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現在說到這些事情,也會覺得委屈,可是這些年,她已經學會了把這些委屈怎麼嚥下去。
“和學校走走關係,周教授和方院長他們也知道陰正道的爲人,不管怎麼樣,先把你留校的名額保住,至於其他的,你不要和他鬥了,這也是爲你好。”師姐真誠的開口說道,到底是一個學院的,而且本身都不是壞人。
文珊道謝之後和納蘭淳博一起離開了這裡,出去之後只覺得胸口壓得難受。
就這種不大不小的罪名是最難定罪的,也是最讓人噁心的。
可是陰正道這種人就敢貪些小便宜,像是那種x侵或者潛規則的事情他不敢做,文珊這會兒反而希望他有這種罪名,就可以把他繩之以法了。
“再去找找別的人。”納蘭淳博開口提議。
“沒用的,你也聽到師姐說了,他們現在都寧願各掃門前雪,沒有人會願意出來指證的。”文珊擡頭,帶着幾分委屈看着納蘭淳博。
納蘭淳博伸手將人摟入懷中,知道他家小姑娘這是委屈了,“再試試吧。”
b市某處院子裡,毛倉正掛着自己被打斷的手臂,另外一手拄着柺杖在陰正道面前說自己打聽到的事情。
“一個毛頭小子還想和我說鬥,我倒要看看他能找到誰願意出來給他們作證。”陰正道拿着鼻菸壺,坐在搖椅上得意的開口說道。
“老師說的是,這種事情誰也不願意沾上,就連文濤這次都沒出手。”毛倉狗腿的開口說道:“老師,不然找文珊的父母和他們聊聊,我想他們會知道要怎麼做的?”
“不用,先讓他們多去找找人,讓他們試試失敗的滋味。”陰正道越說越得意,“還威脅我,真的以爲自己有點本領就能威脅我嗎?”
毛倉跟着狗腿笑。
“你現在去把文珊私吞我報銷金額的事情告訴各大媒體。”陰正道再次開口說道,那個小丫頭片子不識好歹,那就別怪他了。
學校財務不會因爲一個小丫頭去做什麼澄清,他早就摸透這一套規矩了。
“老師,這麼做會不會讓學校——”
“放心,學校要面子,這種醜聞他們只會儘快壓下來。”陰正道胸有成竹的開口說道,“不要忘了那個小丫頭片子是怎麼害你的,你現在別說副教授了,就連工作都要沒了。”
陰正道說完,毛倉的臉色變得陰狠了起來,他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文珊那個死女人害的。
“好,老師,我現在就去做。”毛倉說着,吊着手瘸着腳離開了。
陰正道越發得意,甚至哼起了小曲兒,一個納蘭淳博也想和他鬥,還嫩的很呢。
文珊找了第二個師姐,結果還是一樣的,師姐們都好心勸她不要這麼執着,免得陰正道狗急跳牆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到時候學校想要酌情處理都不行了。
兩人回到車上,文珊帶着無奈看着納蘭淳博。
納蘭淳博伸手摸着她的腦袋,“看來我們未來的路不太好走,要放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