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博一愣,“什麼更好的方法?”
“把你閹了啊!”皇甫晴笑彎的眉眼忽然一冷,擡手推在男人的胸口上,“你給我滾!”
斐博的眉頭一沉,抓開女人推他的手,“滾?皇甫晴,你好像一直沒搞清楚狀況,不管是未婚妻還是妻子,你都是我的妻,還有剛纔我幫你弄了手指,公平交易,你要幫我解決我的問題!”
關鍵是他們的位置真的很適合乾點什麼,要不是他惦記着先把她的傷口治療了,他能忍到現在?
皇甫晴一怔,隱隱的從男人的眸子裡看出了問題,“你,你想讓我幫你解決什麼問題?”
斐博的頭低下,在女人的耳邊壓低了聲音,“生理問題。”
皇甫晴的小臉一陣紅一陣白,惱羞成怒的擡手打在斐博的臉上,“你特麼的給我滾!我不要幫!”
“又打臉?”斐博的臉被打的向旁邊一歪,簡直沒了誰了,這個女人沒事就打他臉都打了她多少次了!
“打你臉?你要是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就閹了你!”皇甫晴生氣的說道。
“閹了我?我借你幾個膽子,我看你敢!”斐博的暴脾氣也上來了。
他壓住女人,直接翻起她的裙子,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硬生生的闖入。
雖然沒有第一次的疼,不過皇甫晴根本不舒服,男人沒有給她一點時間讓她適應他。
“王八蛋!你給我出去!”她大罵着。
“女人,我們要按合同來!我幫你一個忙,你也要幫我一個忙!”斐博說道。
他的喉間發出一聲悶響,她的舒適度像是給他量身打造的,讓他一次上癮。不過他的心裡憋着一團火,讓他想要狠狠的虐她!
明天她就是在意他和別的女人,她還裝不在意他的樣子,非要和他玩什麼協議夫妻!
既然她想玩,他就陪她玩,他看她能玩到什麼時候!
皇甫晴的心擰巴的難受,想到他可以隨便找什麼女人代替她,她的心就生生的疼。
愛不是應該獨一無二不能替代嗎?
既然他隨便找個什麼女人都能替代她,她覺得他一定不愛她。
沒有愛,還要被男人強上,她除了心傷,就是傷心。
斐博的眸子凝着女人的小臉,她臉上吃痛的表情,讓他的心擰巴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明明閱女無數,可以把所有的女人哄的高高興興的,就是唯獨這個女人,讓他怎麼哄都不對!
而他們明天就要結婚了!
他還是能從她的臉上看出她恨他的表情,他加大了力度,不能說服那就睡服。
火熱的男人,冰冷的操作檯,皇甫晴覺得自己真的成了在被解剖的小白鼠,任由男人擺弄。
一種難耐的蝕骨的廝癢席捲了她的全身,不得不說,斐博這方面的功夫真的身經百戰,就算在她不情願的情況下,他也有本事挑起全身的神經,彷彿她的身體不是她的,而是他的,完全隨之他的需要而反而。
可是身體上越是愉悅,心理上越是痛苦,她恨自己不爭氣的身子,竟然就這樣給了男人反應。
斐博戲虐的看着女人的表
情,“舒服嗎?不是說不想要嗎?晴晴,你明明想要,你明明需要。”
男人的溼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光滑滑的身體上,惹得她全身一陣顫抖。
她的牙咬在自己的脣上,才能抑制住自己發出的聲音。
她深深喘進一口氣,“斐博,我就算去找鴨子,也不會心甘情願的和你!”
找鴨子沒有任何的感情問題,就是一場交易。
但是他們不是,他想要和她好,還要和別的女人糾纏不清,這樣的感覺太難受,她不要這種多人行的婚姻,而什麼女人都能上的斐博,也讓她討厭!
斐博的眉頭蹙起,“你特麼的再敢說一次試試!”
“就說,我就說,我就要找鴨子也不找你!”皇甫晴氣吼道。
斐博的脣角狠狠一抽,“行!你找鴨子是吧,鴨子怎麼有我的技術好?我先當你的鴨子!”
簡直氣炸了他的肺,該死的女人,寧願找鴨子都不找他!要和鴨子比嗎?
他的技術,不信會輸給鴨子!
他的手掐住女人的下頜,逼她張開嘴,聲音從她的咽喉處發了出來,絞着魅人的語調。
斐博很喜歡她的聲音,尤其是第一夜的時候,她喝醉了酒肆無忌憚的發泄着自己的情緒,那一夜的感受,讓他甘之如飴!
