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一邊責怪着自己,一邊也只好把自己碗中的血爲這司徒幽慢慢的喝了下去。
在讓司徒幽喝完之後,向婉婉才把司徒幽放下,對着清風問道,“司徒幽這樣的情況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已經多長時間了。”向婉婉看着清風嚴肅的問道。
清風一直跟在司徒幽的身邊,可不僅僅是司徒幽的左膀右臂,更是司徒幽心中的朋友,這點趨勢司徒幽早就和向婉婉說過,所以,在看到向婉婉這樣的表情之後,向婉婉也便沒有生氣,只等着清風的回到。
清風看着向婉婉的模樣,似乎是有着一下子的失神,對着向婉婉忙說道,“這件事情發現的實在司徒幽還只有六七歲的時候,可是,那個時候並沒有仔細的檢查,後來,每隔一段時間,司徒幽便會莫名的出現這樣的症狀,當時還是我師傅發現的問題,後來,師傅也和衆多的太醫看了一下,完全沒有看出問題。從時間上來算的話,已經是快二十年了、”清風看着牀上躺着的司徒幽淡淡的說道,聲音中莫名的有着一絲嘆息。
上天總是在賜予了一些人優秀的頭腦之外,又給了他一些與之相對的痛苦。
向婉婉聽了清風的話之後,心中一直是翻滾不止,記得第一次見到司徒幽的時候,自己只是簡單的給他號脈看了一下,卻沒有想到,他這麼多年來多忍受了多少的痛苦。
向婉婉看着牀上躺着的這人,心中已經不知道要怎麼來形容自己的震驚。
其實對於醫術,向婉婉並不是很精通,但是對剛剛清風所說的,卻都是清楚明白。司徒幽也許並不是生病或者是中毒,記得自己在現代的時候,和自己的師傅遊蕩江湖的時候,便是見過許許多多的離奇古怪的事情,學過學多的茅山術法,而自己的血能治病的事情,向婉婉也是很有疑惑。
但是,後來經過自己一直看着古書上記載着,向婉婉屬於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的百年不遇的陰人,血液裡便多了一種奇特的物質,而這種血液便能夠治療一些奇怪的疾病。人人都說陰時生人不詳,但是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以前,陰時生人是許多部落想要得到的巫女的後人。
向婉婉看着清風將一碗的血液都慢慢的倒進了司徒幽的嘴裡,不知道這次是不是還有作用。兩個人就這麼在一邊坐着,默默地等待着司徒幽的醒來,期間,向婉婉不斷的放血,讓清風餵給司徒幽喝。知道向婉婉本已經是紅潤的臉蛋上完全的沒了血色,牀上的司徒幽纔有了一絲的生機。就在兩個人看着司徒幽的眼睛微微的動了一下的時候,一邊的向婉婉實在是控制不住的,倒在了桌子上面。
清風趕快的去把向婉婉攙扶起來,放在了司徒幽的旁邊。而就在這個時候,樣子啊牀上的司徒幽慢慢的情清醒過來。而清醒過來的司徒幽不知道怎麼的,卻覺得無比的清透暢快,完全沒有了平日裡疼痛醒來後的疲憊感。
“你醒了?覺得怎麼樣?”清風看着司徒幽醒來之後,激動的問道,這是第一次,發病之後,居然能這麼快的醒來。
司
徒幽看着清風,無礙的笑了笑,“不知道怎麼的,這次醒來之後,覺得自己渾身舒暢。”司徒幽簡單的說道。清風看着司徒幽,卻不知道如何開口。
看着清風的樣子,司徒幽便覺得很不對勁,便問道,“怎麼了?”司徒幽看着清風皺着眉頭問道,眉眼之間滿是疑慮。
清風並沒有回答,反倒是回頭看着司徒幽旁邊的位置。司徒幽這才轉過頭,看着一邊的牀上躺着的女子,那憔悴的表情,那蒼白的臉色,還有那一直愁眉不展的眉頭,都讓自己無比的心疼。
司徒幽輕輕的拉起她的手,剛剛要準備握緊手心的時候,這才發現向婉婉的胳膊上包着的一塊大布,白色的紗布裡,還透着絲絲的血跡。在想到,自己第一次見面時候,迷迷糊糊的記得向婉婉也是爲自己喝血的情景,終於想到了。
看着向婉婉的傷口。司徒幽的表情更加的冷冽,完全的沒有了剛剛的溫和。“怎麼回事?”向婉婉看着清風眼神裡,滿是凌厲的寒意。
一般膽子小的人,都要被這個司徒幽嚇到了不可。可是清風知道,不管怎樣,青豆都不會對自己做什麼事情的,但是對於剛剛的事情,自己還是真的很抱歉的。
清風把剛剛向婉婉對待司徒幽做的事情大概簡單的說了一百年,說完之後,司徒幽的眼神狠狠的盯着清風。“我不是說過,不許讓她知道我病了的事情嗎?”司徒幽是真的動怒了,他說這話的時候,甚至是外面的侍衛,都已經感到是毛骨悚然。清風看着司徒幽已經是到了爆發的邊緣,忙着笑着安慰道,“無事的,剛剛我已經給她號脈了,只不是失血過多而已,並沒有什麼大礙的。”聽着清風這麼隨意的話,司徒幽的神色更加的深沉,一雙眼睛直直的盯着清風看了許久,最後才滿滿的回過頭,看着牀上的女子,不在出聲。
