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苒被男人的話嚇得一怔,他讓她脫衣服?
她的手臂瞬時把自己抱緊,“我不脫!”
她警惕的轉身看着身後的男人。
嚴思崎看着受驚的女人,有些無語了,她用得着把自己都抱嚴實了嗎?他有沒想侵犯她,他只是想給她塗藥而已。
“不脫衣服,你打算怎麼塗藥?”他問道。
秋苒堪堪地扯着脣角,看着男人手裡的藥酒,才知道自己誤會了。
其實這個不怪她,因爲這裡有太多,他們火熱的回憶,她分分鐘鍾都沉浸在那些回憶裡,彷彿他隨時可以撲上來,逼着她坐在他的身上。
“內個什麼,我自己會塗,你給我吧。”她伸手找男人要着藥酒。
嚴思崎的脣了抿了一下,“我先看看你的傷,不嚴重的話,你自己塗。”
秋苒的頭一陣陣的大,看她的傷口,還不是要脫衣服?
“我,我傷口沒什麼事,真的!”她苦扯着脣角。
女人越是不讓看,嚴思崎的火越大,看得出她防他比防狼還厲害,可是他們還有什麼避諱的?
她的身體,他都看過,每一寸肌膚,每一個隱秘的地方。
想打那些隱秘的地方,他的小腹不受控的緊繃了。
他一隻手拿着藥酒,另一隻手,抓住女人的手臂的,將她抵在牆上。
隨手扯開了她的衣服,衣服只有一件睡衣,被男人大手一拽,細細的肩帶就斷掉了,整個睡衣跌到了地上。
秋苒的手臂護住自己的胸口,她可是掛空穿的。當然,這樣她也就沒手在推開男人了。
嚴思崎看着女人腹部上青黑的腳印,真心嫌姚虹被打的還是不夠多!
“怎麼這麼大片?”他的手指摸着那傷口上。
秋苒的腹部一緊,男人的手指輕觸着她的傷,一陣異樣的感覺,席捲了她的身體。
她的頭低下,討厭自己的身體,她明明不想要對他反應的。
“沒事,就是,就是淤青,過兩天就好了。”她支吾的說道。
嚴思崎更是難受,他的手指很想要劃下去,觸碰得更加深入。
到底用了多大的意志力,他才控制住自己,他們只是一個錯誤,不能再繼續這個錯誤下去,不然他怎麼對得起自己一直愛着的夏清苗?
“這麼嚴重還說不重?這樣沒半個月好不了,別動,我給你塗藥。”嚴思崎說道。
他將藥酒倒到自己的手裡,搓熱了給女人揉着她的淤青,“會疼,忍着點。”
他囑咐着女人,不敢用自己的全力,可是又怕揉不散她的淤青。
秋苒向後躲着男人,他的手像是有着某種魔力,被他摸的地方,竄起了小火苗,讓她只想要他,但是她討厭這種感覺,這是一種背叛自己的好閨蜜的感覺!
她只想要躲開男人的手。
女人向後躲的動作,讓嚴思崎蹙了眉頭,他以爲她是怕疼,“忍着疼!不然你明天你這裡會很疼的!”
腹部要是疼,他保證她明天連腰都直不起來,更不用說是走路!
他的手緊
按住她的腹部的,用力揉着她傷。
秋苒的身後就是牆,她只差把自己嵌進牆裡了,而她的前面就是男人,她退無可退。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的肚子收緊,其實也躲不開他的手,卻只想這樣躲。
嚴思崎摸着女人僵硬的身體,都緊繃成鐵了,他要怎麼揉?
“放鬆!不會放鬆點!你這麼緊張,我不好……”他的話陡然頓住了。
一個個畫面和現在的狀況重合了,這樣的話他常說,不過每次說的是,我不好進去,而不是我不好揉。
熟悉的句子,熟悉的畫面,還有熟悉的女人,嚴思崎的全身都不淡定了。
這種帶入感太強了,就算他知道,自己這樣想要她不對,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身體的反應。
秋苒的臉被男人的話刺激的通紅,她何嘗忘記的了,那些畫面?
全身更加緊繃住了,一顆小小的心臟,跳動的厲害,連呼吸都急促了。
嚴思崎手上的藥酒,從他的手心和女人的皮膚間滑落,滑進了隱秘的地方。
秋苒的全身不受控的輕顫了一下,差點輕哼出聲。
嚴思崎的手抓住秋苒的手臂,將她抓進自己的身體,把她抱起放到了牀上。
男人忽然的動作,讓女人天旋地轉着,當秋苒的神經恢復過來,男人跨坐在她的腿上。
嚴思崎的額角滲着冷汗,黯啞的聲音,從他的深喉出發了出來。
“放鬆!不然淤青揉不開!”他說道。
秋苒的頭側到了一邊,合着眼睛不敢看身上的男人。
嚴思崎看着身下緊繃着的女人,強壓住自己所有的慾念,給女人揉着傷。
不知道過了多久,秋苒才感覺到男人的手從她的身上拿開了,她擡眸看向男人。
他的臉漲紅着,眉頭緊蹙着,一副隱忍的模樣。
她深吸了一口氣,好在沒發生什麼不堪的事,不然將來嚴思崎和夏清苗在一起,她要怎麼面對夏清苗?
