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墨很早就發現了那邊的騷動,但是沒有放在心上,這種宴會總會有人不甘寂寞或者不甘平凡的想引人注意,無聊之極!可在聽到有人說出安好的名字後心卻緊了起來,扔下韓子熙走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人羣已經散了,原地上只有安好連宸兩人在那裡說說笑笑,言語舉止間透露着外人插不進去的親密。
蘇少墨頓時無名火起,覺得胸口悶悶的喘不過氣來。
安好一雙眼睛都笑彎了,像夜空上方明亮的月亮,洋溢着爛漫醉人的靈韻,笑得那麼神采飛揚,是蘇少墨從來沒有見過的,他想,關係是有親密才能讓她這樣毫不隱藏的表現自己?
而旁邊的男人面容冷峻,望着她的眼神裡有讓他心驚的深情,含情脈脈,有種要把安好融化的寵溺,那些親密的撫摸和摟抱,還有細心的呵護是多麼的自然,自然到好像他們原本就是一對一樣,讓蘇少墨的心猝不及防的疼了起來。
如果不是愛極了她,連宸怎麼會將自己的感情藏得那麼深呢?
如果不是藏得太深太久,他蘇少墨怎麼有可能遇到安好呢?
蘇少墨斂下眼中的慶幸,才發現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在乎起了安好。
他以爲娶個合適的女人做妻子就可以了,然後像其他家庭裡的丈夫那樣寵着老婆,對她呵護,可一開始他就錯了,因爲他一開始就被安好吸引了,直到現在才發現自己的心意。
他對她心動了,所以纔會在吻她的時候越吻情越深,所以纔會在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說笑或者親密時醋意大發,所以纔會時時刻刻的想擁着她握着她吻着她,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而然的,可愛情卻來得太洶涌澎湃,讓他差點猝不及防!
他真的該慶幸能遇到這麼美好的她,在他最需要一個人陪着他的時候。
有人說過,男人佔有慾強不是一件壞事,但千萬別在衆人面前暴露出來,那樣會顯得沒有風度,而蘇少墨這一點做得很好。
“安好。”蘇少墨走過去,打斷他們愉快的談話,對安好嚴肅又堅定的說:“跟我來。”
“蘇少墨?”安好從來沒有見男人擺過這麼嚴肅的臉,疑惑的看着他任由他拉着走。
連宸看着他們相握的手,眼裡流露出濃濃化不開的落寞,他終究不能像那個男人那樣霸道的表現自己的感情和宣示自己的佔有。
追着蘇少墨而來的韓子熙望了一眼離開的兩人,來到連宸旁邊嬉笑着問:“喝一杯?”
連宸迅速的收拾好自己的情緒,點點頭。
男人帶着安好來到無人的角落,一把按到牆上,狠狠的吻着她,像狂風暴雨那樣想把安好吞噬掉,帶着讓她驚訝的滿腔熱情。
蘇少墨緊緊的摟着這具迷人的嬌軀,兩人之間幾乎是毫無縫隙的黏在一起,高聳的胸脯擠壓着男人健碩的胸膛,讓安好喘不過氣來,臉頰上紅潮氾濫。
他吻得毫無章法,似乎只是想通過親吻宣泄一下什麼,霸道得不讓人反抗,卻又帶着似火的熱情和如水的溫柔給予她不一樣的心悸,安好不由得蹙眉,今天的蘇少墨真的很奇怪呀!
蘇少墨離開她的脣瓣,然後低頭看着被他啃得紅腫的嘴脣,嘴角勾出一個邪魅的弧度,輕聲笑了笑,而後在她的耳畔暗沉着聲音低語:“好好,我吃醋了。”
安好一怔,旋即古怪的皺起眉,用一副極其不滿的臉色盯着男人,就爲了這個竟然把她吻得脣都疼了?!
可惡的臭男人!
惡狠狠的瞪着他,沒好氣的說:“你可以再可惡一些嗎?”
蘇少墨吟吟的笑着,突然覺得遇到她真好!
安好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我說蘇先生,你家是買醋的嗎,一天之內吃了兩次醋,你不嫌酸嗎?”
“嗯,很酸。”蘇少墨誠實的回答,的確很酸,酸得冒泡。“那也是因爲你!所以爲了丈夫不再受苦,老婆是不是要和別的男人保持一些距離?”
“少來!”安好又白了他一眼,“我和連宸是朋友!”
問題是你當他是朋友,而他不是啊!男人無語,就是因爲這樣所以他才悶悶的喝着醋啊!
蘇少墨皺着一張臉有苦說不出,要難看有難看,要無奈有無奈,說不出的憋屈。
安好撲哧一笑,眯着眼睛彎起嘴角,說:“經鑑定,蘇先生絕對是醋罈子轉世,哈哈!”那麼喜歡喝醋,不是醋罈子是什麼?
男人的臉馬上拉了下來,似威脅似挑逗的說:“總有一天會讓你求饒的,在牀上!”
說着不容拒絕的就攫上了她的脣瓣。
安好想,這樣霸道又寵着她,大大方方承認吃醋的男人真的很難得,她是不是該慶幸遇到的是他?
或者說,她該試着去了解他?
而男人吻着她的同時也在心裡打定了注意,嗯,要趕快把她拐到牀上才行,雖然結婚才一個月,不僅他等不及,爸媽也等不急了,媽媽還等着要抱孫子呢。
可要抱上孫子的的前提條件是先把她辦了呀,所以騙上牀纔是頭等大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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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來一章溫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