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可沒有凌喬這麼多的顧慮,他素來不在意別人的目光。
俯頭就去尋找凌喬那張水潤的豐脣,想要一親芳澤。
“別,一會兒會有人看到的。”凌喬急忙伸手抵住錦瑟健碩的胸膛。
此刻她才發現自己的失算,爲了去尋找那些莫須有的存在,結果卻把自己給搭上了。
她算是明白了,平日裡看着都是自己佔了上風,其實自己其實根本在錦瑟這裡討不到一丁點兒的勝算。
每次,她都會被他吃幹抹淨這才罷休。
這個男人明明就是一頭兇猛的餓狼,而她剛纔居然還在這裡質疑他是不是正常的男人。
這無疑就是在一頭獅子的頭上拔毛,完全就是找死啊。
“誰敢看。”男人聲音邪肆霸道。
“這裡本來就是公共場所,不小心看到也是很正常的啊。”凌喬的語氣裡也開始帶着哀求了。
因爲她已經感覺到錦瑟那雙帶着粗糲的磨砂感的大掌,已經從她的裙子的下襬裡探了進去。
對,你沒看錯。
凌喬今天穿的就是一條裙子。
“邀請我?”男人的嘴角掛着痞氣的邪笑,幽深如古潭一般的黑眸裡此刻溢滿了戲謔。
凌喬真是想找個地洞直接鑽進去算了,她的身體怎麼可以對這個男人一點抵抗力都沒有呢?
“有人來了。”凌喬感覺自己此刻的臉色一定比外面的晚霞還要紅豔個幾百倍。
她感覺自己全身的體溫只怕已經是達到了最高溫,也許現在插根溫度計在她的身上,她都能感覺這溫度絕對是爆表了。
她用自己僅存的理智想要引起錦瑟的警惕,畢竟像錦瑟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男
人,再不在意別人的目光,但也不可能會在大庭廣衆之下,直接上演活色春宮圖的。
然而她似乎失算了。
錦瑟像是完全沒聽到凌喬的聲音,緩慢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看得凌喬的心裡直打顫,雙手下意識地用力環住錦瑟的脖頸。
“似乎還從來都沒有在餐廳內試過呢。”錦瑟的聲音因爲火焰的炙烤而明顯的沙啞了起來。
天吶,這個男人會不會太瘋狂了點啊?
他,他……居然真的有這樣的想法?
若說剛纔凌喬還抱有僥倖的心理的話,但此刻伴隨着一聲‘嘩啦啦’的精緻磁盤委地的聲音,發出的清脆的脆響後,她那本就稀薄的僥倖也跟隨着一起幻滅了。
“你,你,不會……唔……”凌喬的話在錦瑟的薄脣裡變得支離破碎。
緊跟着整個身體也一下子被錦瑟按壓到了長闊的餐桌上。
凌喬一雙手指緊張地死死地扣着錦達的衣領,瞠大着雙眸,仍不斷地在心裡催眠着自己,如此瘋狂的行爲一定是在夢裡。
要不然這個素來注重形象隱私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在這裡做出這樣出軌的行爲呢。
“乖,放輕鬆。”
就在錦瑟的舌想要探入她的城池攻城略地的時候,碰到了阻礙。
凌喬那口因爲緊張正死死地咬在一起的牙齒,將整張臉都繃得異常的堅硬。
錦瑟的大掌在凌喬的身上緩慢輕柔地來回撫摸着,試圖想要安撫凌喬緊張的情緒。
凌喬終於找回了一絲理智,雙眸緊緊地攫取着錦瑟的視線,滿是哀求地道,“別在這裡,我,我們去樓上好不好?”
“求你,一會兒真的會有人闖進來
的。”若是被別人看到此情此景,她以後還怎麼有臉在這些人面前出現啊。
凌喬感覺自己急得都快要哭了,整個人緊張得感覺身體都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了。
他輕柔地撫摸着凌喬的手臂,聲音明顯變得嘶啞隱忍,“乖,輕點、輕點,快放手,再不放手你這後半輩子的性福可真的就堪憂了。”
“嗯?”凌喬一臉懵懂地掀眸看着錦瑟,水盈盈的水眸裡充溢着茫然。
突然,一股挫敗感席捲了錦瑟的頭腦,他到底該拿這個女人怎麼辦呢?
“別這麼緊張,不會有人看到的,不信,你看看周圍。”錦瑟不敢去強硬地掰開凌喬的手指,害怕自己這麼做會傷了凌喬。
原本是想要懲罰性地不告訴她的,現在看來要想挽救自己家的老二,只能先告訴她了。
凌喬順着錦瑟的手指的方向,果真是看到了周圍的不一樣。
剛纔還是清明透亮的,一眼就可以看穿周圍的餐廳,此刻竟然被一層半透明的特製的玻璃給籠罩了起來,不會給人一種壓抑困制感,反而給人帶來一種被保護的安全感。
形成了一個完全私密的隔絕的空間。
“別人真的看不到裡面?”凌喬雖然還帶有疑問,但是整個人已經明顯的放鬆下來了。
她握着他家老二的手也明顯地鬆動了開來。
錦瑟就是趁着這個空檔,一下子把自己的命根子從她的‘魔爪’裡逃脫了出來。
就在凌喬還在審視着周圍的時候,一個高大昂藏的身軀已經朝着她壓了下來,迫人的氣息將凌喬團團地給包圍了起來。
魅惑嘶啞的嗓音在凌喬的耳畔縈繞,“剛纔我受了內傷了,你該怎麼補償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