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邊傳來一陣猥瑣地笑,接下來又突然轉變成狠歷的聲音,“小夏,我有你偷東西的影像資料作爲證據,並且抓住了柳雪冰,給你十分鐘,我要你立刻過來。”
“……”我的眉毛打成了一個死結。情況是很糟,但是遭到這個地步,也是我所始料未及的。
那邊已經掛了電話。我捏着手機的指節已經用力到泛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然後,我再度狂奔起來,向着百樂門,兜兜轉轉了一圈,從一開始接受葉繼歡的安排到這裡重新開始,再到不堪忍受的逃離,再到偷資料的驚心動魄,最後是我狂奔着向着這個曾拼命想要逃離的狼窩衝過去。以百米衝刺的速度。
我可以死,我不能躲,哪怕今生就這麼一次,我請自己一定要面對。
經過一棵樹的時候,有人粗暴的抓住了我,我所說的粗暴不是動作,而是方式。他直接抓住了我散亂在空中的長髮,一把抓住,任我被慣性帶得頭皮火燒一樣的疼。
“啊!”我驚叫出生,腳步也不得不停止,淚眼朦朧地回望,我迷惑着雙眼:“黑衣人。”
“你不能去,去了也沒用,你救不了她還會把自己害得更慘。”他的眼神清明冷冽,但是一字一句都是爲我考慮。
我一點,一丁點都不怨他,這疼,我受着了,他的好,我也記着了,雖然他執意不讓我知道他是誰。
“我一定要去救她。不管可不可以。”我這一句話說得斬釘截鐵,並且直直地看着他的眼睛,對視許久,最後,他無力地放下了手。
我最終還是去了,正大光明地去了。到了辦公室門口,我沒有敲門,而是一腳直接踹開。門摔在牆上發出很大的動靜,像是我心中沒有叫喊出的悲鳴。
“葉繼歡!”我看着葉繼歡把劉冰雪壓在身下強姦,一副爽昇天了的樣子,眼睛瞪得黑珠子都快掉出來。
而劉冰雪痛苦不堪地扭曲了一張美麗可人的臉,我的心臟像是被人狠狠地踩了一腳,痠疼得厲害。
一轉身,猝不及防,我看到了葉寒。他乾乾淨淨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所發生的一切,就像在欣賞什麼情節跌宕的話劇。
被憤怒熊熊燃燒着的心臟一下子冷了下來,徹徹底底地,冷——了——下——來。
你知道凍結是什麼感覺麼?如果沒有,我此刻的感覺就是了。心死,想要把自己摔碎,四分五裂,然後把這個世界割傷,再露出醜陋不堪的真相。
葉寒的嘴脣動了一下,我仔細分辨,是兩個字——
“別哭。”
我這才感覺到臉上的溼意。然後悲哀着,拼命地壓抑着想要轉身逃出去的慾望,而是冷靜地,冷靜得不像我,我說:“葉繼歡,放開她,我來陪你玩。”
正在女人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停下了動作,回頭看我,驀地一笑,魔鬼的笑容也莫過於此了吧。
然後他放下手中被玩得奄奄一息的
女人,提起褲子,西裝革履,一步步朝着我走了過來。我握緊拳頭,咬着嘴脣,僵硬着身體,渾身發抖,但是卻,一步都沒有後退。
我把所有的仇恨都化成利劍,裝進眼睛裡,伴隨着眼神,不停地發射出去。
可是他在笑:“怎麼樣,這麼久沒有我的陪伴,寂寞了?你放心,我會好好滿足你的。”
我沒有動作,一言不發。他逼近到我的眼前,然後拿領帶蒙上了我的眼:“這種眼神,會影響我做愛的興致的。”這聲音有着絲毫不作僞的溫柔。可我知道,他有多麼地興奮。
他把我壓在牆上,狠狠地碾壓我的嘴脣,咬出了多處血跡,我眼前一片昏暗感受着嘴裡的鐵鏽味,露出空洞的表情。
他粗糙的手扯下了我的安全褲。我再次痛恨自己的穿着。往事還歷歷在目。
他沒有脫自己一件衣服或者褲子,而是慢條斯理地把我的裙子扯壞。
崩壞,我覺得自己的心臟也在隨之崩壞。然而我的身體……我已經不打算要了。殘破不已,那麼,又有什麼關係?
