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經得到了木之靈匙。”阿木看着眼前的風清揚,一字一字很是認真的爲其說道。
“和你有關係嗎?”
風清揚最爲討厭自以爲是的人,於是絲毫不給面子的回擊而道。
“好,很好,希望等會進去之後你依舊可以這般囂張。”
“我一直都很囂張,不服啊!不服我還是很囂張。”風清揚很是不屑的白了一眼,他實在想不明白,眼前這個傢伙那裡來這麼多的自信。
然,也在此時,遠處的戰鬥已漸漸進入到了火熱階段。
只見姬羽冷哼一聲,手中的長槍瞬間一舉,絕學便瞬間展現。
“寒冰刺”
語落,霎時千里冰封,而姬羽手中的那一杆長槍則似雪地之中的精靈,瞬間沒入,毫無蹤跡。
“世人皆說你寒冰刺如何了得,但我卻不信,只因我是姜傑。”
姜傑霎時一聲冷哼,黑劍也隨之沖天而起,並在空中滑過一個優美的弧度,霎時黑霧沖天,遮蔽四野,衆人的聽覺與視覺皆在此時失去了原先的作用。
長槍依舊,瞬間沒入,看着姜傑的人影就在此地,但在槍沒入的瞬間便發現不見人空流霧。
姬羽心一橫,長槍在手依舊向前一刺,但結果卻是依舊。
“無用,在這濃濃的黑霧之中我便是主宰。”
沉重的腳步突然響起,隨之一道極爲刺耳的聲音在前方響了起來。
“主宰嗎!那我便將你送往地獄。”
短暫的失利並未使姬羽失去信心,而是沖天的鬥志盎然而起。
槍在手中再次一旋,已一個無限優美的弧度它再次靜臥在了手中,輕盈的步伐也隨之落在了潔白的冰塊之上,雖然四周黑霧燎原,但姬羽卻握槍慢慢的前行而行。
不斷深入,卻不見人。
四周黑霧滾滾,使外界的人壓根看不見比試中二人。
“地獄嗎?對我來說那不是終點而是起點,所以我歡迎你將我送入其中,但就是不知道你是否有這個能力。”
姜傑的聲音徐徐而來,隨之而來的還有一把劍,一把散發着絲絲寒意,並鎖掉了無數之人的性命的劍。
劍飄逸而來,已一個不可能的角度出現在了姬羽的面前,但姬羽卻只是輕輕而笑,笑容略顯詭異,但他卻是笑了,因爲眼前的這一幕,他早已料到了。
眼見劍已要到了眼前,但姬羽卻絲毫不在意,很是慵懶的輕輕將長槍向前一置,槍尖隨之一挑,劍便已失去了原先的作用,姜傑的身影也再次沒入到了黑霧之中。
“躲嗎?你感覺你可以躲的掉嗎?”
姬羽瞬間揚天而道,手中的長槍再次橫臥在了手中,然後便再次傳出了其幽幽的言語,“你真的以爲寒冰刺就那般嗎?我就讓你劍勢一下真正的寒冰刺。”
“寒冰刺”
聲音幽幽的而起,不過這次他卻吐的很慢、很慢,就連他舞動招式的手勢也是很慢,輕輕而起,又輕輕而落,看似極慢的動作之上卻蘊含着一些不同尋常的東西。
那便是勢。
勢可觀可感,但唯獨不可言,他是人對招式的體會,更是對招式的感觸。
“沒想到這姬羽領悟了勢,看樣子這場戰鬥是要結束了。”一位年老的江湖人士說道。
“誰說不是呢?”另外一位也發表起了自己的見解。
“霍兄,現在不知交手多少招了。”
風清揚雖然知曉這瞬息之間,姬羽與姜傑的交手的招式早已脫離了十招之限,但他卻依舊像噁心一番霍昭傑。
“哦,這個啊!剛剛沒有太注意,或許應該就是個四五六招吧!你說呢?楚兄。”
雖然霍昭傑的說話的同時,臉上也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語氣更是楚兄長,楚兄短,但眼神之中卻流露着絲絲欲要將風清揚給吞噬而掉的殺氣。
“哦,原來是四五六招啊!那我們再來好好看看。”
風清揚故意將四五六招拖的很長很長,而四周的江湖人士更是一臉鄙視着望着霍昭傑。
霍昭傑霎時怒眼而視,牙齒也直接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
也在此時,天空突然一黑,隨之在黑暗之中緩緩走出了兩道身影,接着便傳來了那廬山不歸人囂張的言語。
“好熱鬧的場面啊!不過是不是有點早啊!”語落,只見廬山不歸人與靖亭水徐徐而來。
“好傢伙,沒想到就連你們流水氏也出世啊!”在來到之後廬山不歸人不由將眼睛停留在了流水芸倩的方向,然後微微有點驚訝而道。
“嘿嘿,我倒是想不來,主要是家父害怕我不來,前輩進入不到殿中。”流水芸倩道。
“哦,是嗎?到是有心了。”廬山不歸人輕聲說道,他並未糾結流逝芸倩說的是真還是假,然後只見其用餘光輕輕掃視了一眼四周,身影也隨之一擾,出現在了風清揚之前。
附耳在風清揚之前,廬山不歸人詢問而道,“怎麼樣?”
風清揚一下,緩緩在懷中一探,手中便已浮現五行木之靈匙,雖然衆人皆知道風清揚拿着,但在風清揚的拿出來來的瞬間,四周之人還是驚訝異常。
“啊,這不是木靈之匙嗎?”
“看樣子這五行殿已要開啓,這鑰匙已現三把,不知其餘的三把誰有拿着。”一人詢問而道。
“這個還需要問嗎?土火之靈匙肯定在兩位判官的手中,而最爲神秘的藥之靈匙肯定在廬山前輩的手中。”
“嘿嘿”看見風清揚的手中的木靈匙,廬山不歸人不由微微一喜,但接着他的眉峰便再次蹙在了一起。
“怎麼了,廬山兄?”雖然廬山不歸人做的很是隱秘,但風清揚卻依舊看到了,於是便詢問而道。
“我或許是完不成我的誓言了,我要和靖亭水一同去找一味藥。”廬山不歸人在說話之際,臉上的表情異常豐富,顯然對於他來說失信於人是一件很是沒有面子的事。
“我當是啥事啊!原來就這個啊!沒事,還是要事要緊。”
風清揚知道若不是那味藥對於廬山不歸人來說有大用,他一定不會在此時離開,於是風清揚在聽到這則消息之後臉上沒有絲毫的氣憤,而是一臉的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