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男人突然的動作,讓李敏蘭哼了一聲,男人再也受不了這樣的隱忍,一把將她抱進車裡。
看着眼前狠狠疼愛她的男人,李敏蘭嘴角掛着一絲幸福的笑:“江哥,江哥”。
那聲音嫵媚極了,只是她身下的男人,因爲她下意識喊的名字,滿臉怒火。
倉庫後面,夏清和葉少庭面對面貼在牆上,她錯愕的張大眼睛,沒想到會讓她看見這樣一出。
因爲白天的事,葉少庭讓夏清帶他來這個倉庫看,看能不能找出那些人的蛛絲馬跡。
她們肯定這些事是李敏蘭做的,夏清不讓他插手夏家的事,但不代表葉少庭會什麼都不做。
他要讓白天那些膽敢對夏清動手的人,從此變成廢物。
他們剛來沒多久,就看見有人開着車過來。
那淫靡的聲音,一遍一遍的在兩人耳邊響起,夏清錯愕的張開小嘴,紅豔豔的脣讓葉少庭火氣噴涌。
伸手捂住她耳朵,葉少庭靠近她:“別聽”。
夏清緊咬着下脣,此時此刻,她震驚的忘了反應。
她沒想到,李敏蘭是這樣的人,很明顯,裡面的男人,絕對不是夏江。
葉少庭目光散發着冷意,這事不僅讓夏清震驚,更讓他震驚。
他震驚的,是那個男人的身份,沒想到居然會是他。
葉少庭眼裡的狠厲一閃而過,不管是誰,都別想傷害他的女人。
敢打他清兒的主意,他會讓她(他)們後悔來到這個世界。
外面的聲音一直持續不散,葉少庭恨不得現在就拉着夏清走。
可惜現在不能打草驚蛇。
夏清和葉少庭就這樣面對面站着,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外面兩人才相繼離開。
離開時,夏清還聽到李敏蘭說:“記住你說的話,別讓那個小賤人好過,這幾天我等你消息。”
她口中的小賤人,夏清不用想,也知道她說的是自己。
看來,她已經急了,迫不及待想要在這幾天之內弄死她。
聽到兩人說的那些下三濫的招數,要不是夏清拉着,葉少庭已經衝出去教訓這兩人了。
夏江在墓園呆了幾個小時,回到家卻發現李敏蘭不在。
想起夏清對她的憎恨,夏江心裡的愧疚越來越深。
走到夏芊芊的房間,夏江敲了敲門。
“誰啊?”裡面傳來夏芊芊嬌軟的聲音。
夏江沉默了許久:“芊芊,是爸爸!”
夏芊芊打開門:“爸,找我什麼事嗎?”她語氣有些不暢快,倒不是因爲對夏清的嫉恨牽扯到夏江身上。
而是因爲今天她給宮瑞打了十多個電話,宮瑞一個都沒接。
以往她總是纏着宮瑞,就算宮瑞沒心思應對她,也會回她一句,可今天,他不但不回,還把手機關機了。
“怎麼了?”夏江關心的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和爸爸談談。”
想着她最近的作爲,夏江嘆了口氣。
都怪他,要不是他偏心,芊芊也不會變成這個樣子。
夏江的關心,讓夏芊芊意外了一下,他通常是不會關心她的。
“沒事,爸爸就是來看看你,怎麼愁眉苦臉的,有什麼心事嗎?”夏江目光復雜的看着夏芊芊,仔細想想,他真的對這個女兒虧欠太多。
他所有的愛,都給了夏清,而她的親生母親,因爲善良,覺得自己對清兒虧欠太多,對清兒的關愛,遠遠在芊芊之上。
對於夏江突然的關愛,夏芊芊有些受寵若驚,她很明白,這個家裡,是爸爸說了算。
就算她和母親在公司裡安排了多少自己人,可手中握着股份最多的還是他。
若是他以後執意把自己的股份給夏清,她和媽媽也沒有辦法。
畢竟媽媽在爸爸面前,一直都是溫柔善良,善解人意的。
想到這裡,夏芊芊覺得她的機會來了。
臉上欣喜的神色表露的十分明顯,她語氣激動的說道:“爸,你是在關心我嗎?”她雙手掩脣,激動的淚花在眼裡氾濫。
僅僅是一句隨意的話,就讓她高興成這樣,夏江看着她受寵若驚的表情,眼裡的愧疚更甚。
這也是他的女兒啊,他這個父親究竟失敗到了哪種程度,居然只是隨便和女兒說一句話關心的話,就讓女兒高興成這樣。
“爸,快進來坐。”夏芊芊親暱的挽着夏江的手。
坐在沙發上,夏江看着夏芊芊,欲言又止的喊了一聲:“芊芊”。
夏芊芊雙眼露出明亮的光芒:“爸,怎麼了?”
那天真的模樣,若是夏清看到,肯定又要開始發笑了,夏芊芊每每在算計什麼的時候,表情總是天真的彷彿沒有任何心機的孩童。
而她這樣的表情,卻讓夏江動容了,這孩子到底還是單純的。
想起今天在記者會上清兒對她的侮辱,他愧疚的說道:“芊芊,今天的事,是你姐姐不對,她不該用那樣的方式羞辱你,是爸對她的教育少了,你別怪你姐姐好嗎?”
聽了夏江的話,夏芊芊心裡一陣冷嘲熱諷,臉上卻掛着哀傷的表情,泫然欲滴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遲遲不肯掉落下來。
“爸,我承認我做了一些對不起姐姐的事,可”說到這裡,她故意停頓了一下:“我現在也沒有必要騙您,我確實嫉妒姐姐,一直很嫉妒她。”
“芊芊”夏江擡起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夏芊芊搖了搖頭:“我從小就羨慕姐姐可以得到爸爸的疼愛,那個時候,清姨還在,姐姐不但有爸爸媽媽的疼愛,就連我的母親,也對姐姐關注比對我多。”
她眼裡的淚水徹底流出來:“我很羨慕她,但是一開始,我根本沒有嫉妒她,以前姐姐對我也很好,可自從您把母親娶回家之後,姐姐她就”
她適可而止的停下,目光悽然的看向夏江。
對上她委屈的神色,夏江臉色發沉:“清兒她怎麼你了?”
夏芊芊悽然的笑了一下:“自從那以後,姐姐就經常欺負我,三年前,姐姐還沒被您送到國外之前,她每天都帶我去夜場,和她的朋友喝酒,我不肯喝,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