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怎麼幫你搓背?”郎思謙沒客氣的走進衛生間,不懂她到底害羞什麼,就算她忘記了以前的事,可是她也該知道,他們已經做過幾次了。
夏清苗抓緊了毛巾,單手去推靠近她的男人,只是手臂推在男人的胸口上,男人沒推開,她的手背被抻得疼了。
“嘶”她吃痛的叫出聲。
“怎麼了?”郎思謙嚇了一跳。
“沒事,我後背疼,內個不用搓背了,你出去吧。”夏清苗終於找到一個最好的藉口,她後背疼當然不用搓背了。
郎思謙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臂,將女人的身體轉過去,“別動,我看看你的傷!”
夏清苗被男人按在浴缸裡,好在是背對着他的,她沒這麼尷尬。
“不用看了,沒什麼大不了的,過幾天就好了。”她說道。
“受了這麼種的傷,這麼不說?”郎思謙的語氣帶着他的責備之意。
那是一大片的青紫,在她白皙的背上,顯得格外的刺目。讓他心的狠狠的疼着,竟然被砸成了這樣。
“只是淤青,沒傷到筋骨,養幾天就好了。”夏清苗說道。
疼是肯定了,被石頭砸一下不停才見鬼了,可是她又能和誰說?她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告訴郎思謙。
“我饒不了柳婷,你等着,我去給你拿紅花油。”郎思謙起身走出衛生間。
他走到走廊,叫過木楓,“苗苗被柳婷用石頭砸傷了,給我十倍還給柳婷!”
木楓頜首領命,徑直的走下樓梯,他叫了幾個手下過來,“給我去找石頭,越大越好。”
他的脣角勾着狠笑,他看柳婷是不想活了!
郎思謙從臥室裡拿了紅花油,走進衛生間,女人已經穿好浴袍要出來了。
“怎麼出來了?”他問道。
“我洗完了。紅花油給我就行。”夏清苗伸手要着紅花油。
瘋了嗎?不出來還在衛生間等他回來?
“給你?你要自己塗後背?正好洗完了,去牀上爬着去。”郎思謙命令着。
夏清苗整個人都不好了,牀上和浴缸比,也不怎麼樣吧?
“內個,我找女傭幫我塗。”她伸手就要搶男人手裡的紅花油,卻被男人抓住了手腕。
“你好像忘了我們是什麼關係?”郎思謙低頭看着面前的女人。
夏清苗的心陡然一驚,他什麼意思?是指他們以前的關係嗎?
“我只是你女兒的老師,就這樣,我們沒別的關係!”
難道是想試探她嗎?她堅決不會承認自己記得以前的事。
郎思謙的眉頭壓下,“只是老師?你好像忘了,在你當我女兒老師之前,我們已經做過很多次了!”
他的頭壓下,聲音黯啞的打在女人的耳輪上,曖昧又誘人。
其實只要想一下,他的身體都不受控的想要反應,他愛她,就會想要她。
夏清苗的心放鬆了一下,原來他說的是這個意思。
“那是喝醉了,你別想趁機又佔我便宜,我現在沒喝醉!”
郎思謙輕哼一聲,“你是暗示我,要先灌醉你?不過我手裡只有紅花油沒有紅酒。”
他拉着女人,把她拽到牀上,不懂,只是塗個紅花油,她幹嘛弄這麼複雜?
夏清苗被男人按
趴在牀上,浴袍也被男人,從後面拉了下去。
她的臉漲紅着,她根本沒那換洗的衣服到衛生間,所以這件浴袍是掛空的穿的。
郎思謙的眸色一斂,也沒想到她是掛空的,視覺上的刺激讓他的手不受控的把浴袍扯到了一邊。
夏清苗全身一冷,“你幹什麼?不要!”
她全身都泛出了紅色,就算只是背對着男人,可是沒有衣服就沒有安全感,她都被男人看乾淨了!
郎思謙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我要給你塗藥,不然你還想幹點什麼?”
他全身都不淡定了,不過女人後背的傷,他要先治療。
夏清苗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手揉在她的後背上,他手的力氣不小,痠疼的感覺席捲了她的後背。
很疼,很疼的,她的額角逸出了一層冷汗。
“忍着點,不然明天更疼,今天揉開了,你明天就好了。”郎思謙說道。
夏清苗沒再說話,已經揉上了,她再拒絕也不可能,況且她的力氣,根本也打不過他,更何況現在她的手臂一用力,她的背就會吃痛。
終於消停了的女人,讓郎思謙揉得很順利,只是他的眸光,在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不一會而就滑到了女人的大腿。
他吞了一口口水,小女人太誘人了,他壓住所有的叫囂的神經,給女人揉淤青。
片刻後,最初的疼痛褪去,夏清苗只覺得自己的被暖暖的舒服,這種暖,讓她很想睡覺。
她的眼眸合上,很快就進入了半睡眠的狀態。
郎思謙的手按在女人的背上,按道理揉這麼久,已經可以了,可是他卻不捨得鬆手。
尤其是女人這個姿勢,讓他很想要做點什麼。
他的手摸上女人的腿,轉瞬壓上她的身。
驟然身上多了一個重量,夏清苗驚醒了。
“郎思謙!你特麼的不是說,只塗紅花油嗎?”她氣得想打男人,可是回手去打的時候,她的背又被自己的弄疼了!
