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人見忽然來了這麼一羣老頭子,紛紛議論起來。
燕子門的人是第一次參加葉聚,他們原來也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大家都不是傻瓜,見到沈宏博恭敬的樣子大概也猜出了來的這幫老頭身份不簡單。
“宏博啊,本來葉聚我們這幫老傢伙是不應該摻和的,但是前段時間有人舉報你,說你殘害幫中兄弟,不知道有沒有啊?”奚長老說道。
“奚長老玩笑了,不知道這消息你是聽誰說的,我沈宏博做事憑着天地良心,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情,奚長老你不要誤信他人之言。”沈宏博正色道。
“其實我也不太相信,但是門主有令我也不得不從,如果確無此事的話就當走個過場吧,你不要往心裡去。”奚長老接着說道。
“我明白,奚長老你坐好,我還要去招呼幫中兄弟。”沈宏博不卑不亢的說完之後離開。
場上的聲音雖然身世嘈雜,但是由於距離較近的緣故,沈宏博和那個奚長老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落在了我的耳朵裡。
這個奚長老表面上說的客氣,但是我看他的表情似乎是吃定了沈宏博一樣,不知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內情。
剛纔我聽身邊的人議論,說是紅葉的風雷堂堂主黑木涵前段時間忽然暴斃,死像很慘,我估計着奚長老剛纔說的那件事情就是指的這個。
這件事情沈宏博還沒有跟我提過,不過我相信這絕對是不是他乾的,沈宏博是一個爲人仗義做事坦蕩的漢子,如果這個黑木涵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幫派的事情,沈宏博是不會下死手的,況且聽剛纔那人說,黑木涵的屍體都被人大卸八塊,就算是他做了對不起幫派的事情,沈宏博下手也絕對不會如此狠毒。
見人已經到的差不多了,沈宏博走到空地中央大聲說道:“各位靜一靜,不要喧譁。”
沈宏博的聲音洪亮,加上四周山壁的回聲,大夥頓時安靜下來。
“在座的各位除了我們紅葉的元老之外,就是其他幫派的前輩,今天葉聚大家湊在一起,對紅葉或者是對我個人有什麼意見的話大家可以直言不諱。”大夥安靜下來之後,沈宏博接着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不客氣了,沈幫主,前段時間風雷堂的兄弟跟我說,他們的堂主黑木涵死了,不知道你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說話的這人叫隋靜安,是紅葉長老會中的大長老。
“這件事情十天前不是已經查清楚了麼,黑木涵做事不當,跟人合作卻想私吞買賣,被人家幹掉,雖然他是紅葉的堂主,但是幫有幫規,在這件事情上我也不能袒護他,不過他的家人我都已經安頓好了,隋長老認爲此事做的不妥?”沈宏博皺着眉頭看着隋靜安問道。
“要真是像幫主說的那樣的話倒沒有什麼不妥,但是如果黑木涵是被咱們自己人害死的呢?”隋靜安站起身來看着大夥大聲說道。
隋靜安這麼一說場上現是一片寂靜,然後場面一度混亂起來。
“什麼?黑木涵是被自己人害死的?這不大可能吧?”
“黑木涵這人做事雖然不講規矩,但是對於本幫兄弟還算不錯,要說他被外人害死我信,被自己人害死我是萬萬不信。”
“話也不能這麼說,既然隋長老這麼說一定是查到了什麼,不然他也不會在這種場合重提此事。”
聽着身邊的人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在聯想起剛纔奚長老的話,我大概明白過來,他們一定是暗中串通好的,想借用此事嫁禍給沈宏博。
“隋長老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既然你說黑木涵是被本幫兄弟暗害,不知道你有什麼證據?”沈宏博示意大家安靜之後,看着隋靜安問道。
“我是沒有什麼證據,但是她有。”隋靜安指了指一旁,人羣中出來一個年輕婦人,哭的那個傷心差點連路都走不了了,看架勢要不是旁邊有兩個大漢攙
着她的話隨時有可能昏倒在地上。
“這位是黑堂主的夫人,她有話對大家說。”隋靜安指了指那女人說道。
“黑夫人,有什麼話就當着大家的面說出來,不用害怕。”隋靜安走上去對着那婦女說道。
“多謝隋長老,要不是你,這件事情幾乎沒有幾乎真相大白了。”那婦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半個月前,我回到家中的時候,我的丈夫已經喝的爛醉,他跟我說有人要害他,起初的時候我並不相信,以爲他是喝多了胡言亂語,誰知道第二天,第二天他就......”黑夫人說着說着大哭起來。
“黑夫人不要這樣,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說出來,不要讓那暗害幫中兄弟的小人逍遙法外。”隋靜安說着說着不着痕跡的看了沈宏博一眼。
我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看着兩人狼狽爲奸的樣子估計早就串通一氣,想要把這件事情嫁禍到沈宏博的頭上,不過我很納悶,沈宏博身爲幫主,就憑這婦女的幾句話,怎麼能讓大家信服?
看沈宏博一臉懵然的樣子,似乎是還沒有看出來目前事情的發展,我心中暗暗着急。
“第二天我回家之後,發現丈夫已經已經被人殺死,屍體還被人砍成了好幾段,我大驚之下昏死過去,醒來的時候在亡夫的手裡發現一樣東西,後來是沈幫主替亡夫料理的後事。”那女人說着說着跪下想要給沈宏博磕頭。
“夫人不必多禮,這都是應該的。”沈宏博連忙上前扶住那婦人,然後說道。
“你說在黑木涵的手裡發現一樣東西,不知道是什麼?”沈宏博接着問道。
“起初我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後來幫中長老調查此事的時候我把東西給隋長老看後,才知道,才知道......”那女人邊說邊看着沈宏博,隨即從口袋裡拿出一個木製的盒子一樣的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