前也是能撇多清撇多清,能撤多遠撤多遠吧?而他不但不撤居然還往上撞!我真是沒見過這種男人!餘非,我真是嚴重懷疑你是不是給你身邊的男人吃了什麼‘藥’能夠讓他們對你這麼死心踏地?我身邊怎麼就沒有一個對我這麼全心全意的男人?當時我就想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讓他替你去死好了。反正這個人又和我沒關係。我就按照他教我的說,想不到這個笨蛋還真的在警察面前搶着承認了,本來我是不打算管他了。反正有個替死鬼跳出來替你攬着這件事也算完了,可是想不到笨蛋居然還遠不止他一個人,你又跳了出來,這大牢是爭着搶着去坐着玩的麼?甚至江弈城也要替你把這件事攬下來,我敢打賭,如果這件事真要懷疑到你頭上去了,他絕對會選擇替你!所以,與其你們一個替一個的,反正當時我也沒有心思再追究什麼了,也就連藍起帆一起給救了。你不用謝藍起帆,應該是他謝謝你纔是。要不然的話他這麼一‘門’心思認罪,罪名一旦成立江弈城也救不了他。”
說到這,殷雪很嫌棄的看了餘非一眼,“我也就奇怪了,你有的時候到底是聰明還是笨。真是不知道你那些氾濫的善良和義氣都是哪來的。居然能什麼事都往上湊,難怪江弈城總是這麼緊張你,我看也不全是擔心別人會害你,更會擔心你多管閒事牽連上自己。”
餘非‘揉’‘揉’鼻子,“想不到你也是‘挺’瞭解我的。所以今天,你就是來跟我說怎麼怎麼了解我的?”
殷雪說,“不只是這樣,更是來告訴你,你最好對江弈城好一點,再好一點,就像我愛他這麼愛他,不,應該是說,連同我愛他的那份一起愛了。如果我發現你對他還不夠那麼愛,也不夠那麼好的話,小心我還是有一天會回來把他搶走的。”
餘非清亮的目光篤定的道,“那你可能就失望了。因爲,我會比你剛剛說的那樣,還要更愛他!所以呢,你還是趁早該怎麼辦怎麼辦的打算打算自己吧。誰說你只有羨慕嫉妒恨的份?你覺得我身邊好男人成羣,那是你只顧着去看別人,而從來都不回頭看看你自己身邊的男人,像某人,你覺得哪個男人會配合着‘女’人演一出苦‘肉’計,事後時隔那麼久再說起來時眼睛都是微微泛紅,手都還是顫抖的?我猜,下手的那個人肯定比捱打的那個人還要疼。你又見過哪個男人心裡明明白白喜歡的‘女’人每天想是誰,心裡愛着惦記着的又是誰,卻千里迢迢的陪那個‘女’人去爲她愛的男人動手術,一切都聽從她的指示卻從來不問任何原因的?如果有這樣一個隱忍多情,一個內斂理‘性’的好男人可以選擇一下,我也覺得‘挺’幸福的?”
殷雪蹙眉,微微揚起下巴的重現那副驕傲的樣子,“你這個‘女’人——”
她相信,也只有江弈城能夠降得住她吧。她從來都以爲她年紀輕經歷少,任有滿肚子的鬼主意,還‘挺’牙尖嘴利的卻應該很容易降服,現在想來她還真是不夠那個道行。
餘非也昂起脖子的做出和她針鋒相對的樣子,“我這個‘女’人說的每一句都是發自肺腑,有些人感覺不到或者故意忽略,也不能說我說的就不對啊?”
說到這,餘非抱臂的看向殷雪,“哦對了,你來這等是爲了等江弈城呢,還是爲了等艾倫呢?你的告別是要等手術完後和他一起回去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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