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晨大半夜的從外面回來,灌了一身的風,人明明就是開車出去的誰知道身上怎麼帶着一股子的涼氣,滿嘴都是酒味兒,推門直接奔着臥室來了,勉強就在門口換了一雙拖鞋,一個用力直接把喬蕎給抱到了懷裡,用下巴去摩挲她的臉,喬蕎躺着看電視呢,雖然沒有被嚇到可他身上的涼氣,試着伸手推他:“一身的風,都是酒味兒。”
推他的臉,這人太煩人了,喝完酒過來啃她的臉,有沒有味兒啊,喬蕎最討厭的就是自家男人喝完酒,蔣晨不撒酒瘋,但是蔣晨絕對不會放過她,讓她好好睡,這點最叫人厭惡。
蔣晨呈直線的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手勾着喬蕎的下巴:“我可是爲了幫你大姐才喝的酒……”
以往喬蕎聽他這樣說自己心裡會覺得感動,現在剩下的只是無奈,她不清楚以後青霞會麻煩自己的還有多少,蔣晨拉起來喬蕎的手放在他的臉上:“你摸摸,我喝完酒打車回來的,到小區門口走進來的,涼不涼?”蔣晨看着喬蕎。
蔣晨的這張臉喬蕎可真是百看不厭,自己相中的男人,自己所喜歡的男人,完全就是傑作,臉上的每一部分都好像是用畫筆精心勾勒出來的一樣,人喬蕎走在外面,可以拍拍胸脯的說一聲,她老公可真算得上是帥哥。
一切都是恰到好處,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就是剛剛好,一百個男人站在一起,她能負責的說,她老公照比任何人都不遜色,想當初喬蕎的夢想是找個一米八的高漢結婚,那現在蔣晨沒有一米八,喬蕎也覺得很滿足。
推他:“煩不煩人啊,衣服去換了,刷牙,一嘴的酒味兒。”
蔣晨就是不肯讓她起來,有酒味兒怎麼了?有酒味兒也是你男人,該你侍候你還得侍候,他出去找人是爲了誰?爲了喬青霞啊?嘴上不說你喬蕎心裡不明白怎麼回事兒嗎?不是爲了叫你高興,我幫你大姐辦事?我神經錯亂啊?你大姐全家祖宗十八輩疊在一起有沒有我去主動相交的必要?
“好寶寶,等老公解酒的……”
鬧了好半天,蔣晨沒完沒了的扯着她就是不肯鬆開,她生氣他就哄,在牀上什麼小話就都能說。
半夜蔣晨渴醒的,拿開頭上的手臂,喬蕎還縮在他懷裡,其實男人都有這個毛病,她越是不高興他就偏要給,叫你記住你是誰的女人,手機閃了一下,蔣晨的視線落在手機上,試着把手臂從她的頭下拿回來,喬蕎翻個身又繼續睡了,蔣晨從牀上起身去找自己的睡褲,昨天晚上也沒來得及換,找到目標兩腳照着蹬了進去直接奔着衛生間去了,從衛生間出來又進了廚房找水,手裡拿着水杯站在門口就這樣看着喬蕎的後背。
這真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大部分男人外面玩女人回家對着老婆肯定就是各種不耐煩,枕邊躺着的那個人如果細心一些就一定會發現這個男人變得有些不同,不能說喬蕎笨,只能說她太過於相信蔣晨,蔣晨過於狡猾,只有他蔣晨做不到的事情沒有他想不到的,喬蕎所走的每一步就似乎都在他的算計之內,喬蕎就像是那孫悟空,如何的跑也逃不開他的手掌心。
外面燈火朦朧,蔣晨那雙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牀上的妻子,他算是把真本事就全部都用在了自己老婆的身上,給她營造一種絕對安全的氛圍,喬蕎也相信他。
蔣晨隨手將杯子放在一邊,牀墊跟着動了動,他伸手去抱喬蕎,不太喜歡她背對着自己睡覺,喬蕎不願意轉身,她還在睡夢裡,蔣晨卻一意孤行的把她整個身體給轉了過來,輕啄着她的脣瓣。
喬蕎原本睡的安穩,眉頭一下子輕皺了起來,雙手軟噠噠的推着他,想叫這個惱人的東西距離自己遠一些,有些難受,半睜不睜的支撐着眼皮,表情就不甚好了。
“睡你的……”蔣晨親親她的嘴脣,自己接着自己的,喬蕎這回真是清醒了,她還睡什麼啊?沒完了是吧?自己張口就要噴火,出口的聲音偏偏就軟糯糯的,大晚上的她又是才睡醒,聲音不變纔怪呢。
“給我滾……”早上喬蕎直接就擺臉子給他看了,他是爽了,她現在很不爽,身體不舒服。
蔣晨在外面熱牛奶,端着一杯水進來,送到牀邊,她有這個習慣,起牀之前先要喝一杯六層熱的溫水,喬蕎沒有伸手接,一杯水就完了?昨天抽什麼風啊?
“生氣了?”蔣晨伸出手在喬蕎的臉上勾了一下,把水杯送到她的脣邊,喬蕎扭開頭不肯去喝,蔣晨的手機響,他把水杯放在一邊自己起身拿着手機看了一眼接了起來:“媽……”
是孫國慧的電話。
孫國慧在電話裡說了什麼喬蕎沒聽見,也沒有興趣聽見,蔣晨接電話就出去了,喬蕎又躺了能有三分鐘,從牀上拽過來他扔在牀上的浴巾把自己給包起來,這樣子穿什麼都是白扯,要先進浴室沖澡,這形象簡直就像是被人給吸了精氣一樣,蔫了吧唧的,拉開門往浴室走,蔣晨用眼睛一下一下的往喬蕎身上瞟着,似乎在欣賞。
“嗯,行,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對着喬蕎惡意的喊了一句:“出來了噢……”
喬蕎等明白自己被耍了,咬着牙回頭看着他:“不要臉。”
蔣晨笑:“要臉沒老婆,有老婆要什麼臉,你看你看……”
喬蕎小碎步往衛生間裡跑,蔣晨一直在笑:“趕緊洗,洗完了吃早餐,一會兒買衣服去嗎?”
蔣晨今天就是打算出血了,喬蕎是個女人,還是一個故意在被他嬌慣的女人,她身上有許許多多女人的通病,比如她喜歡漂亮的鞋子,哪怕買回來不穿,蔣晨縱容她,喜歡就買,就像是他喜歡喬蕎,所以他把喬蕎就給娶回家了,當成公主一樣的供着去喜歡去嬌寵,去把她捧上天。
吃飯的時候他又偷襲,喬蕎照着蔣晨的腳腕踹了一腳,蔣晨支着牙:“你謀殺親夫啊。”揉了揉被踹的地方:“一會兒想去哪裡?”
“哪裡都不想去。”喬蕎前陣子花錢花的有點猛,自己也沒有什麼控制,等東西買回來了之後收拾家裡才發現自己好像有點過分了,她老公也是靠雙手掙錢的,她應該心疼心疼她老公的;“我還是給你省兩個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