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幫你們對付風清揚。”
只見神秘之人一襲寬鬆的衣袍將他的身軀裝扮在其中,頭上則是一個黃金與白銀各佔半的面具,頭髮卻是黑白相間。
他說話的聲音略顯低沉,但卻具有一種獨特的魅力,使聲音始終在你的腦中迴盪。
“你幫我們對付風清揚。”亦無崖不由輕聲而道,不過在他的眼神之中卻流露着絲絲的不屑,顯然他不相信,不相信眼前這個神秘之人可以對付風清揚。
“嘿嘿”
神秘之人也輕輕一笑,低沉的笑聲便幽幽在房中迴盪,然後只見他步伐輕輕一啓,然後便已出現在了一亦無崖的眼前。
“現在感覺我有這個資格了嗎?”
剛剛還在中央的地帶的神秘之人,僅僅瞬息之間他已來到了亦無崖之前,並且很是悠閒的爲亦無崖吐出了一句話,接着他便很是隨意的坐在了象徵無上的權利的亦無崖的寶座之上。
神色悠閒的舞動着桌上的一把短劍。
劍雖短,但卻寒光閃閃。
亦無崖始終看着神秘之人手中的舞動的短劍,他知道只憑神秘之人剛剛露出的那一招,便已有秒殺自己的資格,於是亦無崖與藍天便很是恭敬的站在原地,不過他們的臉上早已流露出了兩個字,‘驚訝’。
“縮地成寸。”在驚訝的同時,藍天與亦無崖失聲而道。
“雕蟲小計而已,不過現在兩位感覺我有和風清揚一戰的實力嗎?”神秘之人輕聲詢問,在詢問的同時,他依舊在玩弄手中的短劍,不過此時他卻緩緩離開了那個座位。
雖然那個座位象徵着無上的權利,但他追求卻不僅僅侷限於此。
“有、有、有。”藍天與亦無崖一時很是恭敬的一連吐出了三個有字。
“嘿嘿。”
神秘之人再次一笑,邁着幽幽的步伐便已走到了大殿的中央,頭輕輕一轉,便是冷眼直逼,手中的短劍輕輕一旋,便已一個極快的速度衝向了那個案桌。
“砰”
隨之傳來一聲響聲,案桌霎時一分爲二。
“不要管我的身份,比試當日我自會前來。”然後神秘之人便化爲了一團的黑霧消失而去。
神秘之離開的瞬間,藍天與亦無崖不由同時鬆了一口的氣,直到此時他們才發現他們後背已溼透了。
神秘之人來無影去也無蹤,雖然已經離開了,但藍天與亦無崖卻是不知道絲毫冠以神秘之人消息。
靜雅園依舊,不過在它的上空卻瀰漫着一層傷感的氣息。
微風吹拂着無數人的心神,也吹動着無數人的心緒;豔陽依舊,照射四野,驅趕着世間的黑暗,而那扇久違的門也在此事幽幽推開。
這次出行,風清揚依舊是一個人,因爲他知道在他踏出靜雅園的瞬間,整個靜雅園便再次處在了風口浪尖。
風清揚前行,穿過無數的街道,手中提着一個酒壺,他心中痛,心中傷,欲要用酒來澆醉自己。
但酒不醉人自醉,人自醉兮心難醉。
人很容易醉,不外乎幾壺酒而已,但心卻很難醉,更何況此時風清揚的心情不是很好,僅僅一壺酒下肚,他已處於朦朦朧朧狀態。
不過風清揚卻依舊前行,雖然前行的步伐微微有點忙,但他卻依舊前行,並在兩時辰之後他來到了一處樹林之中。
天色慢慢暗淡,四周竟傳來了聲聲悲鳴的叫聲。
風清揚搖擺的身軀繼續前行,在前行了片刻之後,風清揚的眼皮竟微微沉重了起來,然後他一笑,凌空一步,便已出現在了一顆樹梢之上,然後很是愜意的便躺下睡着了。
