щшш ⊙тTk an ⊙C O “請問...你找誰?”
我和張路都愣住了,張路哼哼兩聲,不自覺的挺胸收腹,只見門口站着的人真的就像是畫裡飄下來的人一樣,一身宛若仙子般的民族風長裙襯得她精緻的五官極其好看,我腦海中浮現出的是洱海邊翩然起舞的女子,美的不食人間煙火。
眼前的女子帶着淺淺笑意,稍稍偏頭看向一旁,韓野家的門哐噹一聲關了。
“讓我猜猜,你喜歡的姑娘是她對不對?”
女子一開口,聲音甜美中還帶着一絲嬌嗔,我和張路雙雙身子微微前傾,看見韓野關了門來到女子的身邊,而她的手正好指着我,五指纖長,民族風雕花美甲十分耀眼。
韓野長身而立,笑着介紹:“果真好眼力,張路,黎寶,這位是我請來的模特,秦笙,負責這次戶外品牌的展示。”
秦笙吐了吐舌頭:“初來乍到,請你們多多關照。”
張路斜眼看着韓野:“韓大叔,你是不是應該先解釋一下你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韓野從門口踏前兩步,擠在我身邊摟着我的肩膀:“秦笙,我給你介紹,這位是曾黎,我的女朋友,這位是黎寶的好姐妹張路,你想好好逛一逛星城的話一定要犒勞一下張路,她是萬事通,明天週六,我請你們在張路的咖啡店裡吃晚餐。”
秦笙兩眼冒光:“就是你說的位處江邊的咖啡館嗎?能看到週六晚上的煙花嗎?”
看她的裝扮和聽她的語氣。感覺年紀應該在二十二三左右,個性算是自來熟的那種,就在她準備進屋時,張路毫不客氣的伸手攔住她:
“韓大叔,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張路的眼神緊盯着秦笙,但問題卻丟給了韓野。
秦笙很熱情的挽着張路的手:“這個問題我可以幫他回答,韓總一直在約我的檔期,我之前一直在巴黎,昨天才到的星城,韓總今天趕了回來,你不要擔心哦。我在星城就待一個星期,一週之後我還要飛國外,忙的都沒時間談戀愛呢。”
這樣的說辭顯然很沒有說服力,看着張路質疑的眼神,秦笙顯得有些委屈:“我聽朋友說星城溫度很高的,結果來了之後才發現星城的深秋好冷,這已經是我帶來的衣服裡最厚的了呢,你看,我還在裡面穿了一件保暖內衣,把我的身材都變得臃腫不堪了。”
我稍稍挪了一下身子:“秦笙,歡迎你。裡面請吧,屋子裡比較暖和。”
秦笙甜美一笑:“多謝嫂子。”
對於這個陌生女孩的突然到訪,張路充滿了戒備心,因爲是週五,三嬸帶着妹兒回了碧桂園,晚餐必須我們親自動手,秉着不能便宜了秦笙的原則,張路硬是把主動請纓下廚做飯的韓野推了出去,還讓後來纔到的喻超凡緊盯着在客廳裡談事情的韓野和秦笙。
童辛睡醒後一直在妹兒的小房間裡看書,她和張路之間還是有些小別扭。
好幾次張路本來在幫我擇菜的,我一會兒沒見她,她就跑到客廳裡去裝作參謀一般的擠在韓野和秦笙身邊,手中拿着大蔥,對着她根本不熟悉的品牌指指點點。
等她再次灰溜溜的回到廚房,我才叮囑她:“別搗亂了,冬季上新的服裝確實要抓緊點,你現在應該釋然了吧,秦笙就是照片裡跟韓野一起吃西餐的女人,人家從國外留學回來,韓野請她吃頓西餐不過分。”
張路心不在焉的幫我擇菜,眼睛老往客廳裡瞟。
“不知道爲什麼,我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個女人不僅僅是韓大叔請來的模特那麼簡單,黎黎,你想想,像韓大叔這麼有錢有勢長得帥還貼心的男人,哪個女人不想要啊,你別看她一臉無辜的小模樣,指不定肚子裡藏着多少壞水呢,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我和張路的想法不一樣,秦笙看着挺單純的,人又熱情,可能接受的是國外的教育,人也比較開放,沒有那麼多的拘束無措。
她和韓野之間的互動也很溫馨,親密而又有分寸,像是一個鄰家小妹妹。
“這個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壞人,你趕緊幫我把大蒜剝了,別倒騰這根蔥了,你看看都成什麼樣了?”
張路拉着我的手:“你看看他們成什麼樣了,不就是看個破衣服嘛,至於笑成一朵花似的麼,再說了,韓大叔也太不懂得欣賞了,要找模特拍攝樣品,你不就是現成的嗎?你這身材這長相這氣質,比她強太多了好不好?”
