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船長也一時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盯着副船長很是憂傷的吐出了一句話,“帶着他走吧!人都被他給丟完了。”
“是是是。”
雖然船長的話語依舊不是很友善,但副船長卻感覺這是天籟之音,於是他連連賠笑,攙扶着王公子而去。
衆人皆知道,經過這件事之後,副船長或許就應該辭職了。
“抱歉奧,看樣子我的管理還存在問題。”
出了這樣一個問題,是誰都覺的自己的臉面上掛不住,於是船長向風清揚賠禮而道。
“嘿嘿,船長說笑了,林子大了什麼樣的鳥都有,一個老鼠壞一鍋湯,你不能由於其中有那麼幾個壞湯的老鼠,從而將廚師的苦勞而抹殺啊!”風清揚道。
“車上的客人請注意,蛟龍號就要開動了,請沒有上車的旅客抓緊上車。”然,就在此時,蛟龍號上的喇叭之中傳來了乘務人員的聲音。
“朋友,車看樣子要開動了,預祝你旅途愉快,到那邊之後我請你喝好酒。”船長道。
“我可告訴你,不是好酒我可不喝。”一聽的話喝酒,風清揚霎時興致高昂,看着船長不由大笑而道。
“好,肯定是好酒。”船長道。
米雪也在此時緩緩退出了包廂。
“我們這的花不錯吧!”看着已離開的米雪,船長臉上帶着壞壞的笑容說道。
“嘿嘿,是很不錯,但卻無福消受。”風清揚道。
“爲何?”船長看着正血氣方剛風清揚,卻能很好的剋制,於是他不由再次提升了一下了風清揚的高度,心中也對風清揚好奇起來,接着便詢問道。
“心機太深不適合我,再說花是很好,但我卻更怕麻煩。”風清揚道。
“嘿嘿,也是,不過若不是她走投無路了也不會這樣做。”
“這也是爲何我幫她的緣故。”
“嘿嘿,朋友可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旅途很快,蛟龍號就在風清揚與船長的交談之中,行駛入站,在這途中風清揚再未見到米雪,離開之際風清揚與船長几乎是最後離開的,風清揚在等待,但直到他離開風清揚等待的人都沒有出現。
其實風清揚不知道,在風清揚的離開的瞬間,有一個人透過窗戶始終在注視着他,那個人便是米雪。
“米雪,你怎麼不下去打個招呼啊!”一位乘務員看到失神的米雪,不由說道。
“嘿嘿”米雪輕輕一笑,並未言語,而是在心中自道:我們的人生始終都是兩條毫無相關的平行線段,不管在何時,我們的人生都不會有交點的。
“要不我將米雪給你叫過來。”
船長看着心事重重的風清揚,眉峰微微有點不展,然後便詢問而道,大有若是風清揚答應的話,他此時就直接將米雪給叫過來。
“嘿嘿,還是算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我們又何必呢?”風清揚略顯憂傷的說了一句,然後便邁着沉重的步伐向吃飯的場所而去。
食堂雖然建築略顯雄偉,很是富麗而堂皇,但風清揚卻沒有絲毫的心情去欣賞,於是風清揚只是很簡單的吃了一番,但酒風清揚卻是喝了不少。
酒不醉人人自醉,人自醉兮心難醉。
或許是西心情不太好的緣故,僅僅喝了幾壺的酒,風清揚的步伐便已蹣跚了起來。
“喝,再喝。”風清揚一邊走着蹣跚的步伐,一邊對船長而道。
不一會兒,船長便帶着風清揚來到了一片略顯空曠的地方,並在此與風清揚暢談一番,不僅僅僅僅瞬息之間,風清揚便已進入到了夢鄉。
而在另外一邊,一處略顯豪華的宮殿之中。
“砰”
已不知這樣的響聲響起了多少聲,但碎片卻早已是滿地。
“老子早晚都要獨霸這艘船。”副船長吼道。
“哈哈哈,好氣魄,但依我看了此時的你卻是完全沒有機會。”
副船長的聲音剛剛而落,一道聲音便已悄無聲息的從店中傳出,但你卻不知道說何之人爲何,更不見說話之人的人影。
“是誰,快給我出來,給我出來。”
副船長霎時一驚,連忙朝四周吼叫而道,因爲此事他依舊沒有感覺到人的出現,所以他害怕,心中很是害怕,雖然他過着腦袋撇在褲腰帶上的日子,但他卻比任何人都要惜命。
“哈哈哈,我嗎?我是一個可以幫助你完成願望的人。”
人依舊沒有出現,而是傳來了一道聲音。
“真的嗎?”副船長瞬間一喜,然後直接說道,言語之中的幸喜更是路人皆知,“我怎麼能相信你。”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因爲此時的你已經無路可退了。”神秘之人再次而道。
副船長不由陷入到了短暫的沉默之中,片刻之後,他纔再次幽幽開口,“需要我怎麼做,我要付出的代價爲何?”
“哈哈哈,船長真是個有趣的人,在不久之後你會爲你今日的決定而感到慶幸。”
語剛剛而落,只見一道黑影便已出現在了船長的身前,他的頭髮高高而豎起,臉上更是浮現一條很深很深的血紅,很是妖豔,一襲黑色的長袍將他遮在了其中。
“黑袍。”全身的僞裝去掉之後,副船長才看清楚了來人,於是副船長很是驚訝而道。
“嘿嘿,是我。”黑袍淡淡一笑,然後說道。
“你們打算在這裡也要踩一腳嗎?”看到黑袍的瞬間,副船長便已知道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
“哈哈哈,踩一腳,我們之間的矛盾又不是一天兩天了。”黑袍道。
“這件事有把握嗎?我可不想承受失敗的後果。”
“呵呵,世間之事就沒有一定會成功的,再說若是一定會成功的話,我還會來找你嗎?”黑袍白了一眼,然後很是平淡的說道。
“話是這樣說,但是……”
“沒有什麼但是,每一件事都有一定的代價,不過你放心,既然今天我敢來找你,那我們便已做好了完全的萬全的準備。”
“好,那不知需要我怎麼做。”副船長道。
“嘿嘿,很好。”於是黑袍就將口放在副船長的耳邊低聲訴說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