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爆的音樂,嘈雜的人羣,酒吧裡,年輕的男女在大廳中放肆的扭動着身體。
夏清一頭酒紅色的頭髮,倒是和這裡有些搭配,穿過人羣,夏清和齊若寒一起往卡座裡走去。
即便在昏暗的燈光下,她精緻的容顏依舊讓人癡迷,不少想要上來搭訕的,都在看見她身邊的男人時打消了想法。
和齊若寒一起坐在卡座上,看着調酒師花式的調理手法,夏清笑道:“一瓶vodka”。
齊若寒皺眉:“你會醉”。
伏特加是有名的烈酒,夏清本就不勝酒力,卻還喝那麼烈性的酒。
“有你在,怕什麼。”
調酒師把一瓶伏特加放到夏清面前,順便把兩個透明的玻璃杯放在夏清和齊若寒面前。
倒了兩杯滿滿的酒,夏清一手端着一杯,另外一杯遞給齊若寒:“給”。
齊若寒接過,卻沒有喝,他喝不了如此烈性的酒。
夏清只是想有個人陪她,也不在乎齊若寒喝不喝,搖晃着杯子裡的酒,夏清輕笑着喝了一口。
辛辣的味道,從喉嚨裡,一直流淌到胃裡面,火辣辣的感受,夏清皺起眉,她不喜歡這種酒,卻獨愛它的刺激。
彷彿只有這一刻,夏清覺得她纔是一個活着的人,有着屬於人的感受。
燈光的黑暗處,坐着兩個俊美的闊少爺,一斯文,一邪魅。
看着和夏清和一個男人來這種地方喝酒,楚寒諷刺的笑:“呵,這就是少庭看中的女人!”
高齊也看見了夏清,他皺眉問道:“要不要給少庭打個電話?”
楚寒挑起眉毛:“對於少庭的選人眼光,雖然本少爺無法苟同,但好歹是他看上的人,作爲兄弟,這個時候怎麼可以不挺他,或許讓他看看這個女人的真面目也好。”
夏清喝了很多酒,出色的長相,讓酒吧裡一些混混頭子起了心思,如此絕色,不弄到手可惜了!
至於她旁邊的齊若寒,則是被忽視了個徹底。
“嗨,美女,交個朋友怎麼樣?”
一個身材不錯,但長相過分醜陋的混混走到夏清旁邊,擺出他認爲最帥的撩妹姿勢,他單手撐在吧檯上,笑容裡有着明顯的欲色。
齊若寒剛要開口,被夏清眼神制止。
她勾脣一笑,嬌豔的紅脣帶着最致命的勾引:“你想跟我交朋友?”
魅惑的說話聲,讓男人感覺渾身上下都在被撩、撥着。
“對,交個朋友,怎麼樣?”
男人的目光上下掃描着夏清妖嬈的身段,眼底的欲、望越來越明顯。
搖晃着手裡的酒,夏清遞到男人面前:“想和我交朋友的人很多,喝了這杯酒,咱們就是朋友。”
男人自然不會拒絕,他笑着接過夏清手裡的酒,手也不老實的摸上了她白皙細膩的手臂。
前一秒,男人還在感慨夏清皮膚的細膩光滑,下一秒,他就發出了殺豬般的叫聲:“疼,疼疼疼,手放,放開。”
夏清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的手被她掰彎,他面目扭曲的看着夏清。
夏清湊近他扭曲的臉,紅脣輕啓:“手感怎麼樣?還想再摸一次嗎?”
男人扭曲着,手上的痛,讓他額頭都在冒着冷汗,他哆嗦着聲音:“不,不敢了,快,放開我。”
夏清手上用了多少力,她自己知道,見男人眼裡狠辣一閃而過,夏清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真的不敢了?”
“真,真的,不敢了”
夏清冷哼一聲:“滾”。
被夏清放開以後,男人狠狠地看了夏清一眼,快速往人羣中走去。
“跟你在一起,真是讓人無法體現男人的魅力。”
齊若寒開着玩笑。
夏清淡笑,瞥見齊若寒溫和的長相和儒雅的氣質:“這種事,不適合你來做。”
夏清總是喜歡開玩笑說他只適合彈鋼琴,齊若寒搖頭無奈的笑。
因爲酒吧裡音樂的聲音太大,所以即便一開始那男人的叫聲很大,也沒有引來別人的關注。
只有角落裡的兩個男人看到這一幕。
楚寒詫異的睜大雙眼:“這女人,有點兒意思。”
高齊輕笑:“有意思你也不能染指,那是少庭看上的女人。”
楚寒嗤笑:“我就說說而已,女人和兄弟,當然是兄弟重要,況且,我只說了她有意思,我對她可沒意思。”
葉少庭接到高齊的電話,沒有任何猶豫,開着車就來了,他把車子開到了極速,一路闖着紅燈。
到了夜色酒吧,葉少庭很快走進去,即便人羣再多,燈光再黑暗,他依然能在第一眼找到那個心心念唸的人。
只是現在他不能過去,一旦過去,她就會知道他剛剛是在裝醉,那她就會遠離他。
在得到她的心之前,葉少庭不敢大意。
從另一邊繞過去,葉少庭找到高齊和齊若寒。
楚寒戲謔的調侃:“來的夠快,可惜錯過了你家小辣椒懲治的精彩表演。”
“?”葉少庭聲音冷若冰霜,他抓到這個關鍵詞,楚寒口中的小辣椒,葉少庭當然知道他指的是夏清。
他想知道哪個不要命的,敢動他葉少庭認定的女人。
朋友多年,隨便一個語氣一句話,都知道他想幹嘛。
楚寒笑了笑,指着酒吧另一邊,正猥瑣的帶着幾個混混,打算過去找夏清麻煩的男人:“喏,帶頭那個長得醜的,摸了你女人的手。”
“你說,他摸了她的手?”葉少庭的聲音,比起剛剛更加冰冷,甚至帶着一股殘忍的殺意。
沒等楚寒繼續回答,葉少庭已經起身,朝着那幾個混混走去,楚寒一揚眉,對高齊說道:“咱不過去湊湊熱鬧?”
高齊淡笑:“少庭更希望自己解決。”
楚寒聳聳肩,確實如此。
擠過人羣,葉少庭走到舞池中去。
兵子是夜色酒吧的常客,平常只要有哪個新來的美女,他都會過去關照關照,沒想到今天卻踢到鐵板了。
剛剛還和兄弟們打賭,一個小時內會把這等絕色美人收到胯下,沒想到卻把臉都丟盡了,這讓平時橫慣了的兵子怎麼可能忍受得了。
一回來兵子就腳上兄弟們,打算過去收拾那臭娘們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