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忘有時實在是想不通,爲何每次自己心情稍悅時,總會有人打擾自己的好心情.......
“穆師妹,這麼巧,吃飯啊!”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長相俊美,一身白色武袍加身的青年男子笑着對莫忘身後桌上吃飯之人說道。
奇怪的是桌上兩名女子皆是不理那白袍男子,白袍男子眼見那兩名女子對自己置之不理,臉色略微一變,剛想發作,忽然又笑呵呵的說道:“呦!穆師妹,怎能讓你吃這些粗茶淡飯那!”隨即扭頭對身後隨從喝到:“還不快給穆師妹上些好酒好菜”
“不牢鄧少主費心,我姐妹倆吃不慣那山珍海味。”桌上一紫衣女子阻止了想要撤走飯菜的隨從,一臉諷刺的看向那白袍男子。
“誒!小師妹此言差異,咱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何來費心一說?”那白袍男子毫不客氣的坐在被其稱之爲穆師妹的白衣女子身旁,似笑非笑的看着二人.......
看着不請自坐的白衣女子,二女心中皆是一陣厭惡。
“鄧建可,你就死了那條心吧!我姐姐是不會嫁給你的”先前那阻止撤走飯菜的紫衣女子,“噌”的一聲站起,手指着面前那白袍男子吼道。
那被稱之爲鄧建可的白袍男子面對紫衣女子的咆哮,不怒反笑道:“這可不是你說的算的呦,怎麼,看你姐姐將要嫁給我你心癢癢了?要不到時候我連你一併娶回我鄧家,哈哈哈.......”
“無恥”那紫衣女子聽到鄧建可辱人之言,不禁美目瞪起,順手拿起桌上的一碗米飯,砸向鄧建可,鄧建可眼看米飯丟過,右手微微揚起,便把飯碗擋開,不料,碗中的飯粒隨着鄧建可的巧勁灑出,全部噴在鄧建可的身上。
鄧建可眼見對方不知好歹,再加上其天生的潔癖,豈有不怒之理。雙目一蹬,立刻凌空一掌快速擊向那紫衣女子,紫衣女子本想躲閃,無奈技不如人,被一掌擊中,眼看自家妹妹被人一掌擊中,桌上另一白衣女子立刻出拳攻向鄧建可。
鄧建可目光一斜,喝道:“來得好”隨即化掌爲拳,迎上對方的拳頭,奈何白衣女子也是技不如人,被迎來的拳頭打到在地,口中不時咳出血液.......
“真是給你們臉了!穆語簫,小爺我看上你,是你穆家的福分,別他媽不知好歹”鄧建可眼露寒光的看向倒在地上的穆家姐妹,口中侮辱之詞盡出......
“呸!鄧建可,你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本姑娘,要不然本姑娘遲早有一天會把你碎屍萬段”紫衣女子呸出一口鮮血,厲聲喝道。
“呦!穆語諾,我到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女子豪傑啊!”鄧建可緩緩站起,一臉笑意的走向被自己一掌拍倒在地的穆語諾:“好,我看看你到底有多豪傑?”說着,便揚起右手,準備扇向穆語諾的臉上........
一旁的穆語簫眼看鄧建可即將扇打穆語諾,不禁奮力站起,無奈自己中了鄧建可一拳,全身如同散架一般無力.......
穆語諾眼睛一閉準備承受鄧建可的毆打時,“啊”的一道慘叫傳入穆語諾耳中,穆語諾顫巍巍的睜開雙眼,卻發現一個長相看似普通,但是那深邃的雙眸彷彿會勾人心魄,一身水墨色的武袍更顯其瀟灑幹練的男子朝自己這般緩緩走過。
而鄧建可此時卻消失不見了,扭頭望去,只見鄧建可揚起的右手此時卻被一根筷子穿透,而筷子的另一端釘進牆壁一半有餘,導致鄧建可被釘在牆上,鮮血順着筷子的一端快速的流在地板之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響.......
衆人感到一陣震驚,先前鄧建可所站位置距離牆壁少說也有十米有餘,僅僅彈指間,便被釘在牆上,由此可見出手之人的內力之強。
鄧建可所帶的隨從半晌才反應過來,眼看自家少主被打,雖然心中忌憚對方的實力,無奈,自己只是個隨從,幾人立刻硬着頭皮的撲向莫忘。
看着凶神惡煞的衆人,穆家姐妹心中不禁一陣擔憂,紛紛出言提醒道:“小心”
反觀莫忘依舊神色平淡,好似眼前並無一物,右手輕輕拍向穆家姐妹先前所坐的飯桌,桌上因先前鄧建可與二人的打鬥,所震翻的茶水徒然飛起,莫忘隨即右手微微向前一揚。
幾滴茶水猛然加速,擊向撲來的幾人,那水滴在莫忘的控制下,好似脫槍的子彈,不偏不移的正中幾人的眉心,撲來的幾人如同脫線的風箏,凌空飛起,隨即翻倒在地不知死活,一切僅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穆家姐妹不禁又是一陣目瞪口呆.......
心知莫忘的厲害,被釘在牆上的鄧建可也並非沒腦子之人,便選擇咬牙忍痛裝暈過去,心中暗道等自己回去後必將派遣家中高手,找出此人,以報報一箭之仇.......
在慕家姐妹驚訝的表情中,莫忘爲二人簡單療傷後,徑直走向櫃檯,放下幾張鈔票後,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