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之凡正迷糊間,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嚴大哥,來,嚐嚐這個82年的拉菲,還合不合你的品味。”
剛開始他還以爲是溫小雅,可是張開眼睛看看,發現是一個金髮大波的美女,穿着比基尼,端着杯紅酒,扭動着水蛇腰,邁着她的大長腿款款的走來!
奇怪的是,他現在已經不在病房中,而是躺在陽光明媚的沙灘躺椅上,旁邊撐着一把大大的太陽傘。
金髮美女過來後,這就將他抱到胸前,讓他枕着自己豐滿的胸。
嚴之凡要接過紅酒的時候,金髮美女卻搖頭道:“嚴大哥,我知道一個喝法,會更有滋味的。”
嚴之凡下意識的問道:“怎麼喝法?”
金髮美女把酒湊到脣邊,含了口後,便將香脣湊了過來,然後貼到他的嘴上,緩緩的將酒注入他的嘴裡。
嚴之凡品嚐美酒的同時,還享受到了熱吻,一時間難以相信這是事實,“我竟然能有這樣的待遇,不會是做夢吧?”
“當然不是!”金髮美女招了招手,四五個各具風情的性感美女圍了上來,給他揉肩按腿,喂他吃水果喝酒,嬉笑中那個金髮美女道:“您啊,現在可是超級特工,年薪上億的大人物,這點服務算得了什麼,我們還有更高級的服務呢。”
嚴之凡色迷迷的道:“是什麼呀,快點使出來。”
“就是,這個。”金髮美女忽然抓起旁邊的冰桶,一股腦把桶裡的冰水倒到了嚴之凡的頭上。
“我去!”嚴之凡大叫一聲,人就霍地醒了過來。
一陣恍惚之後,才發現自己根本不在陽光明媚的沙灘上,仍在人民醫院的病房中,旁邊確實有個女的,不過不是金髮美女,而是一個護士。
嚴之凡疑問道:“護士,你在幹什麼?”
護士道:“我在給病人測體溫?”
嚴之凡道:“那幹嘛不開燈?”
護士道:“不用開了,馬上就好。”
嚴之凡有些納悶,突然心中一醒,猛地跳起來朝護士撲去。
那護士也驟然轉身,飛起一腳,極爲凌厲地踢向嚴之凡。
“咦?”嚴之凡百忙中雙手交叉在身前,護士一腳踢在了他的手上。
這一腳力道出奇地大,踢得嚴之凡連連後退,擋住腳踢的手臂一片火辣辣地痛,他一邊甩着手一邊喝問道:“你是誰?”
護士沒有回答,轉身撲向病牀上的張科,顯然是衝張科而來的。。
我靠!嚴之凡心中大罵,想撲過去已經來不及,情急生智,一腳踢向病牀。
活動病牀被他踢得移向一邊,護士便撲了個空。
嚴之凡趁機衝了過去,一拳就朝她臉門招呼,這個時候他可顧不得憐香惜玉,因爲假扮護士的女人明顯是來殺然滅口的。
眼看一記擺拳就要擊中女人,不料她功夫亦是了得,緊急關頭,腦袋往後一仰,同時擡起手掌切在嚴之凡的手腕上。
這一記整得嚴之凡整條手臂又酸又麻,女人飛起一腿,疾取嚴之凡的下陰處。
嚴之凡要是被踢中,不但會動彈不得,傳家寶都可能費掉,他急忙屈膝頂起,撞在女人的腳背上,及時將她這毒辣的一擊化解。
面對強敵,嚴之凡心中暗歎,要是把大力神手臂裝備上身就好了,現在肯定已經叫這個女人躺下。
頂開女人一腳,嚴之凡左手一抄,想要抓住她的衣領來個過肩摔。
女人十分機靈,反應也夠快,頓時一個矮身讓嚴之凡抓了個空。同時趁這個機會,從嚴之凡身邊繞了過,再撲向牀上張科。
嚴之凡嚇了跳,連忙轉身一腳朝女人後背猛踹了過去。
女人知道二者只能取其一,無奈之下,身體一晃避開嚴之凡的攻擊。
嚴之凡來到病牀邊,伸手就朝牆頭的開關拍去。一拍之下,病房頓時亮了起來,可他還沒來得及看清女人的樣子。便聽咻一聲響,接着病房裡的燈管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擊碎,纔剛剛亮起的病房,又陷進了黑暗之中。
這一明一暗之間,嚴之凡的視線受到極大干擾。
對方卻似受過某種特殊的訓練,依舊把握得到嚴之凡的位置,一腳踢在他的胸口。嚴之凡被踢得整個人倒到了病牀上,胸口一陣劇痛,差點閉過氣去。
他感覺不妙,當下張口就要叫“救命”,只是救字剛出口,人已經被拉起,接着一陣天旋地轉。
回過神來,已經被女人結實的摔在地上。
女人屈膝壓在他的脖子上,雙手則按住他的口鼻,竟欲活生生把他悶死。
嚴之凡反應迅速,一感覺不能呼吸,立時張嘴狠狠在女人手上咬了一下。
女人不妨他會有如此怪招,被咬得慘叫起來,本能的猛抽回手去。
嚴之凡立即一手撥拉她的腳,讓她失去平衡,人跟着彈坐了起來,雙手一探,一記抓波龍爪手已經駛出。
女人的胸被狠狠的抓了一把,頓時痛得慘叫起來。
嚴之凡再順勢一腳踢出,生生將女人踢到牆腳,然後爬起來又要朝女人撲去。
病房外突然傳來一陣聲音,“幹什麼,幹什麼,這是要拆房子嗎?”
那女人估計覺得事不可爲,再不糾纏,急忙朝窗口撲去,接着一個魚躍,竟然直接朝窗護跳了出去。
這裡可是可是五樓,大活人往外蹦,非得摔死不可。
嚴之凡趕緊追到了窗邊,卻見那女人身上不知道有什麼裝備,竟然像壁虎似的緊緊貼在牆體上,然後就貼牆遊走起來,轉眼間已經爬到大樓拐角處,沒了蹤影!
嚴之凡握拳砸在窗沿上,莫名其妙的打了一架,結果連對方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對方的胸很大,絕對不亞於沈夢佳。
一束燈光從門外射進來,護士看到病房內的情景,立即叫了起來,“這是幹什麼,抓賊啊?”
嚴之凡道:“沒,是一隻老鼠,好大的一隻,我追着它打呢,那東西已經從窗口溜走了。”
護士嘀咕道:“老鼠?我在這呆了五年,還連一隻也沒見着呢。這位家屬,麻煩把牀挪好,把病房收拾好,損壞的東西,照價賠償。”
嚴之凡自認倒黴的道:“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
半天之後,病房終於恢復原樣,嚴之凡看看病牀上的張科,發現他還是沒事人似的呼呼大睡,不由暗道一聲這小子真是命大,竟然又一回死裡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