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琪只是間接性的成爲了我跟韓曉東之間的犧牲品。當然,出於我個人的立場,我是不會讓杜琪有一個我不願意看見的不好的下場,因爲她真的很善良!
“你說吧,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不過你要明白並且記住,我並不是爲了你才答應你。而是爲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我說。
杜琪笑了,她鬆開了我的手,回頭指了指牀邊的的牀頭櫃。我愣了一下,然後走過去。這時候我才發現:原來牀頭櫃這裡有一個攝像頭!
我蹲在牀頭櫃面前笑了笑:“韓曉東,這是你做的吧?你真可笑,居然這麼無聊!”
在我扯掉攝像頭的時候,米米的眼睛微微的瞪了一下,他忽然竄起來,右手握拳狠狠的砸了一下桌子:“該死,居然被杜琪告訴了寧笑天!曉東,我們真的真的要放手一搏了。你媽現在已經不就是我認識的那個杜琪了!”
攝像頭是孟凡在知道杜琪在精神病院之後安裝的,那一次孟凡來這裡,她沒有看見杜琪。她以爲杜琪走了,可是她卻不知道杜琪當時已經洞悉了孟凡的舉動。
杜琪希望孟凡還有一點良知,可是最後才發現:她並不是自己想的那樣!
杜琪看着我,我將攝像頭扔掉之後站起了身體:“你早就發現了吧?黃新梅當初來你這裡的時候,米米就看見了吧?我終於明白米米怎麼消失了!”
我是真的明白了,米米消失的這一段時間,他除了去解決一些麻煩之外,更多的時間是來監視。因爲杜琪對他跟韓曉東的關係來說真的太重要了!
韓曉東不知道米米爲什麼忽然之間就大發雷霆,難道自己又說錯了話?做錯了事情?韓曉東覺得自己現在完全是一個懵逼的狀態。米米不說自己要做的事情,他還無緣無故的發火,這是爲什麼?
“米叔叔……你怎麼了?”韓曉東實在是搞不清楚,都
說女人變臉快,可是爲什麼米米這個男人比女人變臉還快:“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告訴我!”
米米現在是怒火燃燒,他很想對韓曉東發火,可是他知道,如果韓曉東完蛋了,自己還有好果子吃嗎?他只能強行的將自己心中的怒火壓制下去:“我讓你孟姨在杜琪的房間偷偷摸摸的安裝了攝像頭,而你媽發現了。”
“可恨的不是你媽發現,而是讓寧笑天給拆了。曉東啊,我現在可以實話告訴你,你媽已經傾向那些天那一邊了。我也就不跟你囉嗦了,第三件事情,你要想盡辦法將羅思純留在深市。她和杜琪以及黃蕾母女是我們最後的救命稻草了!”
韓曉東的眼睛亮了起來,他一直在等着米米的第三件事情的真正的做法,現在終於等到了。韓曉東很清楚第三件事是可以扭轉局勢的,只要自己做好了,做到天衣無縫,那麼這一切的困難和麻煩都迎刃而解。
可是,韓曉東不知道米米是不是真的要大動干戈。然而,不管米米是不是要玩命的拼一把,韓曉東只知道自己必須要玩命了。他找基友一最後一條命了,不記得不拼。可是,在韓曉東想到這些的時候,他的腦袋裡冒出了一個人影:陳默!
韓曉東摸着自己的下巴,我要不要將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告訴陳默?
這一刻,韓曉東已經對陳默產生了懷疑,他已經不開始相信陳默了。而且,韓曉東想到了一件事情:當初自己跟陳默滾牀單的時候,高真爲什麼出現了?
也就是因爲那一天,高真得到了遠洋的一些股份。而現在高真手中的股份, 和林玲玲手中的股份,全部落到了自己的對手手中。這一切是……巧合嗎?
韓曉東在仔細的思考着。但是他卻將這些思緒壓制在心底,他現在需要的是米米將第三件事說出來,並且將詳細的後續步驟一五一十的說出來。韓曉東……怕了!
“米叔叔,我們合作了幾次,你就別拐彎抹角了吧?”韓曉東心急如焚。
米米看着滿臉焦急的韓曉東,嘆息了一聲:“曉東,你一定要記住一點,萬事不能
自亂陣腳。你要相信自己可以的。更加要相信沒有任何問題的。還有,你不要別人沒亂的時候,你自己就亂了!”
米米也不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是不是會被韓曉東聽進去,爲了夜長夢多,米米還是開口說出了自己要說的事情:“曉東,你不要着急,聽我說。”
韓曉東好算是冷靜了下來,他覺得眼前的米米就是:我裝槍,你放炮!
不可信!
即可是:不得不信!
米米深呼吸着:“曉東,你說寧笑天會不會發現我們就在深市?”
韓曉東雖然着急,但是還是分的清大勢。
他看着米米非常嚴肅的神色:“米叔叔,你的意思是……”
“出其不意!”米米回頭,叼着香菸看着韓曉東說:“不過……若是你我不想死,你需要做點狠辣的事情!”
狠辣的事情?韓曉東又一次懵逼了。難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還不夠狠辣嗎?
韓曉東忽然覺得:好像從最初接觸米米的時候到現在,自己一直被他牽着走!這種感覺,韓曉東不喜歡。他喜歡的是:唯我獨尊!
不過,韓曉東的心裡就算是有着諸多的想法和懷疑,但他還是很理智的看着米米:“叔,你說吧。我除了我自己的命,我沒有什麼不捨得的!”
“曉東,你真的確定?”米米問。
韓曉東點點頭。
米米深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他覺得;韓曉東已經發瘋了,而韓曉東的不理智,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
“曉東,遠洋貿易……那扇門面,你毀了嗎?”米米現在迫切需要知道韓曉東的所做,那副字畫後面的米米……可以決定是生是死!
PS:我很滿足在我手指切了一刀的前提,泣血還是這麼早寫完。我不是炫耀我更新,我只是負責。有人說,書寫成了精神病,呵呵,我寫的只是一個討回尊嚴,勾心鬥角的故事而已。你們能想到零下幾度,最高氣溫都不超過十渡,然後泣血穿着羽絨服碼字那種嗎?我負責了,不管你們怎麼說,我做人:問心無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