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蒂娜看着路旁跳舞的姑娘們,開始爲她們悲哀起來。她知道,她們甚至失去了性(愛)的權利,男人們已經死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爲數不多的男人們便成了這裡的搶手貨,紛紛可以在一張大牀上和幾個女人碰撞,這種只能稱作交、配,算不上做(愛)了。出於做(愛)給自己帶來的美好,她突然有一種荒唐的想法,讓姑娘們在士兵中找到心愛的男人,起碼是她願意和他做(愛)的男人,然後帶上食物和水,走進附近的林子裡或者其他隱秘的地方,不停地做上一天,那對姑娘們來說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興許還會爲人力貧瘠的阿拉德帶來一些新的生命。
其實這種事是不需要安排的,男女互相吸引是自然界的規律。當他們進駐到路耶駐地的第二天,這個小村裡就多了很多鎮上的姑娘,她們租住在無間房子裡,白天會在房子裡說話聊天,到了傍晚就會走出來站在一個高高的土堆旁。這時候,一些美國的士兵就會裝上自己的美金偷偷溜到這裡拉上一個姑娘的手。曾經有一個士兵試圖一下拉兩個姑娘的手,當他回頭的時候發現了一個令他敬畏的人站在不遠處看着他。這個人就是他們的將軍。然後這位將軍大人對他說:“你這樣不公平。”
這位士兵覺得被抓住嫖娼應該是受到處罰的,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笑了,然後放開了一個姑娘的手,拉着一個走進了樹林。艾文看到,他的腋下夾着一個不小的帳篷。笑笑對貝蒂娜說:“看來他們做這事不希望被人看到。”
當他走進樹林的時候吃了一驚,他沒想到士兵們在樹林裡砍出了一片空地,他們把帳篷都支在了一起。很多帳篷和喊叫的聲音一起在顫抖着。他還看到了從帳篷裡伸出的半截女人扭動的大腿。他對貝蒂娜和玫瑰說:“如果懷孕了,她們會怎麼做?”
貝蒂娜說:“她們會很高興的生養下來,孩子在這個國家是最珍貴的,只要有充足的金錢和糧食,她們會歡呼雀躍的,不在乎孩子有沒有父親。”
“太可悲了。”玫瑰晃晃頭。
“是可喜!”貝蒂娜說。
一個士兵首先鑽出了帳篷,只穿了一個大褲衩,汗水佈滿全身。當他看到艾文的時候迅速的轉身。艾文卻喊:“過來。”
於是,他光着腳跑了過來站在了他們的面前。接着又出來一個士兵又站了過來。就這樣一個接一個的站好了隊伍,到最後只剩下一個小帳篷在不停地搖晃着,大家都注視着那裡,纔想着男人那一聲吼叫在什麼時候響起。一個和另一個開始賭了起來,一個說十分鐘以內,一個說以後。他們判斷的依據是帳篷晃動的頻率。賭注是一百美元。他們掐着表,終於在九分三十二秒的時候,帳篷裡傳出了男人滿意的低吼聲。一個人塞給了另一個人一百美元。這個男人是威廉。
他鑽出頭透着氣,擡眼一看大家都在一棵大樹下集合着,他迅速地抓起衣服跑了過來。艾文看看他們,來回走了幾趟,然後說:“記得留下奶粉錢。”
士兵們互相看着笑了起來,然後開始高呼將軍萬歲。一個個頭髮散亂的女人走出了帳篷,他們每個人都在找着剛纔在自己身上聳動的男人。在他們看來,有很多美國人長得都極爲相似,一時認不清了。
到最後都拿着自己的美金,回到了自己租住的屋子去比較自己的收穫去了。她們還會議論每個士兵陰經的長短,都在滿意地微笑着。
艾文的晚飯是在鎮子上和貝蒂娜和玫瑰一起吃的,吃飯的時候,玫瑰說:“雁,你這麼對待士兵,他們會懶散的,仗都不願意去打了。每天只想着女人。”
艾文說:“我們現在需要擁護者,現在不只是戰爭了,更多的是政治了。戰爭變了性質,我當然也要變。”
他指着她們說:“今晚我們不回去了,就住在外面,這事要讓司令官知道。我要讓他知道我只是貪圖美色之人,每天和你們兩個鬼混。明白嗎?”
