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一揮手,身邊的一個手下,直接拿出兩把手槍來,轉眼間便拆的七八零碎,稀里嘩啦的仍到了刀疤面前的木桌上。
李少澤也被鬆綁,硬生生被送地上拽起來,推到了木桌邊。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實在不知道這是什麼遊戲了,很明顯的感覺到,這槍都是真的啊!
李少澤扶着木桌站在刀疤面前,輕蔑的一笑,“搞什麼?”
“三秒。”刀疤只說了這個時間後,便開始倒數,“3……”
李少澤惱怒急了,一咬牙直接拾起手槍零件,“乒乒乓乓”的金屬碰撞聲隨之傳來。
“2……1……”
“砰……”的一聲,李少澤手裡組裝好的手槍跟着倒數結束一起放到了桌面上。
“咳咳……”李少澤不禁咳嗽了兩聲,很勉強的支撐站在那裡。
“好……”刀疤笑了,順勢鼓起掌來,“虎門無犬子。”
我完全懵了,這傢伙不是隻會彈鋼琴,噢,差點忘記,他是黑的,真是讓人越來越有點畏懼……
當年的那個服務生,搞不好真的人間蒸發……
“再來一次。”刀疤又揮手,讓人拿來一把步槍,拆卸後放到李少澤面前。
“我只是偶爾玩個玩具而已,別把我當對手,沒意思的。”李少澤有些扛不住似的。
“5……4……”刀疤好似還放寬容了。
李少澤無奈只好立刻拾起步槍零件,但實在無力,有些拿不住,不過還是終究再規定時間內完成了。
他對這些東西,好似基本沒有能難住的。
“看來沒什麼難住你的,要玩點什麼,我感興趣,你還能輸呢?”刀疤眉心起了折皺,很苦惱似的。見李少澤站不穩,卻也還敬佩似的,讓人給他拿來了一把椅子。
李少澤坐了上去,很不耐煩的撓了撓耳朵,“沒意思的,跟我沒關係,幹嘛找我晦氣,殺人嫁禍給我,不是顯得很LOW嗎?”
“我只是順便而已,設計那場車禍的人又不是我。”刀疤倒是直言不諱,沒有想繞彎子的意思。
“行了,我懶得廢話,你就是讓我輸了,你問我什麼我也都不會說的。”李少澤回頭看了我一眼。
這個眼神,帶着些許歉意,讓人越發的忐忑了。
“那就直接一點,我問,你答,你答不出,她少一
根……”刀疤冷下臉來下意識說着。
“頭髮!”我忍不住打斷了刀疤,心臟都快爆了。我不知道他要問李少澤什麼,但我很清楚一定是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刀疤聽到這個,不禁笑了,“這個胖妞,還挺有意思的,是見慣了大場面,不把我刀疤放在眼裡了。”
“沒,沒。”我連忙迴應,“我第一次看到您這種威武雄壯的大哥。”
刀疤不吃這套,完全不理我了,直接看向李少澤,“你哥在哪裡?”
“我怎麼知道,他一個廢物,能再哪裡!”李少澤不假思索迴應。
話音落,我也被人抓起來,鬆了繩索。
我嚇壞了,“你們幹嘛!”
沒有人回答我,一個個冷漠的直接推着我到桌子邊,把我的手放到桌面上,李少澤的面前,李少澤頓時嚇的慌了。“住手!”
“你說的不算。”刀疤嘴角揚起一抹邪惡,握緊刀柄,將刀子從木桌上拔起,直徑朝我的手指切來。
“啊……”我嚇的大叫起來,窒息的隨時都要暈過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李少澤不禁大喊,與此同時,也伸出手用力的抓住了刀疤握着刀柄的手腕。
刀尖再我手指上方停留。
我泄氣似的,萎了,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
不知道何時,渾身的汗珠已經浸透了衣衫。
李少澤怒視刀疤的眼睛,刀疤看着李少澤露出詭異的一笑。“她的兒子,是你的吧。”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忍不住發聲,“這種事我已經不想說第二次了,不是不是不是!我有老公的!”
“如果是我的,我爸會不要嗎?”李少澤只是這樣回答。
刀疤這纔沒再說這個話題,只是還忍不住諷刺,“你和已婚婦女在一起,會不會太有損你爸的名譽了。”
“我沒和她在一起,一根毛我都沒碰,你別再這裡滿嘴胡言。”李少澤十分在意這一點似的,尤其是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當着刀疤的面。
之前已經被我酒醉後的話,刺激到了……
刀疤意圖用力,好似李少澤有些無力了,眼看着刀尖就觸碰到了我的手指。
“哇……該死的,認識你怎麼這麼倒黴啊。”我嚇的哭了,“我不認識這個傢伙,我跟他不熟悉,他只是不想牽累無辜,根本不是在乎
我,你們都想多了……”
李少澤無奈的搖搖頭,也不想配合表演什麼。
刀疤很鄙夷的看了看我,“你當我是電影裡的那種弱智嗎?”
見事情已經無法這樣弱智扭轉,我忍不住也去咒罵刀疤,“欺負女人算什麼本事,有本事給我根柺杖,我跟你拼了我……”
李少澤滿頭大汗,水潤的眸子再眼眶裡打了個轉,另一隻手忽然放到桌面上撐住了他的身子,身子輕盈的跳起,雙腿直接襲向刀疤的心口,刀疤被踹倒再一旁,手裡的刀子被李少澤奪下的同時,李少澤也趴到再了桌子上,“咳咳……咳咳……”
幾個男人正想動手,卻被刀疤揮手製止了,最後只是把李少澤手裡的刀子拿回。
我掙脫開抓着我的男人的手,去扶李少澤坐回椅子上,我扶着椅子,站在他身邊低聲問,“怎麼辦啊?不然就隨便說個你哥的所在不就行了?”
“如果他找不到人,你就死定了!別再聰明人面前耍小聰明。”李少澤恨鐵不成鋼似的,伸手打了我的頭。
這一瞬間,我忽然間覺得自己再他面前好渺小,好似從這個年紀輕輕的弟弟身上也能學到很多。
“身體素質這麼差,你爸應該很失望吧。”刀疤爬起身,邪笑着,似乎又有些得意的看着他。
“無所謂啊,我這麼恨他,早就離家了。”李少澤微笑着,很自然從容,面不改色的應對,但說出這話後,不禁抓住了我的手,十分用力的抓着。
我被抓的很痛,但我沒有吭聲,我知道他身體似乎扛不住了……
“看來我真的高估了你父親對你的父愛,不知道你哥哥的下落,骨頭又這麼硬,看來你也真的沒什麼利用價值了,最後的價值,該體現了!”刀疤忽然伸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錶,又猙獰的看向李少澤,目光兇狠銳利,嘴角揚起的邪惡,說不出的瘮人,儼然是一個變態!
“什麼最後的價值啊?”我嚇的魂兒都快沒了,雖然,我好像已經大致明白這最後的價值是什麼。
刀疤很無奈的搖搖頭,又是一臉的惋惜,“可惜了,年紀輕輕的,就要做祭品,別繞彎子了,直接寫個遺書,自己了斷吧。”
我聽到這話,雙腿一軟,蹲坐到了地面上。
“遺書,你知道怎麼寫的哦?”刀疤衝李少澤挑了挑眉梢,轉身大笑着揚長而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