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知道了,你在家裡等我吧,我現在就過去。”
“嗯,先這樣哈!”
掛了電話後,臉色比死了爸媽還難看的孫健就往前開去。
孫健一直認爲搞了他老婆的人是妻子公司的人,或者是那個最近都沒有跟他妻子聯繫過的唐中堅。反正不管孫健怎麼想,他也不會將妻子出軌這事和江偉扯上關係。一個原因是孫健非常信任江偉,另一個原因就是江偉又矮又胖,他妻子怎麼可能會跟江偉搞?加上江偉又沒什麼錢,他妻子跟江偉搞的概率幾乎爲零。
而且,既然江偉老婆會出軌,那就證明江偉那方面好不哪裡去,那妻子跟江偉搞的話,又能得到什麼?
難不成,是被江偉*待而得到了快感,所以甘願和江偉上演“美女與野獸”的戲碼?
如果真是如此,孫健會在今天內向妻子提出離婚!
到時候哪怕妻子再次割脈!
孫健也不會有絲毫的同情!
爲了讓江偉放鬆戒備,半路上孫健還是買了兩瓶啤酒以及兩包酒鬼花生。
來到江偉所住的小區,停好車的孫健徑直走進了小區。
江偉住在八樓,加上沒有電梯,所以當孫健走到八樓時,他都出了不少的汗。夏天最大的好處是街上的妹子都會穿得很清涼,最大的壞處是稍微運動就會出汗,尤其是上樓。
江偉住的屬於老房子,門鈴自然是沒有的,而門還是木板門,上面貼着一個“福”字。
孫健有來過江偉家裡三次,給他的第一感覺就是居住環境實在不怎麼樣,他尤其討厭那種老式的窗戶。上次孫健來吃飯的時候正好颳大風,結果老窗戶一直髮出嘎吱嘎吱聲響,搞得孫健都覺得玻璃窗會立馬掉下去。
敲了敲門,並在門口等了約一分鐘,穿着條沙灘褲的江偉打開了門。
孫健現在有很多話要問,但他不會立馬問,他要先讓江偉放鬆警惕,所以將裝着啤酒和酒鬼花生的袋子遞給江偉後,孫健這才走進去。
江偉租的是兩室一廳,但有一個房間被房東拿來堆東西,所以實際上就是一室一廳。儘管家電齊全,但因爲面積不大,所以會給人一種很擁擠的感覺。當然最重要的是,江偉和他老婆都不懂得打理,很多東西都是亂堆,所以有限的空間纔會顯得擁擠。
就這點而言,孫健真覺得妻子很賢惠,好歹自己的家被妻子打理得井井有條。
江偉家的客廳很小。或者不能說是客廳,只能算是門口通往臥室的過道,所以吃飯之類的都在臥室進行。這聽起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因爲房子面積不大,所以江偉跟他老婆也只能在臥室裡放那種摺疊桌吃飯。
上次來的時候,孫健有問過江偉要什麼時候買房,江偉給出的答案是遙遙無期。
以江偉和他老婆那種工資水平,確實是遙遙無期。
走進臥室並將袋子放在地上後,江偉打開了摺疊桌,並將摺疊桌拉到了牀邊。
接着,江偉擺了把塑料凳在桌邊,然後將啤酒和酒鬼花生都放在了桌上。直接用嘴巴打開兩瓶啤酒後,一屁股坐在牀上的江偉樂呵呵道:“以前咱們讀大學的時候,心血來潮就會這麼幹啊。那時候就是買花生、瓜子和啤酒,然後幾個人聚在宿舍裡鬧騰。可惜啊,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個了。來來來,趕緊坐下來喝,要不然我那婆娘回來了我又會沒了心情。”
坐下來後,孫健道:“她已經出軌了,你還跟她過日子,難道你不會覺得噁心嗎?”
“有什麼好惡心的?”江偉反問道,“不就是被其他男人進去過嗎?”
“她是你老婆,被其他男人進去了,你還不會覺得噁心?”
“不會,”喝了口酒,江偉喃喃道,“她跟我結婚的時候又不是處女,也不知道被幾個男人進去過,現在只是被另一個男人進去而已,所以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其實啊,我心裡還是很不爽,但你看我這身材這長相還有那點工資,如果離婚了,我估計就得打一輩子光棍。所以啊,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反正不會跟我離婚就可以了。其實她出軌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她脾氣比以前好了些,也會主動上交工資了。”
乾笑了聲,孫健道:“這聽起來就好像是她在外面賣身。”
“其實我有這種想法的。反正她已經出軌,而且還會時不時跟那廚師亂搞,那還不如讓她賣身賺錢。”
見江偉津津樂道的,孫健問道:“上次你不是還說要揍死那個廚師嗎?”
“喝酒喝多了,後面想想還是算了,要是把自己整得進了監獄,那還真划不來。”
“這倒是,”拿起啤酒瓶跟江偉碰了下,喝下一大口的孫健道,“在咱們宿舍的八個人裡,現在就我跟你走得最近,所以我一直當你是我的好哥們。”
“我也當你是我的好哥們。”
看着說得振振有詞的江偉,孫健笑道:“對啊,咱們是好哥們,所以絕對不能挖坑讓對方跳,更不能揭對方的長短。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絕對不能挖對方牆角,你說對不對?”
愣了下,神色有些異常的江偉笑道:“對,對。”
往嘴裡扔了一顆花生,盯着江偉的孫健道:“那你跟我說下你跟我老婆之間的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說一下你昨天早上的行程。”
“昨天不用上班,我都呆在家裡的。”
“神駿租車行。”
聽到這五個字,江偉手都抖了下,臉上的肥肉更是輕微抖動了下。
看到江偉這不正常的表現,孫健就知道江偉跟他老婆之間絕對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直到現在,孫健也不敢相信妻子會跟江偉這種貨色搞在一塊,可江偉這表現讓孫健知道這很可能就是他一直在追尋的真相。
一想到妻子那美麗的*被江偉撫摸親吻甚至還進入,孫健火氣一下就上來了。
猛地站起身後,孫健立馬抓起了才喝了幾口的啤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