他的眸光一閃,把女人從操作檯上抱起來,帶她到房間裡的酒櫃上,這裡有一個藏酒的酒櫃,因爲這裡的溫度是恆定的,也夠低,所以這個溫度正好適合藏酒,他就把自己的酒都放到實驗室儲藏。
酒櫃的高度和操作檯的高度一樣,他讓女人坐在酒櫃上,伸手打開酒櫃的門,拿出了一瓶紅酒。
還在是半瓶的,不然他還真的沒手去打開軟木塞子,他單手按動瓶子上的密封器,密封器彈開,一股酒香撲鼻,他仰頭把酒灌到自己的嘴裡。
這個姿勢並不舒服,皇甫晴坐在窄小的酒櫃上,真心覺得還不如在操作檯上。她已經被男人要着,讓她不能躲開。
斐博的脣忽然接近了她,貼在了她的脣上。
她小巧的脣被他含住,將嘴裡的酒灌進她的口腔。
皇甫晴扭頭向躲開,而男人的手扣住她的後腦,讓她不能躲開一份,她的手抓住他的手臂,穩定住自己的身體。
她想把嘴裡的酒吐出去,可是男人的脣堵着她,讓她根部吐不出來,而他的手指還在她的咽喉處一按,她條件反射的喉嚨一動,嚥下了所有的酒。
斐博找到了灌小女人醉的方法,鬆開她的脣繼續喝酒,然後喂女人酒,按一下她咽喉逼她嚥下去。
皇甫晴的全身都被酒精弄的燒了起來,大腦也變得混沌,本來掐在男人手臂上的手也變成了包着他的姿勢。
斐博抱着女人起來,將她抱回到操作檯,還是這裡好,地方大可以認他們折騰。
他的眸光看着迷離的女人,手指捏着她的小臉,“怎麼樣舒服嗎?”
皇甫晴的大腦完全沒有了思維,隨着男人跌宕起伏。
“說話!我和鴨子到底誰棒!”斐博執拗的問道。
雖然知道,她根本沒找過什麼鴨子,可是他就是
想逼她說。
似乎女人被她弄得很委屈,那雙大大的眼睛,含住一股怨念,就這樣可憐巴巴的看着他。
他的手捧住女人的小臉,“乖聽話,告訴我,我和鴨子誰棒,說了我就讓你爽。”
“你棒,”醉酒的皇甫晴早就分不出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就這樣回了一句。
終於得到滿意答案的男人,脣角彎彎,“乖,真聽話,寶貝,我現在就給你,你想要的!”
一室的迤邐,冰冷的實驗室,也被兩個人渲染出了火熱的溫度。
—
深夜,夏清苗從她的房間走出來,趁着夜色溜達到了男人的書房。
她輕手輕腳的打開房間的門,那個孩子的照片一直縈繞着她,她要弄清楚,那個孩子到底是不是她的孩子,還要找到那個孩子!
每天晚上郎思謙都會工作到深夜,她只能等到這個時候,來這裡的找線索。
黑暗的房間裡,她翻找着男人的東西,桌子裡的抽屜被她打開,好在她事先準備了一個的小電筒,她照着那些文件,一個文件映入了她的眸低,是郎氏集團的財務報表。
她拿出來仔細看,這麼多年的學習,她對財務報表還是能看得懂的,這張新出來的財務報表上,郎思謙公司的流動資產更加不足。
她的眉頭一沉,如果按照這個狀況,想要和郎思謙爭奪金融街就更容易了,而且她還有一個發現,郎氏集團還投資了幾個金礦的項目,她的眸光一轉,閃過了一道狠光。
郎思謙,你最好不要放我查到,那個孩子是我的,如果讓我查出來,我就讓你郎家覆滅!
如果她的孩子只是死於那次火災,她是恨郎思謙的,但是隻是恨。如果郎思謙軟禁她的孩子的,還對她隱瞞了孩子活着的事實,那就不是恨這麼簡單的事了!
想到那幾幅瘦弱的孩子,表情痛苦的照片,她的心都是顫抖着的,照片上,只有孩子的臉,但是那表情卻痛苦到了極致,不難想象,孩子在受什麼樣的痛苦。
竟然對這麼小的孩子用刑,而他還是他的孩子,她不知道郎思謙爲什麼會對她這麼狠,對她的孩子這麼狠!
這讓她怎麼原諒他?
她拿着手機拍下財務保鏢,然後繼續翻找着孩子的線索。
陡然走廊裡傳出男人的腳步聲,她連忙把東西放好。
她的心提到嗓子眼,人躲到了大門後,只盼着他只是路過不要進來。
麻痹的,明明他已經回去睡覺了,爲什麼還要來?她暗自罵着
書房的大門一響,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他擡手去按水晶燈的開關,但是手卻頓在了半空中,轉瞬他的手改變了方向,一把將大門關上。
夏清苗的身體失去了大門的遮擋,和男人面對面地站着,一抹月光打在她的臉上,黑暗也掩不住她發白的臉色。
“爲什麼在我書房裡?”男人問道。
“因爲,因爲,”夏清苗深深吸進一口氣,轉眸看着男人,小手摸上男人的身,“因爲我想你了,下午沒做完的事的,你不想繼續嗎?”
她擡頭靠近男人的臉,脣接近他的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