但好景不長,但林中便已出現了一道人馬,只見他們皆一身鏢師的裝扮,趕路的馬車在道路之上留下了一條條很深很深的印記。
他們一邊前行,一邊始終用餘光在掃視四野,就算是一隻烏鴉飛過,都能在他們的一行人之中驚起不小的動靜。
“走快點,走出這片樹林我們就可以休息了。”一位鏢師大聲而道。
然後一行人便再次向前而行,不過在他們的中央卻有一輛異常繁華的馬車,馬車之中坐着一位女子。
“張鏢頭還有多久我們纔可以走出這片樹林。”然後從馬車之中傳來了一聲極爲悅耳的女子聲音。
霎時無數的押鏢之人竟將目光望向了那架馬車,雖然並未見人,但之聽聞聲音便知道馬車中人比是個不可多得的美女子。
“走快的點話應該再有一個時辰就可以走出這裡了。”張表頭輕笑一笑,然後說道。
顯然他早已見慣了這種情況,應該是從女子來的那瞬間起,他們的隊伍之中始終有無數的雙的眼睛望着那架馬車。
縱使張鏢頭年老沉穩,有時候也會在女子面前失神。
“張鏢頭我感覺這裡太寧靜,我們還是小心點吧!”也在此時,一位佝僂着身軀的老者緩緩出現在張鏢頭面前說道。
“莫老放心吧!此地我們鏢行已走了不下千遍,從來沒出過意外。”張鏢頭信誓旦旦而道。
“話是這樣說,但還是小心點的好。”老者再次低沉而道,在語落之後,他的身影再次出現在了那架馬車之前。
張鏢頭不由掃視一圈四野,然後便望向了莫老與那架馬車。
其實莫老與那架馬車的來歷張鏢頭絲毫不知,應該整個鏢局之中沒有一個人知道。
那兩個人是張鏢頭在行鏢的途中遇到的,由於他們二人的要求只是與鏢局一同行走,並給了張表頭一筆不菲的錢財,所以張表頭才勉強答應的。
夜幕緩緩降臨,悲哀的烏泣之聲再次傳來,押鏢之人也依舊在前行,不過在行走的之間,他們會時不時望向了那架豪華的馬車。
夜的寧靜彰顯着此時它的不同尋常,悲涼的烏泣之聲再次傳來,蕭瑟的風也在此時吹起。
突然在天空之中傳來了一聲極爲清脆的大雁之聲,然後大雁爲有緣人送去了它的禮物,大便。
輕輕飄落,隨風而行,真好落在樹上睡覺風清揚的嘴角之上。
霎時嘴角傳來絲絲溼漉漉的感覺,沉睡之中的風清揚竟伸舌尖輕輕舔過,然後便是一聲驚悚的叫聲。
“啊……”
聲音傳出,風清揚也直接從樹梢之上摔下,不過還要落在了前行鏢行的輜重之上。
雖然風清揚是沒事,卻在緊繃神弦之上搭了一根箭,於是在射手還未反應過來之際,箭已離弦。
“什麼人。”
張鏢頭瞬間喊了一句,然後無數的鏢師,押運之人,就連莫老頭也來到了風清揚之前。
“醉不醉人自醉,人自醉兮心難醉啊!喝,再喝。”
雖然無數的人緊張異常,但風清揚卻是滿不在乎,舉杯而飲,就連吐出的言語也是雜亂無章。
“原來是個醉漢。”張鏢頭霎時微微鬆了一口氣,然後便吩咐衆人離開,不過如何安排風清揚卻再次難住了他。
“莫老你看。”
既然不知如何安排,那就將這個頭疼的問題交給眼前的老者。
“要不給點錢打發了吧!”莫老道。
他們在一路之上已遇到了無數的危險,所以在此時莫老顯然不願多生變量,更不願留下來路不明的風清揚。
“莫老留下他吧!這荒山野嶺的,他一個也沒地方去啊!”就在莫老話語落下的瞬間,馬車之中突然傳來了女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