“這個不難。”玫瑰說,“有人在監視我們了。”她用眼睛指指外面。
他發現對面的確有三個本地人坐在那裡,看似在吃飯聊天,但眼角的餘光暴漏了他們的目的。他故意擡高了聲音說:“附近有旅館嗎貝蒂娜?”
貝蒂娜說:“有一家,在小鎮中間。”
“我們今晚不回去了,我們三個去那裡住。”說完站起了身去結賬了。
旅館裡不是很舒服,糟糕的是,只有一間屋子了(其實一共只有四間屋子)。屋子裡有兩張不大的牀,鋪着格子的牀單和被子。他把兩張牀並在了一起,對貝蒂娜和玫瑰說:“你們睡吧,這樣寬敞一點。”
兩個女人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睡下,時間還很早,他們把窗簾拉上後在桌子旁邊坐下。三個人脫掉了沉重的軍靴洗了腳後都光着腳丫坐在了那裡。他問貝蒂娜說:“怎麼樣?中國大使館怎麼說的?”
他一直沒有問貝蒂娜這件事情,到了這裡他認爲是安全的了才問起。貝蒂娜說:“大使接待的我,他叫劉元周,說盡快和北京取得聯繫,我也把你要的人的名單交給了他。”
“如果不出意外,後天他們就能到了。勝敗在此一舉,不是凱旋而歸就是馬革裹屍呀!”他看着兩個女人說,“你們怕嗎?”
兩個女人對看了一眼,玫瑰說:“老公,你到底想怎麼做呀?”
他點了一支菸夾在手裡,他說:“挾持杜拉爾,拉攏美國士兵,擊垮本拽燈,清剿後建立政權,從中國調集管理精英協助建國,請中國出動維和部隊。這樣才能壓制住美國的反撲。中隊進來後,一切就是定數了。”
“老公,你想的真周全。”這話是貝蒂娜說的,說完她就捂住了嘴巴,臉紅了起來。急忙低下了頭。
玫瑰看着她一笑說:“行了行了,我早看出來了。這種事瞞不過女人的。”
她又說:“老公,你爲什麼不現在請求中國出兵呢?”
“師出無名啊!中國不會同意的。”他說,“這時候我們用什麼名義呢?臨時政府是杜拉爾,還不是路耶。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我們必須以阿拉德政府的名義求援,這是關鍵。所以,我們要先挾持杜拉爾,這件事是我叫來的人才能做,換句話說,他們做我能放一百個心。現在最主要的就是讓美國的士兵都聽我的指揮,而不是聽總司令思閣沙比的,明白了嗎?”
“老公,你好棒!”貝蒂娜說。
“老公,我以前真的覺得你只是個將軍的材料,沒想到你做起政治這一套也這麼多謀。”玫瑰說。
“這就是中國的文化,陰謀不可外泄,陽謀不可內藏。我最近一些天會阻止出兵北上,我要讓士兵們在這裡過過舒服的日子,我還會在恰當時候和思閣沙比吵一架。理由是他要進攻,我要不戰智取。你們說,士兵們知道了會怎麼看?沒有人願意去拼命的。”他把手裡的煙在菸灰缸裡敲了敲,然後吸了一口。說:“這一架吵完,纔是我們真正的開始。到時候士兵們只會聽我一個人的吩咐了。”
“老公,你是阿拉德人的神,我會在阿拉德廣場爲你塑造一個雕像。”貝蒂娜說。
“把你倆一左一右放我旁邊。”他嘿嘿地笑了起來,眼睛裡邪邪的。
“老公,你笑得好奇怪,似乎在打着什麼主意。”玫瑰說完意識到了問題的根源,說:“哦!原來你把牀放在一起是想……,我不幹,三個人怎麼可以?”
