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計劃實現之際,突然出現了數道身影,並且絲絲危險的氣息從他們的身上散發出來,離殤很是不甘心,微微將頭一低,眼前之人便是陷入到了昏睡,不由心一橫,便揮刀而下,欲要結束掉周老先生的性命。
刀已揮下,但卻出現了出乎意料的一幕。
一道影,一道鬼魅的般的身影不知在何時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一把金色的笛子出現,並阻擋了正要索命而下的刀,然後便是一臉和煦不知爲何的笑容出現在了眼前。
“我家公子的要保的人,這世間還沒有人能夠殺掉,就算是你也不行。”來人說話的言語很是平淡,但卻帶着絲絲令人毋容置疑的之感。
無形的壓迫席捲全身,手中的刀是唯一的力量來源,絲絲的不敵涌上心間,但他卻依舊揮刀而下。
來人輕輕一笑,輕盈的步伐微微一橫移,人影便已消失,待出現之際,來人已不在他的眼前而在他的身後。
也就在此時,四人身後身披玄鐵鎧甲之人紛紛拔刀而上,頓時便上演了一處屠殺。原先人數衆多的四海朝天此時竟孤零零的站着三五人。
看見離殤漸漸陷入危機,原先正在與一位身披玄鐵鎧甲之人戰鬥的邪君無常,瞬間一躍,便參與到了離殤與月空空的戰鬥之中。
也就在此時兩個身披鎧甲之人將已陷入沉睡的周老先生給帶了後來。
看着記憶深處那個危險高大的身影,絲絲的淚珠竟緩緩從周妍的眼角流出,強忍着心中的傷,剛欲哭啼,一隻看似軟綿綿卻充滿力量的手握住的她的手,隨後便是一聲可以融化一切的問候,“沒事吧!你”
只要眼前的這個男子在身邊,就連天塌下來她也不怕,因爲他會爲自己撐起一片天。
微微一低頭,看着眼前這無限的高大的男子,淚珠緩緩消失,心中的不安也消失,只因爲此時有他在。
風清揚臉上帶着絲絲的笑容,摺扇始終搖擺爲他化解了不少的痛苦,周妍提着的火爐爲之提供者熱,但卻太少了,以至於此時他臉上微微有些發白。
周妍眉峰微微一縮,知曉繼續糾纏下去不是件好事,於是便吩咐快速解決了掉戰鬥。
於是在一側的冷漠修羅千一傅瞬間也拔出雙劍,走上了收割之路,而黑白雙煞瞬間出手,便組阻擋了他前行的步伐,但修羅的步伐豈是常人可以阻擋的。
千一傅冷哼一聲,手中的白劍一閃,一道白光閃現,白煞便已直飛而去,一絲鮮血便已涌出,僅僅一招便已敗敵;而在另一側的黑煞也隨之而來,欲要在千一傅和白煞交手的瞬間,給千一傅造成重傷。
千一傅依舊是笑,他的笑容很冷,在黑煞剛剛躍起之際,黑劍一閃,也僅僅用了一招,便也使黑煞敗北。
看到此一幕柳千歲與祁三公子似打翻了調味品,心中滿不是滋味,他們自己全力出手不敵黑白雙煞中的一人,但千一傅的卻是以一敵二,並一招制敵,這其中的差距已不是他們的可以想象的了。
千一傅冷哼一聲剛欲再次上前,不料剛剛直飛而去的雙煞再次而來,此時的他們完全不像是剛剛受了傷,一時千一傅竟站在了原地,不知爲何?但他卻依舊握着手中的劍,收割而去。
月空空以一敵二,一時竟也難以取勝。
風清揚坐在輪椅之上,搖擺着摺扇,不由竟傳出了陣陣的咳嗽之聲,一笑,將頭一轉,對周妍道:“妍兒,去幫鬼影,快點解決掉,這樣就可以回家了。”
“但……”周妍不放心讓風清揚一人呆在這。
“我身後有他們,快去吧!再拖下去不好。”風清揚指着身後的兩道身影。而這兩道身影便是剛剛將周老先生給帶回來的兩位護衛。
一時呦不過風清揚,周妍只能上前加入到了戰鬥之中,不過心中的想的就是快一點結束。
周妍摸出背在身後的白劍,向四周喊道:“不要戀戰,快快結束。”然後便握劍衝向了月空空、無常、離殤他們三人的站圈。
月空空手中的金笛一挑,直襲離殤而去,但身側突然殺氣逼人,將頭一轉,只見一把血色的摺扇,一個正在滴血的繡花針直襲自己而來。一時月空空不得不轉變戰略,連忙收手,將金色的笛橫臥的胸前抵禦。
在不遠之處的離殤也瞬間抓住機遇,拖着一把血刀緩緩而來。
血扇一張,便是血色之霧,滴血的繡花針散發着絲絲詭異的氣息,月空空身軀一躲,詭異的針便已來,剛欲向後退,只聞殺氣突入,一把血色的刀也隨之出現在了身後。
就在危機之中,一襲白衣,手握白劍的周妍突然殺入,在血刀落下去的瞬間,一把看似極薄極輕的白劍阻擋了刀前行的路,一個絕塵的女子阻斷了離殤前行的步伐。