不知道已經是等了多久,司徒幽就這麼直直的坐在向婉婉的身邊,都沒有動過,清風看着這樣的司徒幽,不免的開始有些擔心。
不一會,有幾個小丫頭便端來了一點食物,可是,醒來的司徒幽只是一直看着牀上的女子,連動都沒有動過。清風這個時候,走到了司徒幽的身邊,說道,“你的身體纔剛剛的恢復,需要多多的補充一些體力才行。”清風站在司徒幽的身後,輕聲的說道。
司徒幽並沒有理會清風的話,清風對自己的感情,司徒幽一直牢牢地記在了心中,但是自從向婉婉來到自己的額身邊以後,清風對待向婉婉的態度,自己一直是放在心裡的。一個是和自己走過半生的生死兄弟,一個是自己摯愛的戀人,有的時候,就連司徒幽自己都在困惑,但是,經過了這一次,司徒幽真的是發現了,原來自己的心裡,已經慢慢的都裝下了這個小女子,完全的沒有別人的空位。如果,今日若是向婉婉因爲自己而出了任何一點事情的話,那麼自己一輩子不會原諒自己的。
司徒幽淡淡的看着向婉婉憔悴的樣子,在心中默默的發誓,這輩子,生死都要在一起。
向婉婉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一睜
眼,便看到了坐在牀邊的司徒幽,此時,正是滿臉擔憂的莪看着自己。一雙手緊緊的握着自己的雙手,那樣的表情,還真的是那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子嗎。向婉婉對着司徒幽無奈的笑了。
“你醒了?”看着向婉婉的笑容,司徒幽終於是放下了自己的心,渾身的冰冷氣息頓時柔和了起來。
向婉婉微微的點了點頭,其實,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只是因爲剛剛失血過多而已,完全沒有什麼大礙。但是在自己看到司徒幽的時候,卻滿是擔心。“你呢?怎麼樣了?”向婉婉擔憂的問道。
“有你這樣的捨命救我,我要是不快點的好起來,豈不是對不起你。”司徒幽輕輕的扶着向婉婉做起來,半開玩笑的說道。
聽了司徒幽的話,向婉婉饒是一笑。“是啊,要是還不好的話,就是太對不起我I了。”向婉婉聽了司徒幽的話,也是心情打好了。
司徒幽看着向婉婉一張蒼白的臉上的笑容,心中滿是心疼。“以後這樣的事情不許在做了,這麼多年,這點病情我早就習慣了。”司徒幽看着向婉婉認真的額說道。要是讓自己靠着向婉婉的血液來治好自己的病情,那麼自己倒是真的寧願自己永遠的帶着這個病。
想玩玩那聽了司徒幽的話,心中滿是感動,但是一想到了司徒幽發時要忍受的痛苦,便覺得所以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兩個人默默的對視着,彷彿一切都在不言中。
向婉婉看着司徒幽認真的眼神,有點不知所措,只好避開了司徒幽的視線,轉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女人當真是懷孕立刻之後,特別的好餓。向婉婉看着桌子上的食物,頓時胃口大開。
司徒幽看着向婉婉小孩子般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摸着她的頭髮說道。“先把這碗藥喝了,在去吃飯,”司徒幽突然從一邊的桌子上,端來了一碗藥來。看着那紅彤彤的顏色,和那刺鼻的藥味道,向婉婉直皺眉。
可是不管她怎麼看着司徒幽撒嬌,都被司徒幽一個眼神給駁了回來。看來,最後的結果都會是自己把折彎湯藥給喝完。
司徒幽看着向婉婉那副像和毒藥的樣子,頗有些無奈。這麼天的接觸下來才發現,這個小女子的身上有些太多稀奇古怪的小習慣了。
看着她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但是卻發現她最怕的居然是喝藥,每每要求她喝藥,不是有這個事情,就是有那個藉口,要是一眼看不到,這碗藥就不知道躲在了那個花盆裡,給花吃了。
發現了這個問題之後,每次吃藥,都是司徒幽在一邊看着的。
向婉婉也只好捏着鼻子,一口氣把藥都關進了肚子裡,喝完之後,一張漂亮的小臉上皺皺巴巴的,就像是受了委屈的小猴子一般。
司徒幽看着向婉婉的樣子,癟了癟嘴巴,從懷中取出了一袋子的東子,遞給了向婉婉說道,“這個給你。”向婉婉好奇的接過來,一打開才發現,那是慢慢的一袋子的甜果鋪,不知道在懷中放置了多久的時間,現在摸起來還是熱的。
(本章完)