我拿手在張路眼前晃了晃:“路路,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瞎的?”
張路揉揉雙眼:“姐視力好着呢,你等着吧,哪天這小妖精出來裹亂,我看你還說她是好人不?”
我總覺得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我從秦笙的眼神裡看得出來,她就是一個心無城府的姑娘,身高一米六八,長着一張甜美的臉蛋,穿着平底鞋化着淡妝,渾身散發出來的氣質讓人根本討厭不起來。
吃飯的時候,秦笙對我的廚藝讚不絕口,一口一個嫂子也叫的很甜。
出於禮貌,我留秦笙在家裡過夜,韓野家有兩層,七八間客房可以隨便住,但秦笙卻表示自己住不慣別人家裡,還是酒店住着比較合適,我也沒再挽留。推了推韓野:
“你送秦笙回酒店吧,外面下着雨,這麼晚了也不安全。”
張路立即笑嘻嘻的走過來挽着秦笙的手:“你住的那個酒店離我的住處不遠,正好我們順路,我送你吧。”
秦笙狡黠一笑:“那就麻煩路姐姐了,韓總,嫂子,明天見。”
我和韓野站在電梯口目送他們下樓,電梯門關的那一瞬,我聽張路在問秦笙,你爲什麼叫韓野爲韓總。卻也叫曾黎嫂子?
這個問題我沒聽到秦笙的回答啊,所以我昂起頭看着韓野:
“她是你妹妹嗎?”
韓野轉着眼珠子:“算是吧,我們中國是個禮儀之邦,她比我們小,按理說算是個妹妹了,走吧,我們回家,有些話要好好聊一聊。”
我把自家收拾好了之後,童辛坐在沙發裡看着武俠片:“快點回那屋去吧,韓大叔都在陽臺上看你半天了,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我不知道韓野有沒有想我,但我的心裡的思念卻早已氾濫成災。
用張路的話說是,我已經陷入愛情之中不可自拔了。
我正在追一部古裝劇,雖然回到了韓野家的客廳裡,卻是一門心思的盯着電視,韓野坐在我旁邊捧着我的臉問:“電視有那麼好看嗎?”
我點點頭:“我喜歡胡歌,他演技實在是讓人歎服。”
韓野茫然的指着電視裡的人問:“他是胡歌嗎?”
我瞥了一眼,搖頭:“他是王凱,我也很喜歡他。”
韓野不服氣,一撩頭髮,風情萬種的問:“難道我長得還沒一個病怏怏的胡歌好看?”
我噗嗤一聲笑了:“人家只是扮演的角色體弱多病,他本身強壯着呢。”
韓野強勢捧着我的後腦勺,挺胸問我:“你怎麼知道他強壯?”
我一臉黑線,真恨不得擦一把汗:“我只是強調他演技好,我不是腦殘粉,我不追星,我純粹是喜歡他演的這個角色罷了。”
韓野像個小姑娘一般傲嬌的指責我:“你聽聽,你這還是追星,典型的腦殘粉。”
我無可奈何的看着他:“那你想怎樣,你還不是喜歡神仙姐姐,我也沒有不准你喜歡自己的夢中情人。”
韓野耍滑:“神仙姐姐不是我心目中的夢中情人,你纔是,在很多年以前。你就已經是我心目中的夢中情人,只可惜你一直都沒有擡頭望一望,不然你早應該發現我就在你身邊默默地守護着你,等待着你。”
我哈哈大笑:“韓叔,你演技也不錯哦,不當演員簡直可惜了。”
韓野卻突然收起鬆快的表情,一本正經的對我說:“黎寶,我說的句句都是實話,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飲,而你就是我心中的唯一,至少現在,你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我再次說了句很掃興的話:“那你以前呢?以前你最想要的女人是誰?”
我以爲韓野會像偶像劇的男主一樣溫情脈脈的回我一句,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你都是我最想要的女人。
只是韓野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我指了指電視:“快看,王凱好帥。”
韓野輕輕靠在沙發上:“黎寶,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我應聲回頭:“呃,韓叔,你剛剛問我什麼?”
韓野摸了摸的後腦勺:“我今天在西餐廳裡見到張路了,我本來是想跟他們打個招呼的,但張路好像不太信任我,黎寶,你呢,你相不相信我?”
我在心裡嘆口氣,張路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她好歹也是出身軍人世家,這點反偵察的能力還是有的,韓大叔絕不沒有發現我,我是誰呀,我可是橫掃小區的張女俠。
事實就是,張女俠只能橫掃小區裡那幫乳臭未乾的小毛孩。對付韓野這樣生活經驗豐富的男人,分分鐘就能被人戳穿下不來臺。
“我說我不相信你,你會揍我嗎?”
