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文說:“我還沒吹呢你咋知道我是醉酒?”
交警說:“不吹就按醉酒處理,要不你就吹吹。”艾文吹了一口,交警看了看說:“吹了還是醉酒。”
艾文說:“我那朋友只是喝多了,並不是故意妨礙公務的,你放了他,我開的車,我和你回去。”
交警說:“不行,喝酒不是違反規則的合法理由。照這麼說,我豈不是喝完酒可以隨便抓人了呀。”
艾文說:“道理是這個道理,可人情歸人情,律法是死的,可人畢竟是活的。”
交警說:“律法就是律法,你知道醉酒駕車多危險嗎?我也是對你負責。”
艾文說:“我知道,我只求你能放了我朋友,吊銷駕照,蹲拘留,吃窩頭我認了。”
交警說:“不行!”
艾文說到這個份上,還是遭到拒絕,心裡火了起來,他開始不再說話,雙眼瞪着交警,好像隨時就要爆發一樣。恰巧七月開車路過這裡,一眼就看到了艾文。本來沒看太清楚,把車緩緩開了過去,隨後越想越不對勁兒。夢然記起了這就是自己的老闆。她又把車倒了回來。
七月的身份很特殊,在成都市也算是四通八達的一個人物,她下了車趕快跑到近前解圍。她看着艾文問:“還認得我嗎?”
艾文怎麼可能忘了她呢?他也知道,自己的形象變得厲害,頭髮長了,身體健壯了,胡茬子也更濃密了。七月這麼問只是在證實自己是不是沒看錯。艾文看到她還是愣了一下,心說一直躲着不想見她,還是被她抓到了。這時候再躲就來不及了,況且只要一拿駕駛證也就漏了餡。於是說:“認得,沈七月。大律師什麼時候幹起交警了呀?”
沈七月用手摸了摸頭髮說:“別扯淡了你。”她對身邊的交警說:“小劉,這個人我認識,就放了那個人吧。”
小劉笑着說:“七月姐說話了沒問題,可這個人可放不得。”
艾文說:“沒要你放我。”
三兒的手銬被打開了,反而幸災樂禍起來,繪聲繪色哼起了遲志強的歌曲,“手裡呀捧着窩窩頭,菜裡沒有一滴油,……”
警察檢查了駕駛證和行駛證後,對沈七月說:“人拘留了,找人明天去派出所提車。”
沈七月把莎莎和納蘭襲人送到家就開車回了家,他打電話給公安局長李遠東。
李遠東和她的父親是戰友,她的父親區勇現在是西安市的政法委書記,但他是成都人,兩家關係一直很好。同時,李遠東還有一個身份,是李凌和李英奇的父親。
沈七月給李遠東打電話是爲了艾文的事情,她想把他撈出來。其實嚴格來說,這也是她的分內之事。自己還是在爲寶兒的廠子做着法律顧問呢。
沈七月打了電話,只說是自己的一個普通朋友因酒後駕車被拘了,想去看看,問下在哪個拘留所。李遠東一聽就明白了她的意圖,醉酒駕車的都在北山拘留所,他說:“你明天早上就去吧,在北山,我馬上給馬所長打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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