一條腿被擡起,接下來,就是簡單粗暴的刺入,大開大合的抽插。
“媽的,被幹了這麼久怎麼還緊得像處女一樣?”他的嘴裡吐出粗俗的話。
我咬緊受傷的嘴脣,一言不發,連一個音節都不曾泄露,可是已經疼得臉色發白。已經很久沒有做了,乾澀的地方連容納一根手指都困難。
而這種沒有前戲,沒有愛撫,沒有意願,而且除了抗拒和發泄並無其他的操幹……跟姦殺無異。
可是……辦公室的門還敞開着,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門被合上的聲音。
又是一下深入到極點的頂弄,好像有什麼破裂,我狠狠咬着自己的舌頭,可還是發出了一聲含混不清的呻吟。壞了,清楚地感覺到,那個地方,撕裂了,有什麼東西流出來,量很少,是血。
可也就是那聲呻吟,讓身上的人速度更快了,受傷的的地方因爲極度的疼痛一抽一抽地緊縮,卻不得不跟着那進出的節奏。
而且,腿被分開着,一點抗拒的力量都沒有。
“你的小嘴咬得我真緊啊。”他戲謔道,然後更加興奮地進出。
我已經痛得近乎失去意識,無力地勾住他的脖頸,脖子後仰得幾乎要斷掉。要感謝那蒙着我眼睛的領帶,不然那眼淚,只會讓我更加屈辱吧。
他結束了之後,就簡單地出去,然後更加隨意地抽開我的眼睛上的領帶:“怎麼樣,爽翻天了吧。”他看着無力地灘坐在地上,衣衫破爛凌亂不堪的我,侮辱道。
我眼神依舊凌厲地看着葉繼歡,送去眼刀,但是順着另一道清冷的視線,我看到了葉寒乾淨的臉。
眼神突然就放空起來,我靜靜地笑着:“葉老闆,玩夠了麼?”
“沒有,你的身體這麼好玩,我怎麼可能玩夠?”葉繼歡衣冠楚楚,又是極具侮辱性的回答。
我啞然:“我輸在了哪裡?”眼睛紅腫着臉上卻沒有一道淚痕。
“哪裡?想要知道麼?”葉繼歡嘲弄地笑,“你的反應可真是遲鈍……”
“閉嘴!”我煩躁地打斷他,讓我又氣喘吁吁地合上了眼睛。
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從葉寒站在這裡,再從他無情地目睹我被強姦侮辱的整個過程,如果我還不明白的話,就真是該回孃胎裡再重造一遍了。
連恨都來不及,怪就怪我的錯信。
這些答案不言而喻,我註定會是輸家。
原來葉寒當初和葉繼歡吵架完全是在演戲,是爲了埋伏到我的身邊,故意在夜總會的賬本里做了手腳,再報警讓警察來查封了夜總會。
“你們父子,還真是狼狽爲奸。我真的以爲,葉寒,你是善類。”我疲憊地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雖然以不堪的姿態蜷縮在地上,但是我卻看透了一切。
葉寒他還是靜靜地站在那裡,就像雕塑一樣,冷冰冰,那時候初見他,我就知道他的冷冰冰,但是隻覺得他就是雕塑,雖然冰冷,但是乾淨好看。如此看來,這表象,騙了我竟然有這許久。
就在我以爲他不會給出迴應的時候,他緩緩地開口了:“我得不到的,就一定要毀掉,就算我已經不稀罕你了,你也要,毀掉。”
乾淨的聲線,俊美的少年,可怕的思想,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我怕葉寒,從前就怕,現在更多了厭惡在裡面。
抱住自己,我繼續詢問:“那蔣柔呢,她在外面偷吃,你就一點都不在意?”
這會輪到葉繼歡回答了,這也是我來到這裡的目的之一。
“她早已坦白偷歡的事實,我毫不介意,不過就是一個物件兒罷了,你以爲會存在什麼佔有慾?只要不丟我的臉就行了。比較起來,還是讓她將計就計,這樣更好不是麼,對我更有利。”
聽到了這裡,我深感無奈地揉了揉太陽穴。原來如此,差點忘了,葉繼歡是商人,而蔣柔,本來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至於葉寒,他的愛從來都扭曲,更何況不愛?跟葉繼歡是父子,他能好到哪裡去?
“該問的問完了,現在,你該好好地陪我們玩玩了吧?嗯?”葉繼歡笑得猥瑣,我混跡在這種地方,不可能不明白他說的玩玩是什麼含義,只好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你去劉冰雪那裡。”葉繼歡他這麼下達命令。
我猶如行屍走肉,貼着牆爬起來,一步一搖晃地走了過去,然後把嘴脣貼在她的耳邊:“劉姐,我來了,我是夏小竹。”她沒有焦距的雙眼這才轉了一轉。
我沒有想到,這個辦公室,最終會成爲一個葬送的地方。我的屈辱絕望在這裡開始,卻未能在這裡結束麼。
“現在,我命令你,去挑逗她。”葉繼歡用平靜的語調,癲狂的心思,說出來這樣的話。
我看他一眼,他繼續施壓:“如果不照做,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