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手插兜走到爆炸頭的身邊,不對,應該是掃把頭,我笑了笑說道:“聽說你找我?啥事兒啊?”
爆炸頭眼睛這次看到了鏡子那邊。說道:“你誰啊?我啥時候找你了?”
我滿腦袋的黑線。這逗比爲何這麼奇葩!臥了一個大槽!
我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繼續說道:“你不是找王昊嗎?我就是,找我啥事兒啊?”
掃把頭眼神依然聚集在手裡的鏡子上,我知道這肯定是在看我,跟着逗比聊天還真的是有一種很不被尊重的感覺,總感覺這傢伙跟你說話的時候有一種看不起你的意思,因爲這傢伙的眼睛不會落在你的身上。
“哦,對,我差點都給忘了,你就是王昊啊?我們疤哥找你,說有事兒要跟你說說。讓你一個人去找他,只是找你聊聊,不會對你做什麼,如果你怕的話。認慫的話,我們疤哥也說了。他明天會帶人把你們建的的什麼屌北城會直接給打散了。”
我皺了皺眉頭,看着掃把頭說道:“疤哥?是不是高二黑龍的疤子?”
掃把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對,以後不要叫疤子,要叫疤哥知道嗎?好了,我的話已經帶到了,我就先走了,艹!這髮型!真tm潮!”
說着掃把頭就轉身準備離開,我急忙問道:“艹,你tm倒是給老子留個地址跟時間啊,疤子要在哪兒見我啊?我上哪兒找他去啊?”
掃把頭腦袋都沒回的喊道:“教學樓樓頂的天台上,時間就是待會兒上課的自習時間。”
我看了一眼教室裡的衆人,擺了擺手說道:“好了,沒事兒了。都散了吧,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說完我就靠在了教室過道的牆上,蠻牛瘦猴他們就朝着我湊了過來,蠻牛看着我問道:“昊哥,你不會真準備去吧?整不好疤子那逼就是要陰你呢,要是去的話兄弟們陪你一塊兒去!”
瘦猴也看着我點着頭說道:“蠻牛說的對,咱們一塊兒去,這樣也好有個照應,萬一疤子那逼要是動手的話,咱們就跟丫的拼了!都是一個鳥兩個蛋,不要慫就是幹!”
林放牧只是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我看着林放牧問道:“放牧,你覺得呢?”
林放牧看了我一眼,沉吟了一下才說道:“我覺得你應該去,疤子既然敢這麼說,那應該就不會對你動手,不然以後他還怎麼混,沈潔也說過,疤子這人的品質還不錯,應該不會玩這些陰謀詭計,所以我覺得你自己去應該不會有事兒。”
我看着林放牧笑了笑,說道:“你跟我想的一樣,我也是這麼覺得,所以我決定赴約,如果不去或者是帶着人去,就顯得有些太慫逼了,咱們北城會剛成立,不能被別人看不起,哪怕這真的是一個鴻門宴,我王昊也必須去定了!”
蠻牛跟瘦猴他們全都有些擔憂的看着我,說道:“昊哥,你不再想清楚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萬一疤子那逼來陰的呢?”估畝狂弟。
我笑了笑,說道:“就算他來陰的那又有什麼可怕的,如果連這點膽兒都沒有還混什麼,好了,你們不用說了,今天中午我跟那個疤子也算是打過交道了,我看的出來他不是那種喜歡來陰的人,放心吧。”
說完我看了看時間,結果上課的鈴聲直接響了起來,我看着蠻牛他們咧着嘴笑了笑,說道:“等着我的好消息。”
說完我就轉身朝着教學樓的天台走了上去,結果來到二樓的時候,卻在樓道口看到了急急忙忙的沈潔,神情還挺着急的,看到我之後直接一把就抓住了我的胳膊。
看着我問道:“我聽說疤子找人找你了?沒事兒吧?”