她起身坐起,“謝謝,好了很多,不怎麼疼了。”
女人驟然坐起身,嚴思崎離她的距離更加的近,他的臉略底下,幾乎捱上了女人。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女人的體香肆意的衝進了她的鼻息。
秋苒被男人看得全身發着的紅,“內個,能下來了嗎?”
她半天憋出一句,不敢去看男人的眼。
嚴思崎這纔想起,要從女人的身上下去。
“噢,你的傷,明天還要再塗一次藥酒,房子我去找人修,你這幾天先住在這裡,等房子修好了再走。”
她囑咐着女人,快步走出房間,更像是逃出房間。
他衝回自己的房間,直奔衛生間洗着冷水澡,不知道女人看見他的反應了沒有?他的拳頭搗在瓷磚上,真心是丟臉!
不知道這個女人發現沒有他的狀態,要是被她看見,他明天要在見她?
房間裡秋苒把自己裹在被子裡,肚子上熱乎乎的,還有男人手心裡的溫度,熟悉的一切,讓她沒有絲毫的生疏感。
她的眸低泛清
冷的光,他帶夏清苗回的是他的別墅,而她只配來這裡。
明明知道他不愛她,可是濃濃的失落感,還是席捲了她的心。
她把自己捲成了團,縮在被子裡,等着明天修好房子,她就可以走了,不用再見他,不用在有說任何的糾復。
嚴思崎從衛生間走出來,穿着白色的浴袍,他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朋友是司馬滄瀾,“幫我找幾個工人能裝修房子的。”
“啊?你又買房子了?”司馬滄瀾問道。
“不是,我,”嚴思崎的話頓了一下,“是,我朋友的房間,被我們打架打壞了,你幫忙找人修一下。”
“你朋友?誰啊?”司馬滄瀾問道。
“我朋友你不認識。”嚴思崎說道。
“靠,稀奇了,你的朋友還有我不認識的?”司馬滄瀾嗆聲說道。
他們是一起長大的發小,嚴思崎的朋友,真心沒有他不認識的。
嚴思崎被男人噎得心口一窒,“新認識的朋友,還沒來得及和你說。”
“這麼神秘?女朋友?”司馬滄瀾嗅到不尋常的味道。
嚴思崎尷尬的扯了一下脣角,“不是,就是普通朋友。不是你想的那種。”
司馬滄瀾輕勾了一下脣角,“真是女的!是女的不是你女朋友,難道是你男朋友?真不容易啊,這麼多年,才放下苗苗。我聽說她失憶了,還住進郎家,給郎思謙的女兒當老師。
思崎,人的情分就是這樣微妙,就算斷了緣分,也能讓彼此相聚,相愛,哪怕她根本不記得!難道你想開了,回頭把你的女朋友帶給我看看!想不到,你竟然比我早,我還以爲你要孤獨終老呢!”
嚴思崎一陣陣的頭大,“告訴你不是女朋友了!我愛的是苗苗,一直是!想着給我找人修房子!”
他生氣的掛上了電話,誰也不可以質疑他對苗苗的愛,那是他們青梅竹馬,二十年的感情。
那是他所有成長中,溶血融骨和他的生命交織在一起的女孩!
他怎麼可以放下她?放下她,就等於放下他過去的一切!
司馬滄瀾鬱悶了,該死的嚴思崎還沒告訴他要裝修哪裡的房間!
嚴思崎扔下電話,走出自己的公寓,開車離開。直奔郎思謙的別墅。
就在郎思謙的別墅外,他靜默的看着,他從小就喜歡的女孩,就在裡面。他不會放下她,不會!
—
轉天,斐博的別墅裡,傳出女人的氣吼聲。
“斐博,你王八蛋,我今天不結婚了!”皇甫晴氣吼着。
她裹着被子擋住自己的身體,昨天被男人一通亂壓,弄得她都昏過去了,今天她是在男人的運動中醒的。
麻痹的,混蛋男人大早晨的就壓她!他到底把她當什麼?
斐博把被女人吼得揉了揉耳朵,“不結婚可以啊,我就發新聞去,皇甫家的小姐,去找鴨子!要嫖鴨!”
他的手擡起女人的下巴,“親愛的,你想好,是現在把我們沒完的事做完,然後結婚,還是讓我發新聞!”
他威脅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