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南離開了京城,很瀟灑的離開了,這一次出門他只帶了一個人,就是剛剛跟他稱兄道弟的歐陽不凡。從前兩個人是不共戴天了仇人,現在卻成爲了兄弟,時事真是難料。不過劍南卻一直沒有把歐陽不凡當兄弟,因爲這小子太壞了,有時候壞的冒泡,一肚子男盜女娼。
一路上兩個人天南海北的閒聊,無話不談,當然,兩個男人談論的話題都是女人,本來感到挺寂寞的,有歐陽不凡跟着,一路上倒也輕鬆了不少。
眼看着天色將晚。眼前出現了一個城鎮,這個城鎮很大,街道寬闊,日暮時分人羣還是熙熙攘攘。兩旁店鋪林立。看樣子很繁華。二人一合計,乾脆休息一下明天再趕路。
事情就是那麼的邪門,兩個人從大街的西頭走到東頭,又從東頭偶帶西頭,竟然沒有發現一家客棧。除了當鋪,胭脂鋪,就是米鋪和綢緞莊,劍南有點不解了,怪事,難道這裡來往的客商們各個再大街上打地鋪不成?咋就沒有一家客棧呢?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這裡確實沒有客棧,卻有三家青樓妓院。由於這三家妓院的老闆不對勁,經常明爭暗鬥,姑娘們接客的價格一個比一個低,客人在這裡住一宿比客棧還便宜,所以所有的客棧不得不關閉了。
這買賣不錯,歐陽不凡立刻提議,讓劍南住進青樓裡去。劍南說:“住嘴!我很純潔的,我是有家有室的人,怎麼能對不起老婆呢?下流,無恥,齷齪,你去問問,看看誰家的姑娘最漂亮,雖然我很純潔,但是不能睡在大街上,因爲我是英雄,英雄是不能睡大街的,不然就是給當今皇上丟臉。”
歐陽不凡嘻嘻一笑,拉着馬領着劍南走進了一家最豪華的青樓,名曰‘春花樓’,看名字就不錯,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南唐李後主的詞。裡面很寬大,也很豪華,還有很多的人,除了來回接客的姑娘們,還有很多的文人志士,更多的都是江湖上的好漢,各個門派的英雄。其中有和尚,有道士,還有尼姑。
劍南知道,這些人都是接到了英雄帖,要趕着去參加20年一次的華山論劍,所以在這裡落腳。媽媽的,和尚跟尼姑也住妓院啊?劍南悲嘆一聲,看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人的思想太污穢了,還是本人比較純潔。
劍南剛剛進去,立刻吸引了許多人的眼球。很多人都認識他,一些武林前輩對他更加不陌生,大家一個個打了個冷戰,偷偷溜走了不少。劍南看到少林的不醉和
尚,三十六洞天盟主白玉蟾和獨臂神尼坐在一起,立刻撲了過去,“哈羅,好毒有毒,不醉,白玉蟾,神尼,咱們又見面了,大家好嗎,我想死你們了。”
三個人立刻刻站了起來,白玉蟾和獨臂神尼站在前面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因爲16年前他們兩個被劍南從峨眉山救了出來,之後又跟72路高手一起攻殺了冷朝陽和鳴音師太,或者應該說他們是劍南的殺父殺母仇人。很害怕劍南今天會突然出手。所以怯怯站着不敢動,只是問候了一聲:“郡馬爺!”劍南點了點,沒有理他們,只是跟不醉和尚抱在了一起。
劍南問:“不醉,你們大家在這兒幹啥?爲什麼這麼多人?是不是誰娶媳婦?”
不醉哈哈一笑說:“比媳婦更精彩,因爲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
劍南問:“啥特別的日子,是不是你老婆有喜了?”
不醉道:“非也,非也,和尚不娶老婆,何來生子之說?我們今天是趕往華山參加華山論劍的,大家湊到了一起,不是個很特別的日子嗎?”
“的確很特別。”劍南說:“論劍都論到妓院裡來了,這到底是論劍還是論賤啊?既來之則安之,大師,要不要叫幾個姑娘銷魂一下?”