貝蒂娜說:“老公,其實我本應該順從你的,只是這樣……”
“想什麼呢?!”他假裝正經地說,“我打小就這麼笑,你倆的思想太齷齪了。”
“鬼才信你呢。”玫瑰說。
“關燈吧。”艾文說,“可能隔壁就住着監視我們的人呢,我們要弄點響動出來,不然這樣安安靜靜的一夜,一定會被懷疑的。”
他正氣凌然地說完這句話後,突然覺得自己是個陰謀家了,這個理由真的是合情又合理,找不出一絲的破綻,她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只能是乖乖就範。他補充說:“演演戲就行。”
兩個女人都點點頭。
他們穿着衣服倒在牀上後,他說:“貝蒂娜,你先叫幾聲,聲音要大。”
貝蒂娜叫了兩聲,就像一隻小貓一樣。他說:“你得像老虎那樣。太假了!”
玫瑰說:“是不行,一點都不像。”
“你叫兩聲。”艾文轉過身說。
玫瑰試着叫了兩聲後,貝蒂娜立即給了反擊,她說:“你叫的還不如我,就像母豬吃食一樣難聽。”
艾文的手開始慢慢伸向了貝蒂娜,從她的腰裡摸了上去,貝蒂娜在那裡一動沒動地躺着。他另一隻手開始捏她的扣子了,說:“沒辦法,一切爲了革命!”
貝蒂娜在聽完這句大氣凌然的政治語言後,熱淚盈眶起來,拋棄了羞澀,把這次肉身的碰撞瞬間提升到了無比神聖的精神層面。她激動地顫抖了起來。他在盜喜的同時瞬間想起了戰爭時期的一個定律,就是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必定會爲革命犧牲掉自己的身體而不是生命,人們都願意莎莎的東西長久的保持下去。於是,那些個說客就會以革命爲由把一個個漂亮的文藝工作者、衛生員、通訊女兵安置到革命最後方的指揮革命的人他們的牀上去革命。
他此刻也把自己的行爲提升到了革命的高度,毫無顧慮地放棄了羞恥的感覺。他心甘情願地承認自己無法拒絕那些漂亮的姑娘,甚至是小(蕩)婦。他覺得那些和美國士兵在帳篷裡吞吐大大小小陰經的姑娘個個都對自己的青春胸有成竹。她們不會對那些年紀大的女人有絲毫同情,雖然自己也會慢慢變大。她們不會因爲用身體上的嘴和陰(道)去接受不同的陰經而感到絲毫的羞愧。自稱這也是尋找愛情的方式,今天這個不行只有再換一個,如果覺得一個個都不是愛情,會在得到金錢後厭惡一番掉頭就走,去別處瞧瞧,那樣會簡單起來。
之後,慢慢打碎浪漫的愛情之夢,再將碎片合併起來,又跨過一道界線,步入一個嶄新的、自由的,但卻畸形的愛的領域。在那裡會變得無比輕鬆,讓人忘乎所以起來。羞恥、禁忌和道德都不復存在,那裡只有無恥的自由,在那裡一切都是不被禁忌的。男人們心中野獸般的(性)衝動是唯一強烈的力量。她們會把這種行爲歸結於愛的追求,有的聲明自己是爲了父母,有的是爲了子女和愛人(可能是虛幻中的愛人),其實是她們需要這種自由而已。
艾文此刻把陰頸塞入了貝蒂娜的身體,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熱情的迴應,這從她的溼潤程度可以看出。此刻他們做的和她們(那些‘蕩’婦)做着同一件事情,只是在前面加上了革命的概念,而變得神聖起來,不需要用愛來做藉口掩飾自己對所謂自由的追求了。“一切爲了革命!”他在頂撞前又一次重申了這個神聖的口號。