“速速解決。”
瞬間向月空空叮囑了一番,然後便握劍衝了過去。血色的刀,白死的雪劍一時二者便相交了起來。
“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你的確比你的爺爺強,修爲竟與我相當,或許是那小子太妖孽了,不然的話你的光輝早已照耀江湖之上。”離殤看着風清揚的淡淡的說道。已不到二十的年齡不惑入堂,或許這武林之中除了風清揚之外,就屬眼前風周妍的最爲妖孽了吧!這是剛剛周妍展現出實力之後,這是離殤的第一的感覺,但在心中也萌發了一種設想,那便是殺掉眼前之人。
此時的周妍已是不惑入堂,若再給她給上五六年又會到何種地步,一個風清揚已讓四海朝天不惜花大價錢要除掉,若在多一個周妍。
離殤不敢想,但心中的殺掉周妍的想法竟再次凝實了許多。
手中的血刀一旋,一股強大的血氣隨之直衝天際,空中也瞬間出現了一隻擴大的血刀。
“斬”
既已決定要讓周妍埋骨此地,離殤出手不在含糊,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極招。
在斬字落下的瞬間,四周爲之一顫,四面道不盡的血煞之氣衝了過去,無數的聲的鬼叫之聲傳遍四野。天空也瞬間暗淡了幾分,草屋也終於不堪重負,搖搖擺擺,“咯吱”一聲極爲清脆的聲音,然後房屋就倒了。
無數道人影紛紛躍出,率先躍出的是風清揚與周老先生。
在房屋傾倒的瞬間,離風清揚的最近的兩位護衛瞬間而來,一人拉着周老先生,一人拉着風清揚的輪椅紛紛衝破了草屋。
隨後便是帶着自己的侄子的柳千歲、抱着袁妄念的祁三公子、竹林四鬼,接下來的便是與黑白雙煞交戰在其中的千一傅、與邪君無常交戰在一起的月空空。
人紛紛向外而逃,但又兩人卻是例外,那便是周妍與離殤。
在房屋要傾倒的瞬間,周妍笑了,笑的很是輕鬆,很是隨意,然後便將手中的劍一舞,也瞬間施展起了絕學。
“一式生死”
生死一出四海翻滾,生死一出百荒一顫。
一脫離武學的絕招,一式是對生與死的感悟,是對生與死的認知,絕招使出是瞬間,伴隨着一聲劇烈巨響與史無前例的晃動,二人皆是微微後退,嫣紅也早已染滿了他們二人的嘴角,就連地上也出現了絲絲屬於他們的嫣紅。
就在衆人沉迷與剛剛的巔峰一式時,四野竟緩緩吹起了絲絲的風,然後便傳來了聲聲箜篌的聲音。
聲音之處訴不盡的哀怨,道不盡的是愁思。
幽幽的聲音在四野晃盪,殺伐的聲音再次響起。隨之一位少年出現,一個與風清揚年齡相差無幾的男子,他的全身散發着令人窒息的殺氣。
“可真不容易。”神秘男子看着眼前的風清揚說道。
“是很不容易,但我依舊出現了。”風清揚的說道。
“是出現了,所以你的成就也就僅僅侷限於此了。”
“哦,爲何?”風清揚的詢問道。
“注重情是好的,但你卻太將它看重了。”神秘男子回答道。
“哦”風清揚微微一笑,然後便接着說道,“看樣子我還挺值錢的,爲了我竟然出了八大君王之中的三位。”
“哈哈哈,沒方法,你風清揚不死,正道的變數太大,而朝主最爲討厭便是變數。”癡君妄本緩緩說道。
“看樣子這是我的榮幸。難道你們就這般自信我會前來解救。”
“當然,這個並不確定,我們也只是賭一把!所以我們發現你們西府之人卻並未將其給拔起,就是讓你瞭解到我們的一舉一動,並讓你知道我們要前來風凌渡口追殺周老先生。”
“那這樣說來,那位所謂的清虛道長也是你們找人假扮的。”風清揚詢問道。
“不錯,其實清虛他本人在十天前便中毒死了。”
“看樣子對於風凌渡口的結冰也在你們的意料的之中。”
龐屠輕輕一笑,並未解釋,有些人可以解釋,不用風清揚的說他也會爲之解釋,有些事則反之。
“看樣子你們可真是下了血本了,先是毒死清虛道長,然後讓人假裝成清虛道長,已正邪之戰爲由讓周老先生前來邀請我,而後你們便故意露出破綻,讓我誤以爲你們不想讓周老先生見到我,並讓我知道你們的行蹤,最終將我引來的此地。不得不說,一切的一切皆很是完美,但卻依舊存在唯一的一個變量。”
“是何?”癡君妄本瞬間出言詢問。
“我來了,你們就一定可以殺掉嗎?”語落的瞬間,風清揚的氣息瞬間改變,原先溫文爾雅的他,此時卻似醒來的一頭雄獅,瞬間張開了他的爪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