不醉連忙後退,“不敢不敢!”
劍南說,不敢就算了,你是出家人,我是俗人,俗人就應該做俗事。你不去我去。說完以後把老鴇子叫了過來,問:“你們這兒有沒有漂亮一點的姑娘?就是不太醜的那種?”老鴇子笑眯眯說道:“客官你來的真巧,我們這裡今天才來了三位姑娘,各個都是京城裡的花魁,算你有福氣,如果你出得起價錢,我一定撮合你們今天一夜銷魂。”
“哇!有這好事?那三位姑娘在哪兒?帶過來我瞅瞅。”老鴇子說了聲客官稍等,屁股一扭就出去了。
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劍南被老鴇子領進了西廂房,說那三位姑娘等的不耐煩了。這時,天已經黑透了,四處都黑漆漆的,兩個丫鬟打着燈籠前面帶路,劍南一步邁進房間,有一種偷情的興奮感,這種感覺就像是西廂記裡面寫的一樣,張生半夜會瑩瑩,很有韻味。可惜自己是張生,那老鴇子不像紅娘。
裡面果然迎出了三個姑娘,他們的容貌幾乎一樣,好像是三姐妹,長的果然貌美如花氣度不凡,這個地方就是這樣,總是有很多有錢的男人來這裡找年輕漂亮的女人,當然也有有
錢的富婆來尋找年輕的男人。
劍南站定,突然一陣嬉笑聲傳入耳朵,正是三個很年輕的女子,估計都在十七八歲吧,你追我趕的把狹窄的房間塞得嚴嚴實實。劍南被一個女子撞了一下,撞他的女子紅着臉說了聲對不起,劍南笑笑說我佔了你便宜,應該是我說對不起。後面兩個女子立刻跟着起鬨,說光說對不起不行,要請客喝酒的。
正中下懷,劍南說:“那就恭敬不如從命,在此先謝謝三位美女賞光了。”說實話,除了撞他的這個還可以,再劍南的眼裡另外兩個非常一般,說是美女還真的難爲男人了。畢竟這個地方是小地方,不能跟京城比,三流的貨色,一些庸脂俗粉而已,劍南也沒打算跟他們上牀,只是半夜覺得無聊,想跟人說說話而已,但是她們看上去都挺開朗活潑的,而且感覺還蠻可愛的,可能因爲帶着書卷氣,而且過於年輕的緣故吧。女人可以不漂亮,但是一定要可愛,這點是不能否認的。
劍南一屁股坐下,她們三個挨着他坐,撞到他的那個女子就坐在他旁邊。他讓她們點了各自喜好的高點和美酒。老鴇子衝着他們使了個眼色,那意思要挑最貴的上,然後打聲招呼,屁股一扭,知趣的離開了。
酒菜上的差不多了,於是劍南問她們都叫什麼名字?挨着他的那位女子說我叫珍珍,左邊的那個說,我叫歡歡,另一個說我叫憐憐。
三位姑娘起鬨:“客官爺,你好帥啊,你是做什麼大生意的?”
劍南說:“我不做生意,我是做官的。”
“那客官爺是做什麼官的?很大嗎?”
劍南說:“大,真的很大,我做的是郡馬?”
珍珍說:“駿馬?原來是客觀是販馬的啊?就是馬販子,很掙錢的。”
“什麼馬販子?”劍南有點怒了:“郡馬是郡馬,駿馬是駿馬,不能混爲一談。”
說話間,一旁的憐憐開了了一罈上好的女兒紅,四人開始邊喝酒邊暢談起來。
劍南神侃了一大通,最後終於疲倦了,也喝醉了,就感覺有點輕飄飄了,臉也紅了,好像情竇初開的小處男,侃到最後,他自己也暈了,不求對錯,只求過癮。
一覺醒來,感到自己身上光光的,沒有穿衣服,好像也沒有蓋被子,順手摸了一下,手感卻是滑溜溜的,原來身邊躺着三個女人,劍南一陣吃驚,要不是光着屁股,差點使用輕功竄到房頂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