貝蒂娜把腿高高擡起放在他的肩膀上,就像舉着的一雙胳膊一樣,而‘陰‘道就像是在喊着口號的大嘴。她在他進入的時候已經喊叫了一聲出來,這聲喊叫讓自己也興奮不已。她的精神在瞬間提升到了臨近高‘潮’,她說:“老公,爲了將來,……”
他開始拼命頂撞起來,於是玫瑰發現了一個現象,兩張並在一起的牀也開始摩擦起來,就像是兩節火車車廂的接縫處。她用手一直摸着兩張牀接縫處的摩擦,覺得這種錯動非常的具有藝術氣息。
貝蒂娜的喊叫聲是自己的兩倍,玫瑰發現。她在黑乎乎的屋子裡看不到他們的動作,但可以憑聲音感覺到是怎樣的體位。從噼噼啪啪地聲音她知道,他是在貝蒂娜的屁股後面了。她腦海裡有了他們形象的樣子。她的手也朝着自己那裡摸了進去。
兩個女人都在這個晚上爲了革命呼喊了一通,甚至天亮的時候彼此面對的時候臉都沒有紅一下,正義凌然地朝着彼此點了點頭。他突然發現,政治原來有如此大的魅力,可以讓貞潔的女人變得毫無顧慮、心甘情願在相同的時間和空間裡和一個男人做(愛),這太恐怖了,他明白了,那些人體炸彈的原因,這是他最新的發現。
我們把時間和空間調整一下。一架直升機落在了條子域的演武場上,從上面下來幾位軍官走進了五爺的房間。這裡面有一個關鍵的人物就是白克。白克神態自如地坐在了一把太師椅裡,對面是五爺。他對五爺說:“我們接到了艾文的求援,他在阿拉德進行着一場戰爭,這關係到國家的利益和艾家的榮譽。”
他拿出一張紙條放到桌子上推到五爺面前說:“他需要這三個人。”
五爺拿過紙條看了看說:“他在做什麼?”
白克說:“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但大使館的人說那裡的局勢特別緊張,也很微妙。”
五爺站起身體開始踱步。白克說:“這是國家機密。”
五爺大步走到外面,二驢子蹲在牆根下,他是個很好的通訊員,自從直升機降落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一定有自己的任務。果然,五爺讓他去叫三個人,三娃、南狼和南狐。
五爺對三個人說:“你們的兄弟,艾文,在國外求援,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不要收拾了,馬上出發吧。”
“我早就想艾文哥了。”南狼說。
當思閣沙比聽到了艾文在旅館大戰二女的消息後,大笑了起來。他在心裡說:“他真的只是個將軍的材料,真的只會殺人。”
這結果是艾文願意看到的。當艾文帶着二女回到軍營的時候,思閣沙比顯得很高興,他拍着艾文的肩膀說:“將軍連夜偵查應該好好休息,我們的進攻還要幾天呢。”
艾文說:“司令先生,那我就去喝酒了,開會了記得去小鎮上叫我。”
思閣沙比點點頭說:“恩,沒有重大事情是不會有人去打擾將軍的雅興的。”
他把威廉叫到了小鎮上的那個,並讓他找到了那個密切注意他的陰頸和美金的女人。貝蒂娜拿出很多的錢對她說:“你去中國大使館等三個人,然後帶到你的家裡去,不要多問,這些錢是你的了。”
威廉問玫瑰:“我師父在做什麼?”
玫瑰說:“革命。”
威廉說:“革命?”
