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峰走過去看着女人的眼睛,女人不示弱的盯着他。郎峰笑着說:“大家猜猜,這位律師穿得什麼顏色的內褲。”
“黑色的,我賭五百。”
“白色的,我賭一千。”
朗峰一笑:“我賭她沒穿。”
“一羣敗類!”七月吐了一口在朗峰的臉上。
朗峰倒是不生氣,笑着用手擦了。“小妞兒脾氣還挺衝!今兒我非要看看你穿什麼內褲了。”
後邊幾個人圍了上來,邊走邊罵罵咧咧的說着粗話,“和那妞兒費什麼話,打完那王八犢子再說。”
郎峰知道,只要他們幾個一圍上李凌開始動手,七月必定會去擋着,趁亂拽下她脖子上的血玉,這可是什麼問題都沒有,無從查起。
“那小子要打110。”後邊一人大喊一聲。幾個人瞬間一起衝了過去,低頭剛要撥號的李凌還沒來得及跑便被撲到在地,捱上一頓打是不可避免了。“別打我,我給你們錢!”李凌在地上蜷縮着哭喊。
不出郎峰所料,見李凌被羣毆,七月穿着高跟鞋噶噠噶噠跑過去,使勁往外拽着一個人,那人順勢抓住七月胳膊,把她拉入圈子裡。羣毆也就此停止了。“以後眼睛長亮點,別整天他媽的嘴罵屎騷的。”他對着地上的李凌吐了口唾沫轉身走向了摩托車,後面幾個人也相繼吐了一口,然後小跑跟上了郎峰,幾個人目光一碰,嘴角都抽動了一下。這表明已經得手了。
艾文雖只是個殺手,不是什麼大俠,但他對這種陰謀盜取的事情也是極其反感的。再加上他看七月的時候,心裡猛力抽了一下,小腹瞬間便燥熱起來了,他決定今天要表現一下。
這些黑社會在他眼裡根本不夠資格算是對手。他的對手是這個世界上爲數不多的精英部隊和中國反恐組。他走出車尾,對着將要上車的一羣人說:“人可以走,東西留下。”他聲音不大,但幾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略帶沙啞的聲音像是野狼的低吼般震撼着人心。
郎峰看着一步步走過來的艾文,頓時覺得有一股壓力,他問:“什麼東西?”
“那女人的項墜,是一塊血玉。”艾文直言。
“兄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如果缺錢和哥哥說一聲,今天我不想打架。”他看着艾文的眼睛覺得心裡一冷,嘴上也開始服軟了。他也不知道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爲何給自己如此大的壓力。也許這就是所謂的霸氣吧。
“你不是剛打完嗎?”艾文的語速和音量保持的很平穩,略帶沙啞的嗓音繼續說,“難道你們還會怕了我不成?”
郎峰的小弟們又圍了過來,他們很是詫異,憑什麼一個出租車司機敢惹自己一夥呢?艾文伸出右手,掌心向天,眼睛看着郎峰的眼睛一眨不眨,似乎在等着他把東西放到手上。
郎峰沒動,他的一個小弟伸手似乎要打下艾文伸出的手,嘴裡說:“你是不是活膩歪了!信不信……誒呦……”
他話還沒說完,便被艾文抓住了手掌,那隻看起來不算強壯的手此刻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卡蹦蹦幾聲脆響,生生將那手腕折斷。他鬆開手,那人另一隻手捧着手腕,冷汗流滿了臉,渾身都在哆嗦,竟然痛的倒在了地上才喊出了狼嚎的聲音,這聲過後便暈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