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本來應該是一口氣寫完的,不過時間實在是不夠,來不及了。其實很容易想到吧,爐石本來就是空間物品不是嗎。
ps:不是逃跑!絕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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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線所及之處的景物瞬間扭曲變形然後破裂成無數碎片消失掉,幾秒鐘之後又重新出現,並且拼湊出了全新的景象,昏暗、陰沉、仿如垂死的日光低垂的窗簾縫隙中射入,天已經快黑了。我確認了一下不遠處的那個顏色詭異的大方塊之後,靠在牆上先喘了口氣。說句不好意思的話,其實我一直暈爐石來着。不但暈爐石,我還暈替身術,除了我自己的兩條腿之外,幾乎任何能帶我移動的東西多多少少我都有點暈。
事前我曾經考慮過好幾個設置爐石回程點的地方,太近了不安全,很可能會被捲入到混戰裡,太遠了的話則要遠離戰場,看不到行勢展我心裡不踏實。最後我選擇的地方是醫院的一個從以前就沒什麼人去的雜物室,安靜,安全,若是需要藥品的話也方便,而且窗口還正對着會場的方向。
正在喘氣的工夫,我突然想起剛纔匆匆忙忙似乎是忘記提醒大蛇丸有關屍鬼封盡的事了,要是幹了這麼多還是讓三代爺爺把最終奧義給用出來,那我還真是不知道該向誰哭去。只希望大蛇丸在看清楚他自己身體的狀況後能主動的知難而退纔好,他現在可是隻剩下一隻手了,蛇叔應該是不會單手結印的吧,我記得好象是不會。
“還是快把這檔子討厭的事結束掉吧!!”
我突然把話大聲的說出了口,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迴盪,我是在讓自己鼓起勇氣來,因爲接下來要做的是一個對我來說相當困難的事,也是最後的工作。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我把手指插入我腹部切口,抓住那在傷口邊緣齊齊斷開的殘肢用力一拉,隨着一聲持續了有一秒鐘的討厭的溼漉漉的聲音,斷手被拔了出來,斷口處在手腕上方約兩釐米的地方。接下來又咬緊牙關把草雉劍拔出來之後,我覺得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可以支撐自己的身體了,於是我就在地上一屁股坐下了。
自從當年一拿到爐石開始,我就本着科學的精神進行了研究,具體的說就是做實驗,很多的實驗。先要確認的是除了我本人的身體之外,爐石究竟能同時帶走哪些事物。
這些事物包括:
一、身上穿着的所有衣物;
二、佩帶的所有武器;
三、手中拿着的武器;
四、飾;
五、揹包及其中的一切物品;
這麼說來似乎已經很全面了,凡是需要的東西一樣也不會落下,但是隻是對於爐石的初始作用而言的,而我要做的可不止這些。
於是實驗還得接着做下去:
握在別人手中的武器就有些問題,哪怕我用手抓住刀身也不行,只要對方不鬆手,爐石就不會將這件武器帶走,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當這件武器刺入我的身體的時候爐石纔會將其默認爲屬於我的東西,哪怕它還握在別人的手中也是一樣。
有生命的物體的情況要更復雜些,無論是我握着、抱着,或是其它任何我想的到的方式都不行,要讓爐石產生作用只能採用和別人手中的武器一樣的方法,而且不是整個帶走,只是帶走處於我身體內部的那一部分,由於空間的變動,這一部分就會被截斷。我拿小動物作過實驗,確認了那一部分肢體會受到正常的醫療手段難以治癒的損傷,儘管我也不能完全肯定那就是靈魂損傷吧,但我覺得可以賭一賭。