“革命。”玫瑰說,“他想統治一個國家。”
“天哪!”威廉眼睛都亮了,他抓着艾文的手說:“師父,你真的是個偉大的人,我急切想加入你的行列。”
艾文說:“你回去儘量帶着士兵們享受,做好帶頭作用,然後我會包庇你們這種行爲。你要說一些讚美我的話,給他們一種暗示,就是要聽從於我,而不是思閣沙比。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威廉點點頭說:“當然會。我會讓軍營在一天內開始傳誦艾將軍的英明神武,其實已經開始傳誦了,你纔是我們的精神領袖。”
“你要在關鍵時刻帶頭喊出拒絕出征北方的口號,到時候我就會響應你,你也要找幾個響應的人響應你。這樣,估計整個軍隊都會響應起來。關鍵是要隱秘,最關鍵的就是要讓大家享受這裡的美好,這裡的美酒和女人。”他說,“陰謀不可外泄。”
威廉點點頭說:“師父,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這事情我拿手。”
他拍拍威廉的肩膀說:“革命成功了,我讓你當外交部長。”
威廉眼睛裡閃着光芒說:“師父,爲了外交部長,我要鞠躬盡瘁。”
他掏出很多的錢說:“你回去吧,最好找一些女人。這裡不缺少女人,你帶他們回去慰勞我們的士兵吧。最好讓所有的士兵都癱軟在女人的肚皮上,讓他們樂不思蜀。”
威廉拿起錢走出了旅館,他發現自己突然高了很多,突然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產生了無比的渴望。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在第二個黎明,那個女人帶回了三個人在自己家裡,然後走入了那個旅館。艾文和她走進了一間低矮的土屋。裡面有一張牀,一套破舊的沙發,一個緩緩旋轉的電風扇,一臺筆記本電腦。只有這臺電腦能給這個屋子一些現代的氣息。他看見了三娃、南狼和南狐都從沙發裡站了起來,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後,四個人默默地站成了一個圈子纏住了彼此的胳膊。他用手指指外面,小聲對他們說:“你們現在需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女人幹得哇哇大叫。”
南狼對此表現出了極大的興趣,他一邊脫衣服一邊說:“艾文哥,這活兒我喜歡幹。”他拽過她的身體撩起她的裙子。
艾文說:“你要溫柔一些,別那樣,人家也是人。”
南狼撓撓頭笑了,把女人按在牀上開始親吻和撫摸。
這邊,艾文對三娃和南狐在小聲訴說着局勢。南狼在那邊不停地變換着姿勢,那女人的喊叫聲已經傳出了半個鎮子。
南狼這種帶有任務的聳動令他無比的興奮,結實的肌肉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那女人推開他的身體後,從他的陰頸上卷下了那層膠皮的薄膜,然後說了一些當地的話。這個舉動令他的興奮提升到了極點。他對這女人說:“你真浪!小爺喜歡!”
她好像聽懂了他的話,笑了一下後把自己的頭髮捋向腦後,開始像個孩子一樣吸吮起來。這使得南狼一陣顫抖。
艾文對三娃說:“三娃哥,你們就住在這個女人的家裡,不要露面,等我通知。”
三娃點點頭說:“恩。”
南狐說:“艾文,你的計謀可行,這個國家已經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南狐是個智者,能得到他的肯定使艾文信心百倍起來。他說:“記住,我們只需要綁架思閣沙比,挾持杜拉爾,不需要殺死他們。讓他們消失一段時間就行。把他們囚禁在我們的大使館。”
南狼在一聲如狼的吼叫聲過後在她的身體裡醞釀了一會兒,然後光着身體走到艾文身旁,他抹着頭上的汗珠說:“艾文哥,我幹完了,不知道我完成任務了沒有?”
艾文看着他眨眨眼,又看看在那邊滿身通紅的女人,然後摸摸他的頭髮說:“你乾的很好。”
南狼笑了起來。他太過於專注,沒有太注意身後的情況,問他們三個:“她大聲叫了嗎?”
三娃說:“叫了吧?!”他也不敢肯定。
南狼說:“一直都在叫。”
他點點頭,解開了自己的鈕釦,然後走了出去,一邊走又開始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