郎思謙低頭咬着女人的耳輪,“你不喜歡嗎?不喜歡也沒關係,我會讓你喜歡這項運動。”
“我不喜歡,你起來!”夏清苗努力想翻身,可是被男人壓得死死的。
“給我一分鐘,抱着你不想停下來!”郎思謙邪魅的說道。
想要睡服小女人還不好辦?一分鐘他就能讓她丟不下,那種蝕骨的癢!
夏清苗的全身都被男人點着火,只是她的心,卻和這些火鮮明的反差着,身上越是火熱,她的心越冰冷到極致。
“郎思謙,你和畜生有什麼區別?你愛我嗎?就和我做這樣的事?”她狠狠的咒罵着。
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他有愛過她嗎?
郎思謙被女人得一愣,他的脣吻在女人的背上,“如果我說,我愛你,你信嗎?”
他愛,他一直愛,從來沒有這樣愛過一個女人,把她當做是他的全部。
夏清苗的心狠狠一抽,他竟然敢說愛她?愛她的話,他們的孩子呢?
想到孩子,她的心又極致的痛了一下,“不信!你要強上也可以,我只當被鬼壓了!”
郎思謙的心狠狠一抽,沒想到夏清苗會說出這樣的話,把他當鬼壓!
他的心生生的絞痛着,她語氣中對他的恨,讓他深深的
感覺到了,他從女人的身上起身。
看着這樣恨他的夏清苗,他不會逼她,讓她更恨她。
“我會等到你同意,苗苗,我是真心愛你的,不管你信還是不信。”他的聲音透着難耐的心傷。
聽到男人走出房間,夏清苗從牀上爬起來,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抑制不住的流出,他愛她?
這句話,在她聽來沒有任何的甜蜜,有的只有辛酸和心傷。
她從牀上下地,穿好衣服去思思的房間,看思思。
可能是玩水玩累了,思思躺在自己的小牀上睡着了,她折身要走,走過書桌的時候,牟然看見書桌上的卡片,不是思思擺的思思愛蝴蝶,成了爸爸愛苗苗。她的心尖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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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博帶着薰衣草的茶葉回自己的別墅,別墅裡有他的實驗室,在自己家夠隱蔽和保密。
當他闊步走進別墅的時候,一眼看見客廳裡的小女人,黑着的臉,像是和他有仇一樣,狠瞪了他一眼,就跑上自己的臥室。
斐博一陣詫異,沒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他那天走了以後就一直在醫院,沒回來惹她生氣啊?
他搖了一下頭,沒理大小姐脾氣的她,向自己的書房走,走過餐廳的時候,驀然發現餐廳的桌子上,都有一桌子的菜。
他錯愕的走過去看,可以從菜的顏色上看出,菜做出的時間不一樣,有的菜已經幹了,有的還很新鮮,像是剛做的。
他的腦中一根神經斷掉,是因爲那個合同,所以皇甫晴給他做菜了?
他昨天原本是想回來的,但是來了一個急救的病人,所以,等他手術完,時間就太晚了,他就住在了醫院。
他放下茶跑上樓找皇甫晴,皇甫晴卻把門鎖了。
“晴晴,開門!”他站在外面喊道。
“不開!滾!”皇甫晴氣吼着,尤其是看見自己的纏着紗布的手指,她就生氣的想殺了他,爲了那個見鬼的合同,她做飯把手指割傷了,結果他還不回來吃,今天她的手指發炎了,她一個人去醫院。
最可氣的就是該死的別墅區連出租車都不好等,她到底是站了多久纔等到一輛出租車,到了醫院醫生還罵她,說她怎麼發炎纔來看病!
所有的辛酸,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讓她恨得想殺了斐博!
斐博的暴脾氣被女人激出來了,“不開是吧?我開開,你別後悔!”
麻痹的房子是他的,他有鑰匙的好不好?
他拿了備用鑰匙,呼啦啦的把門打開,衝進房間,“皇甫晴!你敢不開門!”
什麼狀況?他看見一臉是淚的女人!
“怎麼了?我不就一天沒回來吃飯嗎?”看着女人的樣子,他有些心虛。
皇甫晴抄起身邊的檯燈朝着男人砸了過去,“斐博,你去死!”
斐博一把抓住女人的手腕,也看見她纏着紗布的手指,“你的手怎麼了?”
他奪過檯燈放到牀頭櫃上,掰着女人的手指看。
皇甫晴不讓斐博看,她拼命的捶打男人,扭動自己的身體。
斐博擡手按在女人的肩膀上,將她按倒,跨坐在女人的身上,不讓她亂動,“別動,我看看你的手!”
該死的小女人,還不聽話的扭動磨蹭着他,讓他全身都不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