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柔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然後看着顧澤說:“澤,我好怕,要是待會沈晨又反悔怎麼辦?”
顧澤坐在沙發上,黑眸狠戾的看着遠處,說道:“那麼我就把他打殘廢了,也要拖他上手術檯。”
有了顧澤的話,白雨柔心裡總算是淡定多了,只要能夠救豪豪就好。顧澤說得沒有錯,當務之急是豪豪的手術。
手術當天
因爲沈晨說要保密,所以豪豪的手術,在顧澤的安排下秘密進行,並沒有太多人知道。
沈晨這邊除了幾個比較信的過的弟兄,他沒有告訴其他人,畢竟他的工作,他的公司,在他不在的時候,要有人主事。
看着躺在隔壁牀的孩子,頭髮全部掉光了,原本活波可愛的笑臉,如今都是蒼白的跟白紙一樣。看來化療給這個孩子帶來了不少的折磨。
雖然之前就想過不認這個孩子,但是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到孩子的時候,沈晨心裡就有種怪怪的感覺,感覺好親切。
孩子瞪着大大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沈晨。黑黝黝的大眼睛,裡面沒有一絲雜質。
一大一小都沒有說話,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在醫生做完手術準備工作之後,就過來給他們打麻醉藥。
在沈晨昏迷之前,就記得有個黑黝黝的大眼睛。
手術門口外面站着顧澤和白雨柔,還有沈晨的弟兄。他們都在外面緊張的等候着。
他的這些弟兄都無法理解,爲什麼沈晨這麼簡單就給白雨柔的兒子捐骨髓,明明說好要用這個來狠狠的教訓白雨柔。
因此在外面這幾個弟兄都在打量着白雨柔,在想她究竟有什麼樣的本事,竟然能夠說服沈晨。
除了阿豹沈晨沒有讓別的人知道,自己跟豪豪做了親子鑑定。正所謂虎毒不食兒,白雨柔這樣的人,在自己兒子出事時都能夠這麼緊張重視。
他沈晨及時不認兒子,也不能讓他有危險。
手術在裡面進行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對外面的人來說,簡直是度秒如年啊。
在大家等的都累了,困了後。
手術室的燈滅了。
白雨柔馬上上前去,醫生一開門出來,就緊張的問道:“醫生,手術成功了嗎?”
做了幾個小時的手術,醫生可以說是非常累的。
但是醫者仁心,並不是每個醫生都會像賈醫生那樣的。
摘下口罩,一臉疲倦的醫生看着白雨柔緊張的問話,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說道:“手術非常成功。”
“謝謝你醫生。”白雨柔不停的跟醫生說謝謝。手術的成功,讓白雨柔這段時間繃緊的神經的得以放鬆。
好消息讓她興奮的留下了淚水,顧澤擁着她安慰道:“傻瓜,手術成功這麼開心應該笑纔對啊。”
白雨柔依靠在顧澤的身上,眼淚不停的流下,根本止不住。“我,我不知道,我覺得很高興,但是淚水就是這樣掉下來呢。”白雨柔哭着說。
這邊的沈晨的弟兄,都在焦急的等着醫生推患者出來。
雖然醫生說成功了,但是畢竟是手術,總是有危險存在的吧,要是他們老大出了問題了,該怎麼辦呢。
在跟醫生再三確認了沈晨沒有問題之後,才放心,當病人從手術室退出來後,兩撥人一起擁了上去,一夥人一牀的,跟着護士推牀走。
在病牀安頓好了以後,記下了醫生交代的注意事項。
看着兒子臉色蒼白,手上吊着輸液,白雨柔的心第一次真正的放鬆下來。
雖然不是親生兒子,但是畢竟一起相處了這麼久,而且他也把他當作是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了。所以此時此刻他也有着一種做父親的心情。
在濱湖別墅
太陽悄悄升起,金色的陽光偷偷的從頭過窗口,爬進春光一夜的房間,越過窗簾,越過地上的衣服,爬到牀上,暖洋洋的曬着在牀上緊緊的抱在一起的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牀上的人兒開始甦醒過來,傅秋一睜開眼睛,就有種頭昏腦脹的感覺。
她是誰?她在哪?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想起她在家裡。
但是她現在赤裸着躺在自己牀上,而牀上的另一邊卻躺着一個裸男?
這又是什麼情況,看了看身邊的人,再看了看周圍亂七八糟的衣服。傅秋頓時腦袋發脹裡。
過了好一會兒,她纔想起昨晚的一切。
天哪,她究竟做了什麼,怎麼會發展成這樣。
看着旁邊的人睡的還很熟,傅秋想要悄悄起身,先逃離案發現場。
但是身上腰痠背痛的感覺,以及雙腿的虛弱,她剛站起來就腳軟。一個腳麻就往下倒。
本以爲要輕吻大地的時候,卻發現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雙手。
而且這雙手還非常的惡劣,別人抱都是抱腰的,他說一隻手抱腰,另一隻手看似也在抱,但是作爲當時人的傅秋,非常的清楚,這詭異的手,是抓在她胸前的渾圓上的。
精瘦結實的手臂,一個用力,就把傅秋拖上了牀上來。
一上牀,一個結實的男性軀體就壓在自己的身上。
渾身痠痛的她,只能瞪着着他,用着並不大力的手想要推開他。
顧澤看着身下人兒做着徒勞無功的掙扎,不由的笑出來了。
親了親身下的人,溫柔的說道:“早安,親愛的。”
聽着他甜蜜的叫喚,又想到自己現在是全身赤裸的樣子,傅秋現在面臉紅,她想現在如果在她的臉上放一個煎蛋,絕對可以熟。
“你……你放開我,大中午了……我……”結結巴巴的回着話,傅秋此時腦海裡,已經混亂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
傅秋掙扎着要起來,突然,她不動了。
因爲她感受到了有東西頂着她,她知道他又想了。可是不行,她現在的身體還是非常的痠痛,不可以的。
以前有看過小說,說是在這個時候,你越是掙扎,男的會越來勁,所以這個時候她要安靜的不動了。
可是有時候書上的東西也未必可信的,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有慾望的時候,你動不動對他來說都一樣的,就是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