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瞿城的身子僵了僵。
“不要,求求你,不要。”夏安然看着他的眼神有幾分乞求以及迷離。
都到這一刻了她突然開口說這句話的時候趙瞿城卻還是忍了下來,只是很輕的抱緊了她。
“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會再幹涉你的生活了。”趙瞿城附在她的耳邊輕聲說着,很快便鬆開她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好,離開。
關上了夏安然的房門趙瞿城纔回了自己的房間進了浴室一遍一遍的用冷水沖洗着自己。
他明明知道他要跟柏辰訂婚了自己不應該對她做些什麼,可是他就是沒忍住。
聽到夏安然說‘不要’的時候他的心狠狠地顫了一下。
他的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夏安然跟柏辰發生這種關係的畫面,那一刻他真的想要忽略夏安然的感受。
可是看到她那乞求的眼神時他還是忍了下來。
他都做到這個份上了,是不是他和夏安然之間真的再也沒有機會了。
身上燥熱的感覺讓他整個人都難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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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趙瞿城關門的聲音夏安然才虛脫的坐到了冰涼的地板上。
室內還殘留着兩人剛剛的餘溫。
如果不是脣瓣上麻麻的感覺以及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痕跡她都有些懷疑今天晚上趙瞿城到底有沒有來過。
夏安然伸手撿過趙瞿城留下來的那件外套蓋到了自己的身上蜷縮到角落裡腦海中不斷的回放着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一切發生的都太突然了,讓她來不及消化。
她還有好多的事情沒來得及問出口他卻急着跟自己做那檔子事情,她真不知道他來找自己到底是爲了什麼。
當她是泄-欲的工具麼?
還有他那句爲什麼把他丟下是什麼意思?
明明是他先不要自己的,爲什麼現在還跑過來跟自己說這些。
他都不知道當自己看到他掉眼淚的時候有多心疼,他一滴眼淚就能讓自己的整顆心都揪着疼。
倘若剛剛不是因爲顧忌到肚子裡面的孩子,他們兩個剛剛肯定就發生關係了。
她突然覺得自己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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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瞿城明明是喝了酒的,沒準就是喝醉了纔會這樣的,可是自己是那麼的清醒,面對趙瞿城對自己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竟然沒有半點反抗反而還很默契的配合他。
夏安然輕笑了一下抱着衣服走了出去,找到自己的睡衣,然後又重新進了浴室一遍一遍的沖洗着自己身上那些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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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瞿城從浴室出來之後才感覺好受一點,只是因爲洗了太長時間的冷水,他的身體有些受不了。
趙瞿城打了個電話讓人送了一點頭疼藥。
把藥吃完之後他才拉過椅子走到了落地窗旁坐了下來。
還有十多天她就要訂婚了。
趙瞿城一想到她要訂婚的事情就覺得心裡一陣疼,他站起身來拿過自己給夏安然畫的那些畫,一張接着一張的在房間裡面攤開。
他畫的不多,除了初遇那一年只畫了一張,往後從高一到大四的那七年裡每一年都有三張。
這些畫裡幾乎有着夏安然各種各樣的表情,每一張都畫得極爲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