我笑了笑,說道:“你看我像是有事兒的樣子嗎?我沒啥事兒,就是那個來傳話的逗比被蠻牛給揍了一頓,而且被揍得挺慘的。”
沈潔聽到我的話神情直接一陣緊張,說道:“啊!不是吧?那慘了慘了,你這是準備幹嗎去啊?”
我指了指樓頂說道:“疤子讓我去樓頂的天台去找他,我這正準備上去呢。”
沈潔直接就愣住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看着我說道:“你是不是傻啊?你就這麼一個人上去啊?你們剛把疤子的手下給揍了一頓,你就這麼上去,那還能下來啊?”
我笑了笑滿不在乎的說道:“不用擔心啦,沒事兒的,疤子讓我一個人上去的,我要是不去或者帶着人,那得顯得多慫逼啊,而且再說了,他派過來傳話的那個傢伙真的是太奇葩,不揍一頓真的都對不起他的逗比氣質!”
沈潔擔憂的看着我還想說什麼,我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沒事兒的,沒別的事兒我就先上去了。”
說完我就朝着樓頂繼續走了上去,樓道拐外的時候,我朝着站在那裡一臉擔憂的看着我的沈潔揮了揮手。
我們學校的教學樓不算高,只有五層,沒多久我就上到了樓梯的頂層,在上樓頂的最後那個樓梯那,我正準備上去的時候,卻聽到樓頂上傳來了說話聲,說話的內容有些引起了我的興趣。
我咧着嘴笑了笑,靠在樓道的牆上聽了起來。
“疤哥,那個什麼叫王昊的屌玩意兒是不是怕了不敢來了?說好的上自習就來的,怎麼現在還沒來?聽說還走過亂棍呢,我真懷疑是不是別人瞎傳的,就這樣的慫逼能走的過亂棍?扯淡吧!”
接下來說話的應該是疤子,疤子的聲音我聽過,所以聽得出來。
“彆着急,亂棍的事情不是瞎傳的,當時看到的人挺多的,所以我纔對這個王昊挺感興趣,如果不是我弟弟的事情,或許我們會成爲兄弟也說不定,我疤子就欣賞這樣的人。”
疤子的話剛說完,剛纔損我的那個傢伙又開始說了起來。
“切,我看這個亂棍也沒有傳言中的那麼可怕,連過來跟咱們見一面的膽兒都沒有,這樣的慫逼都能走的過亂棍,那亂棍估計也就那麼回事兒了。”
聽到這傢伙的話,我咧着嘴笑了笑,然後從口袋掏出了煙,叼了一支在嘴上,然後掏出打火機邊點火邊往樓道外面走了出去。
點着煙之後,我已經來到了天台,天台上人並不多,只有兩個人,就是疤子跟剛纔說話的那個人,我雙手插着褲兜朝疤子那邊走了過去,叼着煙咧着嘴笑了笑看着剛纔一直在損我的傢伙說道:“你說的這麼牛逼,有本事也可以去走一個啊,能站着走完亂棍再來這bb,沒本事走完就別tm在這bb!”
那個剛纔損我的傢伙長得挺兇的,剃着一個寸頭,還給染成了黃色,穿着一個緊身的白色背心,露出一身的肌肉在那顯擺,胳膊上還有紋身,紋的應該是一條龍,從脖子那裡一直纏到半個胳膊上,一直延伸進背心裡面,反正看着挺唬人的。
那傢伙直接被我的話給刺激到了,一臉怒氣的要朝着我衝過來,嘴裡還罵道:“艹你媽的!你tm誰啊?找tm抽是不是啊?!”
一旁坐在一張躺椅上的疤子看了我一眼,然後朝着那個紋身男喊道:“阿飛,回來!別衝動。”
疤子的話說完,這個叫阿飛的一臉憤怒的指着我說道:“小子,你給老子等着!”
我懶得搭理這種無腦的傢伙,疤子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打量我一會兒,纔看着我笑了笑說道:“沒想到咱們還挺有緣啊,你應該就是王昊吧?沒想到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