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病房外千語就一把甩開了霍展澤的手,冷漠的:“霍先生,請自重。”
霍展澤竟然乖乖的答應:“好。”
千語愣了一下:“我們霍凌兩家本來就是世仇,而且,我是有未婚夫的人,請你別動手動腳的。”
霍展澤修長澄澈的眼底掠過一絲波光:“昨天晚上,陸漫玉她……。”
千語冷冷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女朋友嘛。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只要你不再出現在我面前,她也不會再碰我一下,所以我求求你,別再讓我無辜受牽連,好嗎?”
說完轉身就走,如果曾經她還算對他留了三分客氣的話,那現在,她可以於十分的力氣,痛痛快快地恨他了。
都是因爲霍家,她纔會落得自小就無父無母的悽慘下場,若不恨,那是假的。
……
莫言非承認了那個律師的確是他請去起訴鄭好的,他絕不躲避爲自己爭取正義的權利。
就在這時候,紅姐打電話來說超市裡今天進貨,人手忙不開,問她能不能快點回去。
走前,千語再次把重新打印的欠條放在莫言非面前:“言非,就當是我求你一次,別告鄭好,我們再過一個多月就要結婚了。但醫療費方面,無論多少,我都願意付,好嗎?”
千語沒有看到身後莫言非的表情有多難看,他抓着那張欠條的手激烈地顫抖,而後緊緊地把它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裡。
……
兩個人都在心裡無限的糾結着,痛苦着,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其實從就未掌握在他們手裡過。
那邊莫言非的律師剛走,這邊霍逸的手腳就到了,一個小小的律師,他的手下想要買通,還不是很輕而易已的事。
鄭好被起訴之後,又莫明其妙的放了。
千語在上班的時候接到鄭姨的電話:“千語啊,今天早上姨打你是我不對,鄭好被放回來了,你別難受,晚上下班回來,姨給你做好吃的啊。”
就好像她是一隻小狗,主人不高興了又打又罵,高興了,再扔個肉骨頭。
掐了線了後,千語眼眶是紅的,她站在貨架之間,抑着頭看着頭頂上那耀眼的燈光,硬是沒讓淚水流下來。
站在不遠處的紅姐到是看在了眼裡,走過來問:“千語,你沒事兒吧?”
千語連忙搖了搖頭,堅強扯開嘴角一笑:“紅姐,以後恐怕沒辦法幫你們頂班了,我在醫院找了份收銀員的工作,一天打兩份工,時間不夠。”
紅姐摟着她:“傻姑娘,那都是小事,只要你做得開心就好。”
這時有同事跑來叫千語,說是有人找她。
紅姐眨眨眼睛:“去吧,明間也差不多了,經理不在,我準你提前下班。”
……
沒想到放下手頭的工作,穿過超市門口嘈雜的人羣出去,站在那裡等她的人,竟然會是陸漫玉。
經過昨晚,千語總算是想起了陸漫玉是誰,記得小的時候,父親請家宴的時候,有一個伯伯帶着一位小姑娘來,這小姑娘一臉的高傲,小小年紀冰冷克板,不愛搭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