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我也沒打算告訴他。”
對於夏清的回答,宮瑞沉默了一下。
“我沒事,醫院裡有護士,你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吧!”
夏清嘆了口氣:“沒事,我就在這裡,方便照顧你。”
她也想回去,只是宮瑞的傷,說到底是爲了救她,要不是因爲她,他也不會躺在這裡。
她無法心安理得的一個人回去,放他一個人在醫院裡。
看她面露擔憂,宮瑞笑了一下:“你不用擔心我,要是再不回去,等會兒葉總該着急了。”
這話說出來,只有宮瑞知道,他心裡有多苦澀。
夏清皺眉,也想到這個問題,這個時間,只怕葉少庭已經回家了,要是她不回去,他肯定會擔心。
想了想,夏清還是決定先回去。
“那我先回去了,明天再來看你。”
葉少庭今天一直在開會,可會議的內容,他卻沒有聽進去多少,會議剛一結束,他就開着車回來,心想這個時候,夏清應該已經回家了。
可是在家等了幾個小時,都沒有看見她的身影,夏氏的記者招待會早就已經結束了,她會去哪裡?
想到她和齊若寒的關係,葉少庭以爲她是去找齊若寒了,開着車去了齊若寒家,卻得知夏清沒有去過哪裡。
打她電話她也不接。
正當他着急,想要再出去找她的時候,她回來了。
夏清拿出鑰匙,剛打算開門,門就被推開了。
“清兒”
看見她的那一刻,葉少庭不安的心總算得到釋放,一把將她拉進懷裡,葉少庭擔心的問:“你去哪裡了?怎麼不接電話?”
夏清抿着脣,將下巴靠在他肩上,語氣淡淡的說道:“沒事”。
她語氣明顯不對勁,葉少庭當然能感覺出來,只是她不願意說,他就不問。
“還沒吃飯吧,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看着他擔心的眼神,夏清抿脣不語,他明明很擔心,在她說沒事的時候,他就選擇不問。
他完完全全的信任着她。
“少庭”夏清輕柔的喚着他的名字,本來不想告訴他,可現在她突然不想瞞着他了。
“我今天被綁架了”
話音剛落,她感覺他摟着她的力道更重了:“你說什麼?”他低沉的聲音透着一絲危險。
更多的是後怕。
怪不得他今天一直心神不寧。
“誰做的?”握住她的雙肩,他雙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他這才發現她裙子上的血跡。
“你受傷了?”
他緊張的蹲下去,想要查看她的傷勢。
夏清趕緊把他拉起來:“受傷的不是我。”
“怎麼回事?”葉少庭皺眉。
夏清把今天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包括宮瑞爲了救她受傷的事。
“她們找死”
聽完夏清的話,葉少庭深邃的眸子眯在一起,狠厲的神色從眼底一閃而過。
捧住他的臉,夏清笑道:“我這不是沒事了嗎?答應我,別插手我和夏家的事。”
這次葉少庭沒有答應,漆黑的眸子看着她,他一字一句的開口:“你要我一直這樣看着她們傷害你?”
做不到,他做不到,他現在恨不得把那些傷害她的人全都送入地獄。
夏清嘆了口氣,就知道這事情說出來他會是這樣的反應。
“少庭,答應我,好不好。”
他沉默不言,大手環在她腰上,對上她懇求的眸子,葉少庭別開視線:“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若是還有下一次,他一定讓她們生不如死。
夏清笑了:“放心,絕對是最後一次。”
笑着撲進他懷裡,葉少庭這纔想起她剛剛說的,宮瑞救她的事。
宮瑞救了她,讓葉少庭感激,可心裡卻不舒服極了。
他的女人,居然靠別的男人來保護。
夏清當然不知道葉少庭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之後,她心裡舒服了很多,她也不想瞞着葉少庭什麼事。
夏江因爲夏清說那番話,震驚過後,是難以言喻的悲痛,被自己最疼愛的女兒痛恨,沒有什麼比這更讓人痛苦的了。
回家沒多久,他就去了墓園,他沒有帶李敏蘭過去。
李敏蘭一直站在窗外,看着夏江的車子遠去,纔開着車子出去。
她知道夏江去墓園,會留很久。
開着車到了郊區,那裡有個廢掉的倉庫。
這倉庫正是今天夏清被捉來的地方。
李敏蘭到的時候,那裡還空無一人,看了一眼時間,20:00,距離約定時間,還有半個小時。
見人沒來,她怒氣橫衝的打了電話過去,電話一接通,她劈頭蓋臉就開始罵:“你個沒用的廢物,還不趕緊過來。”
掛斷電話沒多久,就聽見了車子駛來的聲音,遠遠看見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李敏蘭這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笑,算他來的及時。
男人下車,李敏蘭滿臉怒氣的走過去:“叫你辦的事情,爲什麼沒辦好?你知道今天那個小賤人有多囂張嗎?”
男人五官深刻,看起來五十多歲,和保養得宜看起來三十歲出頭的李敏蘭有很大的差別。
李敏蘭把所有的怒氣發在他身上,瘋狂的對他打罵,男人只是閉着眼承受着,在她瘋狂的時候,男人一把將她拉進懷裡,狠狠的抱着:“敏蘭,對不起,對不起,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今天是個意外。”
“意外?”李敏蘭冷笑:“你跟我說是意外?你怎麼保證,今天是意外,那以後呢?你要等到那個小賤人把我們母女踩在腳下,纔不叫意外嗎?這點事情都辦不好,我要你幹嘛?”
“敏蘭”男人深情的看着她,摟在她腰上的手漸漸往下滑,探入裙底。
李敏蘭瞪了他一眼:“你想做什唔?”
她狠狠的咬緊自己的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男人的手肆意着,在他極具挑、逗的愛撫下,李敏蘭軟倒在他懷裡。
他親吻着她:“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一絲委屈的。”
李敏蘭靠在他肩上,任由他的手在下面肆意。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眼底閃過濃濃的嫌棄,她愛的是夏江,要不是夏江經常不碰她,她纔不會和這個男人有什麼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