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七月知道父親很不喜歡艾文,她送走二位反恐精英後便給沈勇去了電話,說:“爸,本來不應該和您說這件事的,這應該是秘密,我告訴您,艾文被中國反恐組看上了,正式邀請他加入了反恐組,艾文現在也是反恐精英——艾文警官了。……”
沈勇聽到這裡被驚呆了,手裡的香菸都落在了地上,“你說什麼?”
沈七月一字一句地說:“我、說、艾、文、同、志、現、在、是、反、恐、精、英、了,聽清楚沒?”
沈勇說:“是好事,只是太危險了。”
沈七月說:“沒關係,他身手超級棒,就像一個變態,今天來的反恐組的人,在他手裡就像玩偶,一下就被他捏住脖子了。”
沈勇說:“我知道。”
沈七月說:“你知道?”
沈勇打岔說:“哦,嗯,我聽你媽說過你們去營救人質。”
沈七月想想說:“我沒和我媽說過呀。”
沈勇說:“興許你媽是從你李叔叔那裡打聽來的。”
沈七月說:“爸,你高興不?你還看不上艾文不?”
“自然是高興,只是……,你讓他注意安全。”……
沈勇拔出在椅子裡的身體,在辦公室裡來回跺起步來,過了一會兒,揹着手站在了窗前。突然他轉身拿起電話又放下了,思維瞬間的轉變顯示出他此時的慌亂。他坐回椅子裡,不停地抽起煙來。
晚上,沈七月哼着小曲做着飯,寶兒和納蘭襲人坐在沙發裡看着電視,艾文在廚房裡擇菜洗菜。寶兒聽到這個消息吃了一驚,納蘭襲人倒是顯得滿心歡喜,但苦於這份工作的特殊性質,她不能拿出去顯擺令她無比遺憾。
艾文擇菜的時候,手機突然想了,看電話號碼非常陌生,他接了電話還沒等說話,那邊便傳來低沉的聲音,是個男的。“別說話,找個安靜的地方。”給艾文的第一反應就是殺手組織的電話,他把電話揣進口袋,
納蘭襲人看他一句話沒說,便問:“誰呀?”“打錯了。”艾文說,“我去下洗手間。”走進洗手間,拿起電話說:“說。”
“你只要聽就行,你腿上應該有一道傷疤,告訴你,在你那道傷疤下的骨頭裡有一個東西你不知道,是一個衛星定位系統,大概小指甲那麼大,靠着你活動發電工作,就像那種手錶。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你是誰?”
“別管我是誰,我希望你們過得快樂。”
說完這句,掛斷了電話。艾文用手摸着自己的傷疤處,不禁怕了起來。如果這個信息自己不知道,……,他不敢想下去了。他知道自己時刻都在被監視當中,知道此刻的他需要刻不容緩的取出這個裝置,不然焉有命在?只能任人宰割了,別說保護別人,自己的命在隊長和老林眼裡只是在五指山的孫猴子,隨時可以拿走。他震驚了!這個人是誰呢?希望‘我們’幸福,我們是指誰?……,他試着去撥剛纔的電話,電話已經關機了。
吃完飯,納蘭襲人刷着碗筷的時候,寶兒說要回去了,還要艾文回去幫她去擰牀單,說洗了牀單擰不動,艾文說洗衣機不是甩幹嗎?寶兒說洗衣機壞了,你還要幫我去修理洗衣機。
艾文說:“哦。”就這樣跟在寶兒身後回家了,到了家還沒等別的,寶兒先鎖了門,然後抱着艾文就哭成了一個淚人,說艾文是陳世美。艾文說不是。美麗要求艾文抱着她去洗澡,洗好後又要求抱着她去睡覺,就這樣抱來抱去的很久,最後二人終於倒在了牀上。
艾文看着寶兒的眼睛,她的眼睛裡便有了一個很小的自己。寶兒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遞上了猩紅的小嘴兒,兩個靈巧的舌頭在寶兒的嘴裡糾纏着。寶兒抓着艾文的一隻手放在了自己堅挺的胸上,引導着他不停地揉動,然後她把手伸了下去……,引導着他進入了自己那極度豐滿又極度空虛的桃園聖地……
此刻的寶兒,忘記了一切的憂愁,靈魂在之海里盡情地歡騰,在浪尖上張開雙臂容納着,索求着,隨着洶涌的海浪歡呼着,任憑着閃電狂雷的洗禮。此刻需要的不是寧靜,是驚濤駭浪的刺激,是在電閃雷鳴中的狂舞,……
艾文有預感,嚴書記的情況非常危險,嚴書記在成都抓了太多的人了,也觸動了很多人的利益。他開車進了市政府大門,拿出證件的感覺特別的有自豪感。站崗的武警看了證件後自是無比的客氣,竟然還喊來人帶他到了嚴立明的辦公室。嚴立明起身相迎,說:“還是麻煩你們了,我說不用的,結果組織就是非要派你來保護我。”他拉着艾文坐到了沙發裡,並親手泡了一杯茶。
艾文接過茶杯,放下說:“嚴書記,我感覺你真的很危險。”他看着這個高大的男人,感覺到了所謂的正氣。
嚴立明說:“何以見得。”
艾文說:“憑你的所作所爲。”
嚴立明說:“一些肖小之輩,我還不放在眼裡。”
艾文說:“話是這麼說,可你的生命不是你的,是大家的。”
嚴立明說:“朗朗乾坤豈容妖魔鬼怪橫行!我捨得一條性命也要維護好一方平安。”
艾文聽了這話,堅定了自己的信念,更加覺得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了,正所謂,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慼慼。他說:“嚴書記,我後天去參加象甲聯賽,我邀請您去督戰啊!”
嚴立明說:“這,我這裡……”
艾文說:“這是組織決定,您不要推辭。”
嚴立明笑了,說:“呵呵,好吧,沒想到在我的地盤還有人比我大。”
艾文說:“我現在還有些事情處理,您這兩天深入檢出不要公開露面,後天我便不離您左右。”
嚴立明說:“好的。”
艾文告辭後,直接去了個小醫院,用假名字掛號,拍了X光片,在骨頭裡果真找到了那個東西。他不敢去大醫院拿出來,就地就做了手術取了出來,手術一點不復雜,割開一個小口,把鑲嵌在骨頭上的東西用螺絲刀一樣的東西撬下來就完事了,受的損傷也不是很大。手術完縫合,再用紗布包紮下就能走路了。他把東西直接衝進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