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甲聯賽在天津舉行,籌備工作正在緊張的進行着,天津市政府體育局也很重視這次大賽,在天津市棋院插滿了很多的旗,看起來就像是文化大革命要捲土重來一般。
成都到天津,走高速也就2天的車程,我說的是奧迪A6不是牛車。
艾文顧不得隱隱作痛的傷口,從醫院出來後就開車去了天津,導航儀幫助他很容易的到了天津棋院,這時候已經是下午4點了。他出示參賽證給門衛很順利的就走了進去,他爬上樓頂四下觀察起來,心裡想着如果是自己會怎麼下手。有他陪在嚴立明身旁,近身刺殺的防範是不必太擔心的,只要不讓嚴立明置身在陌生人羣中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不在露天做過多停留便不會有危險,可是遠程的卻沒辦法保證,M38狙擊步槍可是能在2000米外準確擊中目標的。他掏出電話撥通了他頂頭上司的號碼,說:“首長,我是艾文。”
“嗯。”顯然是知道他的身份。
“我在天津棋院,我需要監控設備和人員。”艾文說。
“你可以去天津武警總隊申請協助。”白首長迅速的做出迴應。
“好的,我馬上就去。明天一天我會佈置妥當。”
“嗯,你一定要保證嚴書記的安全。你有任何要求,國家都會全力支持,嚴書記的生命關係到一方安全,你要謹慎再謹慎,我們接到消息,恐怖分子已經有所行動,很可能是針對嚴書記的,你要重視。”
“是,有我在,首長可以放心。”艾文說。
“知道爲什麼這麼信任你嗎?不是因爲你身手矯健,是因爲你能捨命去營救兩個小姑娘。”
“我明白了。”
在北京反恐組總部的大樓裡,白克放下了電話。身爲反恐組的一把手,他有着相當的權利,下邊人都稱呼他白局長,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首長這個稱呼。旁邊站立着一個年青女人,就是去過艾文家的鄧丹琪。她說:“局長,你用嚴書記的命去賭這個人的身份,值得嗎?”
白克說:“現在成都的局勢很混亂,這步棋走對了也許會豁然開朗,走錯了也就萬劫不復了。這是在賭命,你們查這個人失蹤的幾年也沒查出頭緒,這個人亦正亦邪,但我堅信,這次我不會輸。”
鄧丹琪說:“爲什麼這麼肯定?”
白克笑笑:“經驗,我從事反恐28年的經驗。”
鄧丹琪說:“我還是覺得太冒險了。”
白克說:“有時候險棋纔是最好的棋。這樣,你馬上去天津,協助他的工作。”
鄧丹琪點頭說是。其實她明白,除了協助還有觀察。
艾文開車去了天津武警總隊,明確了身份後陸隊長自是無比的熱情,艾文表明瞭此次來的意圖,陸隊長自是滿口的答應,並撥了電話通知緊急集合。艾文說:“陸隊長,我用不了幾個人的,你只要推薦幾個人就好了。”
陸隊長說:“那可不行,到時候我推薦的你要是說不好用,我可是擔了嫌疑,還是你自己去選,我還落得個省心。”
艾文說:“那好吧。”
二人走到操練場的時候,黑壓壓的人羣站成了一個方塊,足足有400人,一個個手裡抱着衝鋒槍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陸隊長訓話:“同志們!今天需要從你們當中選幾個人去執行一個安保任務,有信心嗎?”齊齊的一聲有,就像一個炮彈一樣沖天而起,驚起了無數的飛鳥。
艾文走到隊伍前面,大聲說了一句話:“這次任務可能會死。”他迅速看着所有人的眼睛,這時候他選中了2個人,因爲這兩個人的眼神始終一動不動的看着前方,沒有任何變化,更沒有看向自己。他走進去各拍了2人一下肩膀,看着後面的人羣又說:“這次任務由我負責,你們的任何行動由我指揮。”就這樣,他又拍了兩個人的肩膀。他大聲問:“你們怕死嗎?”
“不怕!”
艾文走出來,對陸隊長說:“我選了4個人,另外您再給我配備兩位技術人員。
陸隊長說:“沒問題。”
艾文說:“我拍了肩膀的人留下,其餘解散吧。”
陸隊長大喊:“剛纔被拍了肩膀的留下,其餘解散。”
剩下的幾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其餘的人跑步解散了,塵土紛紛揚揚把4個人裹在其中,就像4個妖精。艾文看着如同木頭的四個人非常滿意,他喊:“別戳着了,都過來吧。”四個人從不同的地方跑了過來戰成一排紛紛敬禮:
“陳小兵向領導報道!”
“孫雷!”“
孫二柱!”
“郭會生!”
艾文也敬了禮,賣啥吆喝啥,做啥就要像啥,這是五爺以前教他的,他大聲說:“我叫艾文!我想看看你們的身手,你們一對一互練一下,我要看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