韓野掐着我的臉蛋回答:“不會,你不信我證明我做的還不夠好,我會加倍努力讓你安心。”
我不過是逗他而已,看他一臉認真的模樣,我傻笑着:“愛我的人趕不走,不愛我的人留不住,你呢,你相信我嗎?”
韓野眉目緊擰的看着我:“你是指姚遠,還是指沈洋。或者你身邊還有其他很有競爭力的追求者?”
我一拳揍在他心口:“我跟姚醫生只是朋友而已,沈洋就更別提了,好馬不吃回頭草,就算有天他跪在地上求我,我也不會低頭多看他一眼,再說,我身邊哪有其他追求者,要說有的話,女的算不算?徐佳怡這個小丫頭片子整天圍在我身邊老大長老大短的,我嚴重懷疑她愛上我了。”
也不知韓野和楊鐸當初爲何要把徐佳怡派到我身邊來,她現在對工作的熱乎勁比我猛多了。我只要在家裡呆上兩天,她就會不斷地在我耳邊叨叨,老大,最近好閒啊,我們什麼時候出差?老大,再不出門我會憋死的,老大...
我有一次忍不住問:“佳怡,你很缺錢嗎?”
徐佳怡很驚訝的看着我:“老大,我看起來像個很缺錢的人嗎?”
想起徐佳怡,我突然覺得她和秦笙像是同類人,只不過徐佳怡外表看起來熱情奔放,內心裡卻隱藏着一些不願讓人看穿的小心思,秦笙外表看起來甜美可人,內心也是坦坦蕩蕩。
不過我看人一向不準,不然當初也不會在沈洋這棵歪脖子樹上掛了五年。
話題轉到徐佳怡身上後,韓野拿了遙控器將音量調大了一些:“我陪你看電視。”
我也就很自然的閉了嘴,他不願意多說的事情,我絕不會多問半個字。
鑑於白天跟張路分析了一大堆關於韓野的事情,看完電視後我洗了個澡,穿着張路強烈推薦的睡衣,有點小性感的吊帶短裙,出浴室的時候說好聽點是怕冷。說白了就是難爲情的在外面套了一件寬大的浴袍。
韓野倚靠在牀頭看書,見我進了臥室將被子掀開等着我進來。
房間裡的燈被我關的只剩下牀頭櫃上擺着的一盞,燈光比較昏暗,我無所適從的坐在化妝臺上,爽膚水拍了一遍又一遍,韓野見我今晚有些奇怪,喊了我一聲:
“黎寶,你接下來應該擦乳液纔對,你這爽膚水拍的快把臉都拍腫了。”
我哦了一聲,去拿保溼乳液的時候手都有些顫抖。
韓野終於感受到了我的異樣,下了牀來到我身後,雙手搭在我肩上:“怎麼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是不是還在想白天的事情?”
我對着鏡子裡的他搖了搖頭,韓野彎腰在我耳邊說:“秦笙回國事先沒跟我打招呼,她的檔期很難約,所以聽說她回了星城,我就訂了最早的航班回來,沒告訴你是想給你一個驚喜,抱歉,讓你受到驚嚇了。”
我已經抹了兩遍乳液了,估計再抹一遍的話皮膚都呼吸不了了。
“別抹了,睡覺吧。”
韓野出其不意的將我抱起。我臉頰一熱,嬌羞的拍着他的手臂:“你先放我下來,我好像忘記關書房的燈了。”
韓野眨了眨眼:“你什麼時候去過書房?”
我撒了謊:“你洗澡的時候我去了一趟,好像是忘了關燈,你先睡,我去把燈關了。”
韓野將我抱到牀上:“這種事情就不勞夫人大駕了,我去關燈。”
一切都跟張路預料的差不多,我沒有勇氣當着韓野的面把浴袍脫掉,就只能把他支開擺好造型等着他回來。
但是張路教我的那些姿勢實在是太難爲情了,我試了兩次自己都接受不了,聽着韓野的腳步聲也近了。我只好隨意的側着身子假寐。
韓野從外頭進來關了臥室的門,上了牀準備關牀頭燈,見我上半身都沒蓋被子,他從身後摟着我問:“黎寶,這麼冷的天,你很熱嗎?身上很燙,是不是發燒了?”
我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沒有按照張路構思的那樣,見到我之後血脈噴張,然後接下來的事情就不用我來把控全局了。
我只好假裝自己淺睡剛醒的樣子裝蒜:“沒發燒,可能是剛洗完澡不覺得冷。”
韓野一伸手就將燈關了。隨着屋子裡一黑,我默嘆一聲,這場矯揉造作的引誘以失敗告終。
心底的失落逐漸蔓延着,我翻個身,在黑夜中雖然看不清韓野的臉,但我忍不住胡思亂想,難道他真的被張路說中了嗎?
