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都來了,那就開啓吧!”不知是誰突然而道。
“對、對、對,有恩怨的進去之後慢慢在了結,現在還是快開啓吧!”隨後一人附和而道。
“啊”也在此時,突然從站圈之中傳來了一聲吼叫之聲,伴隨着聲音的落下戰鬥了也掀開了結束的那一頁。
原來姬羽瞬間施展寒冰刺,霎時冰封千里,隨之一聲驚天之巨響,千里雪冰霎時而碎,遮蔽四野的黑霧也隨之破開,一道身影接着便從黑霧之中飛出。
定睛一視,才發現飛出之人乃姜傑。
在姜傑飛出的瞬間,姬羽似地獄的幽冥一般緩緩從黑霧之中走來,手中的長槍輕輕向前一點,槍尖便已鎖住了姜傑的喉嚨。
“我說過要將你送入到地獄的。”
聲音再次而響,不過這次姬羽卻說的很慢,很慢,幾乎是說一個字停頓一番,再說一個字,並在說話之際他的臉上始終帶着淡淡的笑容,但在話語落下的瞬間,笑容隨之消失,寒意霎時佔據了他的整個面容,那一雙眼中也瞬間充斥了嗜血的光芒。
“哈哈哈,地獄嗎?我呸!”姜傑隨之狂笑,看着近在眼前的姬羽,突然朝姬羽的臉上吐了一口的痰,由於距離很近,並有點出乎意料,所以姬羽並未躲閃而掉,而那口水也直接落在了姬羽的臉上。
“明明是我自己踏入其中的,你竟然說你是將我送入的。”姜傑再次憤吼而道。
痰雖然落在了姬羽的臉上,但姬羽卻並沒有憤怒,也沒有大聲吼叫,而是一臉的平靜,平靜的有反常,平靜的有點異樣,他輕輕將手一伸,擦拭掉臉上的痰,然後用那一雙很是冰冷的眼神望着眼前的姜傑。
“怎麼,生氣了,有本事你殺了我啊!殺了我啊!”
姜傑已不復從前的冷氣,心中的憤怒早已使他變成了魔鬼,他雙眼血紅,吼叫而道,聲音在四周久久不遠散去。
“殺了你嗎?那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
姬羽雖未生氣,但他那聲音卻似來自死亡的深淵,冰冷的令人髮指,冰冷的令人膽寒,他沒有大聲的吼叫,亦沒有漫天的辱罵,但他言語之中的殺傷力卻不可言語。
姬羽臉上始終帶着輕輕的笑容,他凝視着姜傑他白似的霞的面容,不由伸手在姜傑的臉上留下了一道一道的痕跡。
痕跡很紅、卻很深,而那些深深的痕跡不但留在了姜傑的臉上,而同樣在姜傑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我要殺了你。”對於姜傑來說這是恥辱,這是赤裸裸的羞辱,於是他憤怒不已,剛欲起身,不料姬羽卻用腳在他的臉上也留下了一條痕跡。
“小人永遠都接受不了眼前的失敗。”看着已無限的狼狽的姜傑,風清揚的很是我無情的評論了一番,然後輪椅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那五行殿的大門而去。
五行殿沖天而起,使你完全望不盡它的盡頭,大門之上更是雕刻着無數的兇獸,不過在大門的中央卻是空無一物,只有六個形狀各異的小孔。
顯然它便是穿插靈匙的孔。
在風清揚走到大門之前時,漸離招、流水芸倩、土火兩位判官還有靖亭水皆向緩緩而行。
直到此時衆人才知道,原來得到藥之靈匙的不是廬山不歸人而是靖亭水。
“要想開啓五行殿,那六把鑰匙就要同時插入其中。”久未開口的流水芸倩突然說道,而這一說話便直指問題的關鍵。
“好,只要流水姑娘一說話而下,我等隨之便將靈匙插入其中。”衆人相互掃了一眼隨之而說道。
雖然他們的矛盾可謂是深矣,但在此時他們卻顯的很是團結,就連語落也幾乎是同時完成的。
“好,既然這樣那芸倩就託大了。”流水芸倩絲毫不做作,瞬間便已做出了抉擇,然後她便將那纖手輕輕向前一探,手中的水之靈匙便已插入到了其中。
插入的同時,在衆人的耳中而在迴盪流水芸倩的話語。
“各位注意了,落。”
‘落’字一落,不但流水芸倩手中的靈匙插入了其中,其餘無人的皆插入了其中。
六把靈匙瞬間沒入到了其中,那扇久違打開的門隨之發出了‘咯吱咯吱’的響聲,而眼前的五行天也霎時六色光芒沖天而起,接着形形色色的人皆化爲了道道的殘影向前遠遁而去。
“風兄我們等會再見。”隨後廬山不歸人一聲輕語,他的身影便於靖亭水一同沒入到了其中。
風清揚隨之一笑,便也加入到了茫茫的大軍之中,接着姬羽等人也涌入到了其中。
輪椅輕輕上前移動了一小步,一道青光乍起,瞬間便將風清揚的吞入道了其中,待出現之際風清揚的眼前便已浮現在了一片花海之中,而其四周卻只有他一人,於是他輕輕一笑,再次向前而行。
萬花飄,飄萬花,在風清揚出現之後陣陣的花香便在鼻中迴盪,還未來得及細細品味,在風清揚的眼前便是浮現一棵樹,一棵很是奇特的樹。
青色的樹幹很是宏偉,其上卻只有一片樹葉,還是很是乾枯的樹葉,而在樹葉之側有一顆果實,一顆散發着耀眼青色的果實。
“這是、這是……”此時風清揚的眼神完全停留在那顆果實的之上,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
風清揚着迷了,此時他的眼中就只有那一顆的果實,至於那一片更是奇特的乾枯樹葉則直接被他給忽略了,而那顆果實也成爲了風清揚的心中的木之精靈。
風清揚霎時心跳加快,就連呼吸也變得微微急促了起來,嘴角之處更是出現了絲絲莫名的笑容,那笑容彷彿在說,那東西已是我的囊中之物,我想那什麼時候得到,那就時候時候得到。
但事實真的是這樣嗎?
那一抹的淺笑依舊在風清揚的臉上,手臂剛欲向前一伸,但一道聲音卻很是不和諧的響起了,而這道聲音前時風清揚極爲不願意聽到的聲音。
“你沒有機會了,因爲那件東西從現在開始屬於我了。”
“哦,是嗎?但就是不知你的自信來此與何方?”風清揚頭未轉,剛剛伸出去的手的給收了回來,然後輕言而道。
風清揚雖未轉頭,但他卻知道說話之人乃阿木,因爲如此自負的言語或許只有阿木可以說出。
“自信肯定來源與實力。”阿木步伐輕輕一舉身影便已出現在了風清揚之側。
“哦,是嗎?不過我卻只看到了自負,卻沒有看到實力。”
“哈哈哈,是嗎?口舌之利不過是懦夫的表現,我不屑如此。”
“還未戰起,你便已退縮,這便是你阿木的君子之道嗎?我算是領教了。”風清揚也絲毫不饒,言語之中略見殺伐之道。
“找死。”阿木瞬間冷哼一聲,緩緩從腰間拿出了一根不知名的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