之所以會選擇腹部,是因爲那是人體脂肪堆積最多的部位,肌肉組織也相當厚,我的那一刀看起來雖然挺嚇人,實際上是斜着劃開皮膚表層的,也就是說只是劃破了皮並把手塞進了表皮下面,並沒有穿透到腹腔裡,因此不會有任何危險,皮膚和肌肉受到的撕裂很容易就可以治好,花不了多少時間。
當我差不多將最深的幾個傷口治療完畢的時候,遠處傳來了陣轟響,我向窗外看去現四紫炎陣不見了,應該是大蛇丸終於決定要撤退。而且不出我所料,那個倒黴的屋頂塌了,不巧正在下面的人都是走避不迭。
這次進攻方大勢已去,照理說我也可以下去轉一圈了,我還能打,唯一出的問題是自從捱了那一劍後我的狀態欄就出現了詛咒狀態,草雉劍畢竟名聲在外,絕不光只是鋒利而已,有些副作用也在意料之中,我也不知道這狀態究竟是何種性質的,這也是我要盡力繼續劇情把綱手大姐找回來的原因。只是除了感覺有些虛弱以外,還沒覺有什麼其它的影響,只好先不去管它。
但我突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我的任務獎勵在哪裡?三代爺爺那個任務的獎勵品可以先不急,因爲戰事還沒有真正結束,可能要到完全平靜下來才能算任務成功,但草雉劍我可是已經a來了啊。
把身上的口袋翻了個底朝天,打開忍具包往外倒,連封印卷軸都打開來看了一遍,結果還是沒有。這回我可真是傻了眼了,系統可沒賴過我東西啊,難道說我還有什麼包包剛纔掉在那邊屋頂上了嗎?我還沒得老年癡呆呢,絕對沒有!
我託着下巴試圖回想在遊戲裡雕文的樣子,物品畫面裡的各種雕文其實都是一個樣,大約是好象麻將牌的一塊小白板上繪咒文樣的花紋,問題是現在類似的東西根本沒有出現。這時我想到了陷阱技能,遊戲裡的陷阱是什麼樣的呢?是一個野獸夾子攤在地上,系統也沒給我夾子是吧,它給我的是咒文。
也許……可能……我擡起雙手,戈隆追獵者護手是半封閉的護手,手背和手指的關節都被皮革和金屬包裹起來,我很快的解開繫帶,把兩隻護手都脫了下來。左手沒有任何變化,但是右手的手背上卻非常突兀的浮現出一個青黑色的咒文圖案,我一眼就能看出這個圖案和冰霜陷阱的咒文圖形有些相像,可又不是完全相同。最奇特的是圖案看起來並非像紋上去的一樣從皮膚下面透出顏色,而是好象凝固在那裡一樣,我相信既使把我的手背削掉一層皮,咒文還是會牢牢的待在同樣的位置。
我只看了不到半分鐘就把護手戴了回去,以後有的是時間,我聽到外面的人聲已經漸漸平靜下來,估計能跑的已經都跑光了,剩下的不是死了就是失去活動能力,木葉已經重新找回了主動,在人羣人我還撇到了一眼好象是三代爺爺的身影,老爺爺你果然沒讓我失望,俗話說其它的事都可以爭先,只有送死大可不必搶着上啊。
外面的戰事果然已經大體結束,醫療班擡着擔架在四處救治傷員,剩下的還沒躺到地上的忍者們很多都往比賽會場聚集,因爲三代爺爺現在正在那裡,我擡腳從窗戶裡跳下,也跟了過去。
看着一張張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以及作爲背景的殘垣斷壁,我暗暗的盤算這次木葉的損失和原著比起來到底怎麼樣,死傷了有多少人。
然後問題就自然而然出現了。
“朝日呢……還有佐助,鳴人和小櫻……他們在哪裡??”
我茫然四顧,不知所措的說着,我也不知道到底該向誰問。既然我愛羅沒有下場比賽更沒有出現失控的跡象,那麼也不會出現被帶離木葉的劇情,既然如此,孩子們又到底是去了哪裡?原著中救了他們的阿斯瑪這次可是出現在了四紫炎陣之中啊!
不知是誰在旁邊回答了我的問題,雖然簡略了點。
“他們出村了……去追逃跑的砂忍……”
我這回是真正的被打擊到了。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