還是我真的沒有吸引力?
我不自覺的嘆了口氣,韓野伸手過來:“好了,這下平息了,黎寶,你這件睡衣什麼時候買的?”
張路從我衣櫃裡翻出這件睡衣的時候。我內心是拒絕的,說起這件睡衣,還是兩年前的事情了,我和沈洋之間生活在一間屋子裡,但是基本沒有夫妻生活,張路替我着急,就買了這件杏色的吊帶睡衣給我,可我一次都沒穿過,好不容易有一回鼓起勇氣要穿,見沈洋打完遊戲倒頭就睡,我也就什麼心思都沒了。
今天張路找到這件睡衣,趁着韓野和秦笙談工作的時候洗了,她拿着吹風機在臥室裡吹了好久,又偷偷的拿來掛在了韓野家的陽臺上。
張半仙都給我掐指算過了,韓野肯定會問這件睡衣的來歷。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很快就從容的背出了張路給我事先準備好的答案:“離婚後張路送給我的單身禮物,一直都沒穿,這幾天辛兒住在家裡穿了我的睡衣,我就把這件找了出來,怎麼了,很醜嗎?”
韓野呼吸都加重了:“黎寶,你這樣引誘我,我會把持不住的。”
我心跳加速,感覺那隻剛沉睡了一小會兒的小兔又開始蹦躂了起來。
這樣安靜了至少有兩分鐘,韓野突然問我:“童辛都懷孕八個多月了,你確定她能穿你的睡衣?”
糟糕,露餡了!
我打着哈欠翻了翻身:“好睏啊,韓叔,早點睡吧,你明天還要帶着秦笙去拍攝冬裝新品呢。”
韓野哪容我敷衍了事,長手一伸就打開了牀頭燈,燈光一亮,我下意識的閉了雙眼,好一會兒後緩緩睜開眼睛,韓野的目光正盯着我的...
我急忙拉了被子蓋好,乾咳兩聲:“那個...能麻煩你給我倒杯水嗎?”
等韓野起身去了客廳,我長舒一口氣,趁機給張路發了個微信:臣妾做不到啊。
張路很快就回了我一個字:慫!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覆,張路給我打了電話來:“曾小黎,這世上還有比你更沒出息的人嗎?”
我弱弱的回一句:“韓叔算不算?”
張路沉思良久,嘆息一聲:“算,你們倆都慫,我簡直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奇葩,算一算年紀。你和韓大叔加起來都黃土埋半截了,我就不明白了,對於你們這種歲數加起來都夠含飴弄孫的年紀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我現在嚴重懷疑你不正常,韓大叔也不正常,你們倆天生一對,我要去求菩薩保佑,你們誰都別嫌棄誰,誰都別離開誰,你們相愛,就等於爲民除害。”
被張路噼裡啪啦一頓數落後,我還是求救似的問她:“那你覺得我該怎麼辦?主動勾引他嗎?我真的做不到啊。”
張路很直白的問我:“寶貝兒,難道你不想嗎?”
看着拿着杯子從外頭進來的韓野,我還真是有些口乾舌燥了。
“很晚了,你早點睡吧,晚安。”
我怕韓野聽到我們的對話,趕緊準備掛了。
張路在電話那頭大聲喊:“曾小黎,你今晚要是沒把韓大叔給睡了,我...我就...我就鄙視你。”
匆匆掛了電話後,韓野將水杯遞給我:“這麼晚了還在打電話聊什麼呢?”
我低頭喝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這杯水喝了很久,韓野實在看不過去了就強行搶了去:“晚上喝水容易水腫。就算是口渴,稍稍潤潤嘴就行了。”
我們再次躺好的時候,韓野也沒關燈,直勾勾的盯着我問:
“黎寶,你現在還怕我嗎?我指的是,我如果現在靠近你做一些比較拉近我們之間關係的事情,你還會不會全身顫抖?”
我咬咬嘴脣不知該如何作答,只能用勁拉着被子。
韓野見了,摸摸我的頭:“別害怕,我不會對任何違揹你意願的事情。”
我想那一刻我的臉上一定印了兩個大寫的失望二字,可韓野卻伸手將燈關了,輕輕說了一聲:“小傻瓜,睡吧,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我失落的轉過身去,不用等天亮,我此刻心都涼了。
“黎寶,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韓野靠了過來摟着我,氣息就在我耳邊。
我的身子被他強行掰了過來,他沒等我回答,咬了咬我的耳垂:“看來我需要親自驗證一下才能得到答案了。”
我渾身一顫,緊接着密密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